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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ll Bill 9 (第1/2页)

    9th

    最后一次采访的时候詹鑫保持着无辜的语调:“我觉得咱俩就是萝卜和狍子的关系,纯友谊。”

    三四个人呢,如果要定义成别的关系怎么看都显得有些过于拥挤。

    “如果哲华拿我当支点,哲华就是我的原点。”

    如果你要拿我当事业起飞的支点,那我就拿你当创作灵感的原点。

    你付出身体,我给你名利。

    各取所需。干干净净的交易,怎么不算纯呢?

    ……

    说是再见,其实还有些签好的合约没完成。

    几个广告,一台晚会。

    詹鑫很有礼貌地退回普通搭档的距离,重新像对待一个人一样对张哲华,显而易见地让后者陷入了无从摆脱的焦虑。

    潜质这种东西是真的不好说,人一旦变成狗,他就很难再做一个人。

    即使主人放他自由,他看起来也更像一条被抛弃的流浪狗。

    会在离主人不远的地方反复徘徊,眼巴巴地偷觑主人的脸色,在得到明确的信号之前又不敢凑过来,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难受劲儿。

    詹鑫按照既定的工作安排连演了几天大清帝国,抽空讲了几场单口试了试新段子,见缝插针地出了晚会小品的本子,差不多天天忙到脚打后脑勺。

    半夜才在微博上看到有人在单立人门口遇到了张哲华。

    放大缩小地看了看那张照片,点了保存,然后按熄手机蜷在椅子上睡过去。

    耐心的猎人要用所有丰富的工作填满日常生活,把陷阱放在自己并不在意的意识边缘留一丝关注盯着,等走投无路的小狗自己跳进去,然后再也逃不掉。

    陷阱被触碰的信号来得很快。

    封箱演出那天,张哲华以自己和公司的名义送来四个实在有些过分张扬的大花篮,“Loveiseternal.”

    人没敢出现,发了条信息来。

    詹鑫接受完同事的调侃,抽空拿出手机:“干啥呢这是?女朋友又出差了?”

    对面的信息秒回:“没有,不是,就是想送。”

    詹鑫挑眉,“想送给谁?”

    这一次间隔了好一会儿:“……想送给主人。”

    詹鑫收起手机,在夜风里点一支烟。

    “那就让主人看看你的诚意。”

    张哲华大约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什么才算诚意——又或许是他需要一些时间安排或者安抚别的事情——第二天下午,詹鑫收到一个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

    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

    时间还算充裕,索性去看看。

    推开门的时候地上的人猛地回头,一双因为消瘦愈发显大的眼睛亮晶晶地望过来:“主人……”

    张哲华显然刚刚洗过澡,詹鑫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把屁股撅起来:“自己扩张过了?”

    张哲华垂着头有些瓮声瓮气地:“是的,主人。”

    詹鑫于是拿指头在他xue里乱戳:“这么sao吗?”

    张哲华本能地扭腰,羞耻得整个人都在发红,又不敢不答:“是……是的,主人。”

    床边摆着几样玩具,詹鑫一眼扫过去,挑中了带吸盘的假阳具。

    这次却没立在地上,而是吸在了墙上贴着的镜子中间。

    张哲华有些惶惑地看着他动作。

    詹鑫拍拍他的脑袋:“去吧,cao自己给我看。”

    张哲华愣了片刻才满脸通红,几乎冒着热气从地上爬起来,估量着玩具的高度背转身,一边扭捏地偷眼向后瞥,一边艰难地拿xue口去够尖端。

    詹鑫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点了一支烟。

    透过缭绕的烟雾,看张哲华努力得额角渗汗,一只手撑着膝盖,一只手扶着玩具,把不算细的东西一点一点往自己身体里破,终于到底的时候轻叹一声,摆着腰进出几次,眼巴巴地望过来。

    詹鑫起身走过去,压着他的腰往下塌了塌,叫玩具自然随着体位的变化进得更深,“手伸出来。”

    张哲华乖顺地伸出右手,修长莹白,骨rou亭匀,嫩竹一般的指节微曲,静静停在詹鑫面前。

    很多人都夸过这双手。

    还有各种各样的剪辑视频。

    但他们都没看过它因为痛苦而痉挛蜷曲的样子——

    詹鑫轻描淡写地把烟按熄在他手心。

    张哲华闷哼一声,浑身激烈地一颤,手指本能地猛然蜷起,片刻后又颤抖着打开,把掌心最柔嫩的部位奉上来,在焦香的味道中咬紧了下唇。

    詹鑫把已经熄灭的烟蒂扔进垃圾桶,挠了挠他的下巴,“舌头伸出来。”

    张哲华应声乖顺地探出舌头,詹鑫轻轻一扯“伸长一点。”又补充,“不要动。”

    扶着小兄弟顶上去,用尖端在他舌面上来回擦蹭,这个姿势下张哲华兜不住口水,发出不太明显的轻嘶声,就像一条吐着舌头散热的狗。

    捏了捏他的脸颊,詹鑫把自己插进去。

    “这个视角很有意思。”闲谈一般,“从镜子里看,感觉我在同时cao你的嘴和屁股。”轻轻挺腰,“扭好看一点。”

    张哲华轻声呜咽,双唇缩紧了叼住,舌头讨好地吮上来,好一会儿才克服了方才被cao太久的僵麻,在冠状沟附近来回轻扫,同时膝盖微弯,轻轻地前后摆腰,叫身后的玩具不断进出。

    不一时就连后腰都发红发软地直往下塌,胳膊打着弯撑在膝盖上,放松了喉关任詹鑫进出。

    詹鑫又点了一支烟。

    张哲华抬眼看过来,顿了片刻,颤巍巍地再一次伸出右手。

    掌心向上,就像是交付和供奉自己的一切。

    詹鑫挑挑眉,在他掌心弹了弹烟。

    他轻轻地颤抖,却始终没把手缩回去。

    就像一只尽职尽责的烟灰缸。

    詹鑫加了几分力,插得他脑袋直往后仰,喉结发出不堪承受的咯咯声,生理性的眼泪沁红了眼眶。

    又重又快的几番抽插之后,直直射进他的喉咙,然后看他呛咳着抖作一团,屁股里仍兢兢业业地夹着镜子上的玩具。

    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就到这儿吧,我一会儿还有事。”

    张哲华顾不得身后仍插着的玩具,咳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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