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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ll Bill 14 (第1/2页)

    14th

    张哲华从见到詹鑫的那一刻眼神就跟贴上了一样没离开过。

    惹得工作人员都不时纳罕地看过来。

    詹鑫被领进休息室,张哲华勉强拍完正在进行中的一条,雀跃地打着出溜滑就跟进去了。

    等关好门真正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却又矮了声气:“……你来啦。”

    没敢叫主人,也没敢跪下,局促地站在门口,拿手抠着门把手。

    詹鑫端着一次性纸杯喝水,闻声点点头,没说话。

    张哲华一步一蹭地挪过来,试探着在他脚边屈膝,被他温和地制止:“坐吧,哲华。”

    詹鑫仰起脸看他:“咱们对一下本子。”

    张哲华有些失落地,“好……好的。”

    原地挪蹭几下,才在最近的沙发上坐下。

    对了几条,意识到对面的人显然心不在焉,詹鑫敲了敲手里的文档:“你状态不好?要不咱们下午再继续?”

    张哲华猛地回神:“不……没有,我可以,继续吧。”

    詹鑫扶了扶眼镜:“……那继续吧。”

    一些流程化的产品宣传,很简单的剧本,延续了吸血鬼和二哥的故事……喜剧大赛里未得圆满的遗憾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某种弥补。

    张哲华总是专注又出神地看他,被他的每一个能响不能响的包袱逗笑——

    叫詹鑫有一些说不出的心烦。

    于是张哲华提议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就没有拒绝。

    甚至笑得非常友善:“我想吃烛光晚餐。”

    张哲华的双眼惊愕地瞪大,但没有发问,他点点头:“我来安排。”

    “在房间里吃。”詹鑫点燃一支烟,轻声补充,“你去买一些低温蜡烛。最好是红色的。”

    张哲华意识到什么,他慢慢涨红了脸,仍没有发问,只是低下头:“好的。”然后试探着,“……主人。”

    詹鑫并没有回应这个称呼:“多买一些。”

    ……

    一些地道的东北菜,送来的时候略有些凉,但不太影响口感。

    都是詹鑫喜欢的口味:“去把自己洗干净。”

    张哲华正在摆放饭盒的手一顿:“好的。”

    詹鑫其实并没有什么食欲,但佐餐的景致足够开胃的话也不是不能勉强吃一点。

    张哲华在他的要求下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终于被允许跪在他脚边。

    詹鑫捏一捏他的肩膀:“瘦了不少,今天这衣服穿着都显空。”

    张哲华跪直了任他捏,只不自在地动了动试图遮掩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这个戏里我演个高中生,得瘦弱一点才能有所谓的‘少年感’,有肌rou也不行,就只能靠饿。”

    詹鑫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某种意义上,当审美走向白瘦幼的时候,无论男女都逃不脱。”叹口气,“一定得演这些个偶像剧吗?迎合小姑娘们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很少跟我说这些……”张哲华脸色有些发红,眼神却亮,他想了想,似乎是在组织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我不知道……市场主流是这个,有人愿意买单……现在的我想在电影里做主演的话,可挑选的余地也不大……”

    詹鑫点头:“那倒是……普通人要在娱乐圈里拿资源,只能一点一点攒资历。你演技好,其实值得有更多人物弧光的角色。”

    张哲华眼神更亮:“像龙sir那样的?”

    “像龙sir那样的。”

    詹鑫推着他趴跪下来,伸一根食指进去,来回逡巡着摸索到那一处敏感的小点,随意挠蹭几下,点一根蜡烛:“自己插进去。”

    张哲华惊愕地接过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动作。

    “做烛台不会吗?我等会儿想拍个视频,需要暖黄色的光。”

    “我以为……”张哲华干哑地咽一口唾沫,“我只听说过滴蜡。”

    “那你倒是听说过不少。”詹鑫有些不耐烦,“自己能插吗?我来插的话不保证你不受伤。”

    张哲华接过蜡烛,趴下来把后臀撅高,几乎叫人听不清地轻声嘟囔:“……你又没真的把我弄伤过。”

    他有些不得章法,越是躲着火反倒叫滴下来的蜡油落在手上,被烫得一个哆嗦。

    蜡烛的底端并不圆润,他不得已一手捏着蜡烛,一手将xue口扩了扩,极力扭头向后看,一点一点往里插。

    蜡油顺着手指流下来,滚落在脆弱的xue口,叫它翕缩间红得更艳。

    詹鑫在一旁出主意:“你趁热插,多少能有点儿润滑的效果。”

    张哲华正被烫得直哼哼,闻言一顿,也不知咽下多少吐槽,喉头滚动,一咬牙,终于插了进去。

    詹鑫往外拔了拔:“插这么深,要不了多久就烧到了。”

    张哲华回头看一眼,鲜红的蜡烛插在他最脆弱的位置,顶端金色的火苗跳跃,带着生机勃勃的暖意和叫人从本能里战栗的恐惧,他趴伏下来,塌腰撅臀,尽量让蜡烛倾斜的角度不要太大,减少不时滴落的蜡油对鼠蹊的伤害。

    詹鑫却仍不肯轻饶,扒拉两下叫他摊开双手,在他手心各立了一支点燃的蜡烛。

    最后两支点在小腿上,叫他即便想稍作扭动缓解肌rou的酸痛也不能。

    顶灯被关掉,五支蜡烛静静地燃烧,汇聚成跃动着的温暖的光,张哲华额头抵在地面上,脸涨得通红,每每有蜡油流下来,他就被烫得一缩,guntang的蜡油渐渐冷却成固着在他皮肤上的一层薄薄的壳,壳的边缘被烫的通红,在本就比寻常人偏白一些的肌肤上,就像偶然散落在雪地上的红梅,好看极了。

    詹鑫在饭盒里随意翻检着吃了几口,就着烛光点一支烟。

    他其实很喜欢这种带一些古旧的美,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曾经有很长一段时期,火光是照明的主要来源,从篝火到油灯再到烛火,生机勃勃的火苗点燃了希望和生命。直到如今,很多宗教依旧保留着点灯祈愿的习俗。

    不同于电灯,火苗在每时每刻都是不断变化的,就像这个变动不居的世界,无数可能性在量子层面汇聚成汹涌的河流,冲刷着人类以为或者期待可以永恒的一切——不管是意识还是物质,除了当下,还有什么值得信赖?

    张哲华显然维持得很艰难。

    他全身都在微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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