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 Bill 11 (第2/2页)

 又低声补充一句，“这样就好像……主人随时都在。”

    詹鑫嫌弃地撇嘴，随手把项链戴上：“……就算是你，这样说话也多少显油腻。”

    张哲华小声吐槽：“……不是你说我清纯去油的时候了。”掏出手机，“我帮你拍张照？”

    詹鑫无奈地摇头：“你这占有欲，显得又健康又不健康的。”

    张哲华换着角度拍了好几张把手机递给他挑，轻嘶着忍痛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我好像是病了。我忍不住一直想你，像个变态一样。”

    詹鑫顺手撸他头发：“主人面前不用自我怀疑也不用自我批判，坦诚就好了。”

    张哲华在他手底下微微闭眼：“我忍不住一直想你。”

    “我允许你想我。”詹鑫凑近了压低声音，“这很正常，小狗都是这样，主人去上班的时候，它可能独自在屋子里乱跑、睡觉、吃东西，但它会时时刻刻地想着主人——这是很好的品质，人们称颂为忠诚……我很高兴你开始养成这样的品质。”

    张哲华的睫毛微微颤抖，在苍白的脸颊上落下轻薄的阴影：“我明白了，谢谢主人。”

    又把一双无辜的眼睛睁大，带着些许可怜巴巴看过来：“那我能给你发消息吗？”

    “发吧。”詹鑫摆手让他赶紧走，“我忙的话不一定回。”

    张哲华兴冲冲地：“没关系，你肯收就行。”

    走到一半又回身挥手告别。

    黑白格衬衫换成黑色的长羽绒服，逆着阳光，依稀还是那个璀璨的青年。

    ……

    长沙的冬天湿冷刺骨，和东北的燥热燥冷完全不同，詹鑫一下飞机就先激灵灵一个哆嗦，手机接连震动，聊天记录里多了几张图片。

    张哲华性子静，注重生活情趣，喜欢把市井繁华抑或一隅静谧拍下来，有时会分享出去，但大多数时候都只是自己留着，认识詹鑫以来总时不时地拿两人的聊天框当他的存图站。

    詹鑫随手点评两句，在路边招手拦车。

    张哲华的信息很快又追过来：“你到啦？”

    放好行李，打开车门坐好，就见他连发了好几条：“冷不冷？”

    “我查了查，大家都推荐小龙虾和幽兰拿铁，你尝尝。”

    “摄影师叫我了。”

    詹鑫把聊天记录扒拉几次，按熄屏幕。

    二喜结束时颁奖词里有一句，“默契可以与生俱来，有的人注定要在对的时间相遇。”时间长了，越读越像一句谶言。

    每个人都在经年累月养成的认知框架里画地为牢，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理解无限趋近于不可能，但张哲华总是在不经意的点上踩到他为自己设下的界限。

    是无法言说的共鸣、认同和理解。

    让人一瞬间就心软得发慌。

    悲剧的故事总是拥有相似的开头，勃勃跳动的心脏早就昭示了命运不可言说的一切。

    张哲华并不掩饰他对詹鑫的不同。

    刘旸就算在主桌坐了这么久还是忍不住发出大开眼界的吐槽：“你连虾都给他剥！他又不是没手了！”

    张哲华低着头笑：“我是管家啊。”

    刘旸就把自己的饭盒往他面前递：“那你给我也剥了？”

    张哲华一眼看见詹鑫走进来，瞬间表情都亮了，一边伸手招呼，一边百忙之中还回应一句：“我也不是管所有家啊。”

    因为录制时长的调整，以华子和刘明天为主线的那一部分故事被砍掉了。

    合家欢主题下，还是家庭题材更受欢迎。

    ……虽然他本人更乐意推一推青梅竹马设定下的故事。

    詹鑫有些遗憾，但马不停蹄地就在另外两部分本子里加重了张哲华的戏份。

    张哲华正跪在他脚底下尽职尽责地舔，努力得就像真的是在讨好决定他命运的编剧。

    詹鑫一边敲字一边跟他闲聊：“春节没带你女朋友回家？”

    张哲华一僵，吞了个深喉才敢开口：“……没，没到那一步。”

    “不是已经谈两年多了吗？”

    “都还年轻……没想那么多。”

    詹鑫摇头：“不想负责任啊？渣男。”

    “我不是……”张哲华跪直了身子急急地想解释，“真的只是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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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的也太少了。”詹鑫摇头，就像评价毫不相干的小事一般轻描淡写地开口，“人会在软弱的时候犯很多错，但最好适当的时候能坚强起来。”

    “骑乘会不会？”

    张哲华涨红了脸：“我不是软弱……”

    他跌跌撞撞地起身，“我只是……我很害怕孤独，它会吞噬我，我好像需要身边至少有个人……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垮掉……”

    詹鑫忍不住喟叹，直白简单的用词，但传达出如此相似的情绪，倒叫他有些失语。

    把电脑挪得更远一些给张哲华腾出动作的空间，“帮我戴个套先。”

    张哲华一顿：“……不戴也可以。”

    詹鑫挑眉。

    张哲华于是低声解释：“我洗得很干净……这是第二次，但是在干净的地方……我……”

    说得乱七八糟，但詹鑫听懂了他的意思：“我不是嫌你脏。套上不有润滑吗？我寻思帮你省点儿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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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哲华把润滑液挤在手上伸向身后，一手撑在座椅扶手，微抿着嘴唇给自己做扩张，詹鑫随手揪住他rutou：“这么看好像是大了点儿，没带乳夹，你等会儿自己揪着。”

    张哲华被他捻出低低的一声呜咽，本能地挺胸，又挤了一些润滑液在手心捂热，抹在詹鑫的东西上。

    然后微微抬起身，缓缓坐下去。

    满脸都透着红晕，嘴里不时呢喃着叫主人。

    詹鑫在他脸上随手甩一巴掌，叫他红得更好看些：“动作快一点。”

    张哲华被打得一歪，抓住椅背重新跪直，深吸一口气，直挺挺坐下去。

    起伏几次慢慢适应，拿手揪住自己的乳尖，咬牙一扯。

    后庭随之一缩，詹鑫被夹得舒爽，喟叹半声，靠向椅背，拉近了电脑又敲两行字。

    “我是真有些惋惜刘明天和华子的故事……”身上的人起伏得很努力，微蹙着眉，额头上弥漫出汗意，“如果是从小养着的狗，怎么都能更合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