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后专宠记_第050章 不慎中招(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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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0章 不慎中招(二) (第2/4页)

皇上动手!墨弦费解,转身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屋内一阵呓语呻|吟,他脚下一阵踉跄,踢到了台阶摆放的花盆,发出一道细微响动。

    “滚远点——”

    屋内东方恪暴燥的吼声传来,墨弦面色一僵,整个人像受了惊的兔子弹走。脚尖轻点纵身飞出,墨弦落到外院高墙,因为太过紧张,落下时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守院的护卫们听的清楚,见他这般狼狈逃出来,纷纷无声对视,抿嘴偷笑。

    火闷的盯着床上的女人,东方恪觉得自己心火烧的更猛了,这个女人居然不肯吃药!不吃药可以,他是不介意在这个地方办了她的,反正她迟早也是他的女人。不能下手的最大问题是,这个女人表面看是一团棉花,可以揉来捏去,其实真正的性子可以用两个词形容:绵里藏针,柔中有刚。

    你可以揉捏,只要不怕被针扎着手。

    所以做任何事都不会犹豫的东方恪才会考量,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他不能对这个女人轻举妄动,有些东西,如果一旦破碎,就再不能修缮的起来。

    思量再三,东方恪仰头灌了一口药酒,对着女人喂下去,昏沉中阮流烟只觉苦味在口中蔓延,一向讨厌药苦味的她唯一的意识就是不要喝,这大大增加了东方恪的喂药难度,整小瓶药灌下去,女人终于安静了。

    “痛…”阮流烟无意识的呢喃让东方恪稍稍紧张,“哪里痛?”

    “腿…腿痛…”

    面色一暗,东方恪毫不犹豫的将女人的底裤扯下来,方才知晓她人是安全的,没有受到侵犯以后,他只顾着匆匆将女人洗干净给她的脸庞上药,怕控制不住自己便没有细细检查她的身子,这时女人喊痛,怎么能让他稳的住。

    褪去女人衣物,东方恪除去杂念翻看起女人的细嫩白腿,大手触及女人肢体,只觉触手柔滑,让人有些爱不释手的心猿意马。不过很快他就在女人的右腿侧面找到了伤处,那是个类似于一颗小痣般大的红色小点,触手已有些结痂。

    不用细想也知道这伤处因何而来,东方恪做了一个决定,等到醒来以后好了,他一定要教她习武!教她基础的拳脚功夫,至少让她略有自保的能力!

    他正想着,冷不防一抬手,望见女子如猫儿一般的漂亮眼睛正直楞楞的盯着他,好似没有察觉到自己下|身还光着一样,目光平静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朦胧魅惑。

    二更

    “你醒了?”

    打破这道平静,东方恪越过她的身子捞了里面的锦被准备给她盖上,阮流烟冲她一笑,双手锁了他的脖颈就把他拉了下来,两人身体相贴,阮流烟戳了戳起了他的下巴,“这是谁家的公子,怎么生的这么俊俏——”

    她呵气如兰,那调调就像是对着勾栏院里面的小倌,东方恪被她目瞪口呆,然而更劲爆的还在后面。阮流烟抬头亲了他唇角一下,抱着他身体的双手不安分的游弋,最后翻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腰腹之间。“我要骑马!”这句话让东方恪面色一黑,这女人把他当成马骑?胆大包天!

    正准备把女人拉下来,就听阮流烟俯趴下来,脸庞贴在他的胸膛自顾自自言自语,东方恪抬手的动作又放了下去。阮流烟完全是毫无章法的凌乱叙述,东方恪很佩服自己能听下去,并且理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最后便成了他任由她骑在他身上放肆。

    直到过了一阵东方恪才意识到,不会饮酒的女人是在耍酒疯。她身上的热度已经下去,说明治疗媚|药的药效已发了效,媚|药解了,这个女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药酒的原因!

    哭笑不得的东方恪头一次觉得自己败了,败在一个叫阮流烟的女人身上,他还在为迟了这么久才发觉女人在耍酒疯懊恼,贴近他胸膛女人口中吐出的下一个名字,却足以让他天气心晴表转为“暴雨”。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他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你刚才喊的是谁?”

    “什么…”阮流烟视线朦胧,眼前那张脸不停的和飘忽的映像重合在一起,摇了摇头,她试探出口,“子瑜——”

    “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记得他!”抚住她的脑袋,东方恪不让她再乱晃,“我是谁?”

    “你是…子瑜”阮流烟指着他笑,东方恪心中火花四溅,恶狠狠吻上他,直到把她吻的喘不上气来,他又对她问一遍,“看清楚,我是谁?”

    “是你——”阮流烟瞪大了双眼,口中嘟囔一声,“东方恪,讨厌…”

    讨厌?东方恪挑眉,这次有进步,至少没把他认错。“讨厌,乖,流烟,告诉我你讨厌他哪里?”

    “讨厌哪里?”

    费力的想了一会儿,阮流烟摇头傻笑,“嘿,讨厌哪里…不知道…”

    “那你告诉朕他们两个谁对你最重要!”

    “子瑜…”

    东方恪要疯了,又是一通肆意带着报复性的强吻,他再次不死心道:“刚才吻你的男人是谁,说!”

    “坏人!”阮流烟这次说的笃定,抬手朝他面庞挥来,东方恪怎么会二次中招,轻而易举的把人压制住,他深吸一口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你喜欢这个坏人吗?”

    “不…”仅说了一个字,阮流烟剩下的话就被男人吞到肚子里去了,他不能容忍女人说出他不想听到的答案,所以索性不听答案。

    谁料他这次一吻完毕,抚在女人发髻的拇指竟觉得有一阵湿意,定睛一看,居然是女人在哭。无声无息,像受伤的安静小猫一样。

    “不…不能喜欢…”

    女人抽抽噎噎的说出几个字,让东方恪眼前一亮。粗暴的擦去女人眼角泪水,他粗声粗气逼问对方,“为什么不能喜欢?”

    他逼问的紧,对方却是再不肯说一个字了。

    叹了一口气把人揽在怀里,东方恪深觉“吃rou”之路任重而道远。想他堂堂一国皇帝,也有求而不得的时候,都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这个女人,怕就是她的相生、相克。

    闹了这么久,阮流烟终于沉沉睡去,东方恪这才想起脸庞的五指印,戳了睡梦中女人额角一下,他翻身下床给自己找来化瘀膏抹上。待到痕迹消除的几乎看不出来时,他吩咐墨弦备好马车回殷府。

    殷府现在乱成一锅粥,从宫里回来的娘娘不见了,殷忠贤不敢声张,只派人悄悄寻找。殷明珠唯恐天下不乱,昨晚硬要带着刘管家一起去捉|jianian,到了地方才发现死了人,这人是殷府长工,为了避免造成不好影响,殷忠贤让...忠贤让刘管家出钱私了。

    大厅里殷忠同刘氏同坐,审问下面跪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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