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 Bill 3 (第2/2页)

  但詹鑫只是笑吟吟地看他，叫他最终还是闭了闭眼按下接听键。

    夜色里的米未实在太安静了，即使是听筒，对面的声音也轻而易举地传出来叫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哥哥你快下班了吗？我今天早早就拍完啦，准备了晚饭哦你回来吃。”

    因为要玩他后xue，为了避免不恰当的饮食产生令人不愉快的味道，詹鑫一早就定下规矩不允许张哲华吃水煮菜之外的任何东西，对外就说是经纪人的要求，为了下一部戏要控制体重。也不知道他女朋友一般会给他做什么菜色，詹鑫看清张哲华抿了抿嘴，甚至不明显地吞咽了一下。

    于是在他回话的同时，詹鑫再一次把跳蛋推到最高档。

    张哲华脱口而出一声呻吟，手机里的女声疑惑地问：“怎么啦哥哥？”

    张哲华把手机拿远一些艰难地换了几口气，即便尽力控制过了声线仍是不稳：“没……没事，磕……桌子上了。”

    他语声急促地：“今天展演效果不好，我晚上要加班，你……别等我了。”

    詹鑫饶有兴味地看他挂断电话：“怎么能对女朋友撒谎呢？”他的语声很慢，一字一顿地：“哥哥？”

    张哲华激灵灵一抖。

    詹鑫被他的反应取悦了，道德感和廉耻心，是他最喜欢调教的两样东西。

    原本可以早些回去在家里改本，但詹鑫突然改了主意。

    他打算就在米未的创排间改，隔着一层玻璃门，还有也在加班的小队时不时地会路过，就让张哲华衣衫齐整地站在屋子正中间，想想都叫人几乎要硬了。

    张哲华时不时局促地挪一挪步子，但幅度都不大，不停地拿袖子擦汗，修长的手指挡在眼睛上，指节不时微蜷又张开，整个人都是一副极尽忍耐的姿态。

    每当有人路过的时候，他就下意识地背转身把自己微微蜷起来，就像一条无措的大狗，捉迷藏的时候找到的空间只够遮挡身体的一部分，巨大的白毛鲜明地露在夜色里，叫每个人都一眼看过去甚至觉得扎眼。

    一直处在同一个档位的话适应了也就没意思，詹鑫改本的间隙时不时推一下遥控器，一会儿是变频震动，一会儿是波漾震动，把说明书上的词语挨个尝试了一遍，在绵密之后加一段激烈的刺激，就能叫张哲华打嗓子眼里漏出来几声呜咽。

    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就见他裤子中间慢慢扩开一层不易觉察的水迹，张哲华难耐又难堪地弓下腰，无法支撑般用双手撑在膝盖上。

    詹鑫轻嗤一声：“撅着屁股朝门，是想让路过的人都进来cao你吗？你的仪态呢？”

    张哲华闻言猛地直起身，动作太快以至于晃了两晃，也不知又被顶到了哪里，再一次蜷下身子一个劲儿抖。

    詹鑫合上电脑，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路过的时候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一巴掌：“走了。”

    震动着的小玩具挨在出租车皮座椅上的声响其实有些明显。

    但如果不知道是什么的人也很难轻易觉察到。

    张哲华显然不能确定司机能不能觉察到，他紧绷着身子全程都坐立难安，甚至试图扎个马步叫屁股离开座椅，反倒被司机透过后视镜疑惑地瞥了一眼。

    下车时有些跌跌撞撞，要不是詹鑫撑了一把只怕他会直接跪倒在地上。

    按着这一周以来的要求，张哲华一进门就脱光了衣服，在门厅的地板上跪下来。

    双腿分开，肩背挺直，双手抱在后脑勺，全方位地打开和展示自己，只是后庭里的东西仍在震动，他的腰臀绷得死紧。

    詹鑫拐进卧室找到一根细藤条，挥了挥感受一下力度，“说说吧，今天都犯了哪些错。”

    湿漉漉的狗狗眼无辜地抬起来，张哲华小心翼翼地看着詹鑫：“……不该提早下台。”

    “你自己也知道啊。”詹鑫摩挲着藤条的尖端，“还是专业演员呢，就这心理素质？一点敬业精神没有啊。”

    张哲华有些羞愧地垂下眼：“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可不是我。”詹鑫难得地真的在一本正经，“你对不起的是台下对你抱有期待的观众。”

    藤条的尖端在他锁骨上划过：“是不是觉得自己也算有点儿成绩了，耍一耍大牌也没关系？”

    “不是！”张哲华仰起头急急地反驳，“我没觉得……我就是……场子太冷了，我没做好，我辜负了……我……”

    詹鑫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了，于是把音调放柔：“觉得自己辜负了大家的期待？所以你害怕了？害怕大家发现……你其实没那么幽默，甚至——没那么优秀？”

    张哲华干哑地咽一口唾沫，微微红了眼眶。

    詹鑫踱了几步，在自己掌心轻轻敲着藤条：“上一赛段太成功了，你觉得你有必要在观众面前维持这样的成功……不仅仅是为了一个事业腾飞的起点，更是因为你失败太多次了，你需要真正的、稳定发挥的成功来证明自己并非一无是处？”

    张哲华有些畏惧般一缩，似乎并没有预料到会遭遇这种程度的剖析。

    詹鑫把手按在他头顶，人在身体赤裸的时候心理上难免更脆弱几分，更何况张哲华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他脚下挨cao，他并没有掩饰话语中的锋利：“我看过你的考古资料——网友剪的，还挺好——群演，不重要的配角，扮丑、卖傻，看得出来你一路都很认真，甚至认真得都有些可怜了……最初走进娱乐圈的时候没料到这些吧？”

    “你长相不错，但在到处都是俊男美女的环境里其实优势不大，没有一个标志性的标签的话注定走不高也走不远……你很聪明，很早的时候就试图做喜剧，但又做得不够聪明，卖傻和卖惨是很低级的方式，不够好笑，甚至很容易就偏离到让人尴尬的层面。”

    “怎么样？在我的剧本里获得了从未有过的体验吧？你甚至可以是发光的、耍帅的，同时又是好笑的，让人念念不忘的……我能给你第一个，就能给你很多个，只要你足够听话。”说到这里，詹鑫玩味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主人还在呢，他的狗应该害怕吗？”

    然后就感受到手底下一阵鲜明的哆嗦，张哲华腿间的东西甚至都视觉可见地更硬了几分，他的语调喑哑而颤抖，却比方才明显多了许多情真意切：“……对不起。”

    他再一次抬起眼睛看向詹鑫：“请主人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