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 Bill 4 (第2/2页)

…也需要拿些换洗衣服。”

    “避重就轻哦，用几句虚话掩饰谎言，但还是不够高明啊哥哥。”

    张哲华听着他的称呼，脸色渐渐发白。

    “不过你可以回去。”詹鑫用指节抵着眉峰，热心地：“自己去箱子里挑一件塞xue里再回去。”

    张哲华的指节险些在身侧扭碎，却听詹鑫并没有就此饶过他：“我也是为你好……久别未见的小情侣总得上床吧？你现在后xue里不塞东西能硬起来吗？”

    张哲华恐惧地摇头：“不……我不回去了。”

    “那怎么行？”詹鑫笑得和善，“我既然同意了让你回去，你就必须回去。”

    “这跟她没关系！”

    詹鑫有些怜悯地看他：“我也没说跟她有关系啊。我一直以来都只想要你。是你想要留着她。怎么样？在外忍辱负重，为自己的女孩撑起一片天空的感觉……很不错吧？我听说你最近的通告费已经涨了不少，你女朋友的直播次数都减少了？”

    张哲华的脸上再也不见一丝血色：“你……”

    “再讨价还价的话……你回去就得跟她解释身上的伤是哪来的了。”

    张哲华猛地闭上嘴，就像在看最恐怖的恶魔一样看着詹鑫，但詹鑫不为所动地补充：“当然，这顿打给你记到明天。感恩你大度贴心的主人吧。”

    张哲华出门的时候浑身都带着叫人看了简直要心碎的耻辱感，詹鑫喟叹一声，发现自己已经有些硬了。

    他吃完饭又埋头改了一会儿本，算着时间打视频过去。

    响了至少有二十秒才被接起，可以想象张哲华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怎样的惶恐和挣扎。

    镜头亮起的地方显然是在客厅：“到家啦哲华？”

    詹鑫语气如常地发问，然后切到跳蛋的远程控制软件，随意选了一档。

    屏幕里张哲华的神色一紧：“有……有什么事吗？……哥。”

    “女朋友在身边？我打个招呼吧。”

    镜头切到旁边的姑娘，一身素白的裙子，眼睛很大，很漂亮。

    也很有礼貌：“鑫仔老师好，常听哲华提起您……”

    詹鑫礼貌地跟她客气几句，围绕张哲华展开了一系列闲谈，直到屏幕抖动得越来越厉害，他一边继续胡扯，一边把跳蛋换成变频震动。

    就听镜头外的人把一声呜咽硬生生拗成咳嗽，他微笑着：“没啥事儿，刚刚刑导联系我，明天早上八点准时走一遍台，你记得别迟到。”

    姑娘在另一边甜甜地说：“鑫仔老师放心，我会盯着他的！”

    镜头转向张哲华，他的面色已经有些潮红，坐在女朋友身边的紧张和悖德感显然带给他很大压力，詹鑫静静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脸色和额际的汗：“早点儿休息吧，哲华。”

    视频挂断，詹鑫把手机切回控制软件的界面，选了手动模式，通过在屏幕上画图来控制跳蛋的震动，他无聊地一会儿画个星星一会儿画只鹿，光标在黑色的屏幕上划下亮闪闪的尾迹，手指离开屏幕就会消失，就像这cao蛋的世界，一切都在变动不居中失序，巨大的空虚和无意义感时刻搅扰着人类脆弱的内心，天边恒常闪耀着的星星或许早就在千百年前寂灭死去，楼下有三三两两的人影来来去去，就像徒劳的蚂蚁……

    在思绪不可挽回之前，詹鑫从酒柜里随便抽了一支，一边喝一边写，到最后在沙发上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不过凌晨五点。

    远处的天空刚刚亮起一抹冰冷的铁灰色，邻居家的猫跳上空调外机，对着不知哪里的鸟一个劲儿叫，世界打着转儿压下来，詹鑫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想要起身却积累不到足够的理由，他就这样躺着，看天光一点点亮起来，然后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十几分钟，做了个醒来之后就忘干净的光怪陆离的梦。

    门口一声轻响，张哲华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来，看清詹鑫躺在沙发上就一愣。

    詹鑫懒得把视线分给他，只是盯着空调外机上的猫，就像要盯到地老天荒。

    张哲华在沙发边跪下，先是把歪倒的酒瓶扶起来，然后轻轻地：“……对不起。”

    詹鑫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问：“错哪了？”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对不起。”张哲华回答了詹鑫完全没预料到的角度，“我不知道你状态这么差……最近压力太大了，我其实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没陪你……”

    詹鑫饶有兴味地扭头看他一眼，又把视线放回猫身上：“跟你女朋友做起来感觉怎么样？尽兴吗？想我现在打你吗？”

    张哲华涨红了脸：“你……”

    詹鑫不耐烦地：“脱衣服吧，没空跟你谈心。”

    又补充一句：“去给自己灌个肠，前后都洗干净，别脏兮兮地就往我身边凑。”

    过了半小时，张哲华一身水汽地回来，再一次跪在沙发旁边。

    詹鑫维持着看猫的姿势一动不动——即使猫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他感觉自己好像隔着一条时空通道那么远的距离跟人交谈，甚至不得不加大几分说话的力气好叫张哲华能听清：“去箱子里找一下羊皮散鞭。”

    张哲华凑近一些侧耳：“……什么？”

    “羊皮散鞭叼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张哲华叼着散鞭爬过来，一边递过去一边有些担忧地：“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詹鑫一翻身坐起来，呲牙一笑：“放心吧，打你的力气还有。”

    “腿分开，手背后，我今天只打你的鸟。”

    “我没有……”张哲华白着脸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昨晚什么都没……”

    “我不关心你们小情侣床上的破事。”詹鑫挥了挥鞭子试过手感，“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