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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5章 拯救被灭国的质子(34)  (第1/1页)
    成个亲而已,莫酒虽然没成过,但也没什么兴趣,听闪闪说,成亲意味着稳定的夫妻关系,这能给小可怜足够的安全感,自然,便会给她更多的爱慕值。    她也不想上当,但这“爱慕值”,照现在看来,是比功德值容易得的东西了,她只好信一回。    反正也不吃亏。    “小酒,送你。”    在屋顶上找到了斜躺着喝酒,肆意又潇洒的莫酒,姜暝背着手,待莫酒看向他了,才弯腰,脸凑近,端的是温朗俊气的一张脸就这么放大在莫酒眼前,然后他便从身后,拿出一把精巧又轻便的匕首。    莫酒那把匕首卷边到已经不能用了,她将酒壶塞他另一只手上,接过了匕首,拔出,寒光一闪,匕首出鞘的声响听着很是悦耳。    看了眼这漂亮又不失锋利的礼物,莫酒心情不错,弯了弯唇角,轻轻对着空气挥了两下,“不错,我喜欢。”    她再看鞘上镶嵌的珠子,眼睛就微微一亮,“能抠吗……”    本能驱使,她手痒地想抠下来。    姜暝一噎:“……”好不容易才和巧匠学了如何嵌进去,没想到她却想要抠下来。    他不禁失笑,在她身侧坐下,伸手摸了下她被风吹得乱了的头发,耐心十足地解释道,“抠下来这匕首就不亮了,不够威风漂亮,配不上你。”    很好,这马屁拍到点子上了,默默听他俩唠嗑的闪闪想。    莫酒也的确眼里的冷意褪去,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笑意。    “也对。”    然后便将匕首挂在腰间,动作极其自然。    姜暝见她是真心喜欢,便也展颜,陪她坐在屋顶上,静静吹会风。    “小酒,你能送我一样东西吗。”    不知为何,这般静好的时光,反倒美得不真实,叫姜暝心里更是空荡荒芜,他的不安被静谧的夜,温柔的风无限放大,他眼神一暗,再扬起时,依旧是带着笑,看向莫酒,问道。    “你想要什么?”    闪闪忽然乱入:姜暝——你(字面意思)。    莫酒配合了下:哦(开始脱衣服)。    闪闪表示:……    算了吧,女魔头无所畏惧的。    莫酒坐直了身体,刚收到趁手的又亮晶晶的兵器,心情不错的魔,也是很好说话的。    收了他不少礼物,回送一份也不是不行。    不过……她好穷。    除了美貌和武力,一无所有了。    闪闪:……    不,你还有自恋。    莫酒:是了,你提醒我了,能将你送他就好了。    可惜了,这把剑她驱使不了。    闪闪:你听听,你这像话吗!你就不能有点诚意,他投你所好,还亲手做礼物,多有心啊!    莫酒:哦,我没有心的。    神剑再度憋屈地沉默了,这世间“骂人”的话,在女魔头这,都是赞美,这还怎么玩?玩不过。    “只要是你送的,都可以。”姜暝看起来愈发清减和寂寥了,明明他得到了一切,至高无上的权力和世上唯一在乎他死活的爱人,可他却并没有比逃亡时舒心多少。    原来王座之上,才是无尽寂寞的开始。    他起初觉着只用将莫酒留在身边就能得到她的心,他就不会再执念于她,可以安心做他的姜王。    可他所做的,于她而言皆是囚禁。他看着从前喊打喊杀的她,安静地坐在那便是一天,只能在他下朝、得空后,有个人陪着说说话。他很久没见她出剑了,因为她走到哪都会有人护卫,王宫之中也没有危险。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以爱之名禁锢她的自由,剪掉她的羽翼,让她做这金笼子里的鸟雀,如他母妃一般逐渐失去鲜活,直至死亡。    原来权势,会叫他成为曾最讨厌的人。他因王权而被迫远走母国,被囚郦国,遭受欺辱十年。现在又因得到权势,而以势压人,让她变成昔日的他。    姜暝当上王以后,没有一天是睡得熟的,他辗转反侧时,会疑惑,什么时候起,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失去母妃,他的世界一片霜寒,有了莫酒,才重新春暖花开。失去又得到的人,便再难承受失去,所以他变得偏执、自私、不安。    “这样吧,我将我送给你?”    莫酒挠了挠头,酒意上头的她,左思右想,好吧,她又穷又没手艺,打架这本事也没法送礼啊,于是,脑子一抽,就想到她这皮囊还挺拿得出手的?    便脱口而出了一句。    彼时姜暝还在自省,不料莫酒语出惊人,回了这么一句。    他一下没稳住,便要从屋顶一头栽下去。    闪闪不忍直视,一个在走苦情戏,一个开始耍流氓,这任务好生艰巨啊。    莫酒眼疾手快,身体往前一倾,便伸手及时拉住了姜暝,当看到涨红了一张脸,眼睛都不敢直视自己的姜暝,莫酒觉着这酒后劲更大了。    她两颊绯红,她自己却还不知道,只扬起唇,笑得邪魅,“怎么,不敢了?敢囚禁我,却不敢霸王硬上弓?唔,不对,你的确不敢,只能我硬来,你不可以。”    姜暝的脸快烧起来了。    他想到暗处时时刻刻盯梢的暗卫,再听莫酒这直白的话,顿时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说她无情吧,她又时不时撩拨考验他的自制力;说她有爱吧,她似乎不觉着男女发生点什么就是终身相许……    还真是个行为矛盾又古怪的姑娘啊。    虽说按实际年纪她要比他大,但毕竟沉睡九年之久,想来她从前只想掌天下棋局,对男女之事并不上心,如此,情窦倒是未开。    也难怪了。    对于姜暝总是能找补莫酒行为这事,闪闪表示习惯到麻木了。    “小酒,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姜暝好笑地看着醉眼如丝地望着自己的莫酒,将她抱在怀中,如是哄着道。    莫酒却想推开姜暝,她红唇微噘,对着眼前这可口的却总在动的唇,径自……咬了上去。    嗯,不好吃。她蹙了眉心,又嫌弃地松开了。    但姜暝怎会任由她撩拨到这个地步却半途而废的?    他眼神一暗,欲念在眼中燃起,温柔的人此时却格外霸道,手用力将怀中人的腰一按,便使得两具身体密不可分。    他唇欺上,霸道又温柔地吻了上去。    莫酒头有些昏沉沉的,呼吸被夺走,鼻息间多了不属于她的气息……    她还分神地想:我这是硬上弓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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