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朝天同人_果成寺媾和(ab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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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成寺媾和(abo) (第1/2页)

    冷雨夜,青石阶,水漫草叶。

    阴三于夜色中推开木门,听得果成寺中和尚的念经声还在。

    不算晚,也不算早。

    老祖在屋里抹着鼻头睡着,不知他独自离开。

    阴三的身形灵巧,他仿佛一只鸟,急速地掠过水洼,鞋底不沾一点雨珠。

    唯有水洼泛起几圈涟漪,人影已消失不见。

    他走至塔林,见灵塔间的地面已无线条存在的痕迹。

    阴三凝视了那片空地许久,偶有狂风啸来,也不抬头。

    雨水润湿了他的外衫,也浸透了他的黑发。

    落叶也被打落在地,发出“啪嗒”的声响。

    阴三猛然回头。

    在白塔间,在黄叶间,支起一把油纸伞。

    井九撑伞立于其下,似乎静静地看了他许久。

    井九说道:“师兄,我知道你会来。”

    他的声音淡然,却不乏戾气。

    阴三说道:“你不过自认是景阳,怎又觉得了解我?”

    井九说道:“但你来了。”

    阴三觉得此话甚好,他忽地大笑起来,笑声在雨声中回荡久久。

    笑声停歇,他挥动骨笛,风声灌进笛子,奏出数道嘈杂但不难听的音律,风流攒动,带起几柄生出的小剑迎向井九。

    井九身形微动,握伞之手赫然松开,在空中划动数次,生出道道剑意抵住。

    短兵交接,只在数秒之内,井九不慌张,他虽有仙箓麻烦在身,但阴三身体中的隐患明显要甚于他。

    井九仍握伞,他问道:“烟消云散阵是错的,你要杀我?”

    阴三收起骨笛,微微一笑,说道:“是。我没想让你飞升。”

    井九问道:“为什么?”

    阴三挑眉,不语。

    浓重的夜色中,他们对视着。

    井九先动。

    伞在瞬间被他挥手丢去,在黑幕沉沉的夜天中,一柄剑刃刺破长空,送入井九手中,他只握剑前挥,无数道剑意生出,使雨水避开,风声不及。

    阴三的眼眸中划过一丝了然,他挥袖,方用骨笛对抗,却被极快驰来的剑意袭中。

    没有受伤,剑意只将他钉死在方寸之地。

    井九来到他身前,拎起他的衣襟,冷声说道:“师兄,你想死吗?”

    阴三笑道:“你这样子,倒还真像景阳。”

    井九沉默片刻,说道:“你不如我。你会先撑不住,师兄。”

    阴三抬头,湿冷的水珠一寸寸划过他的脸颊,他收起眼底愕然,从容回道:“那又如何?”

    “不过是器具,该丢就丢。”

    可没有了躯体后,自然只能魂飞魄散,除非他再换具身体。

    师兄不会轻易死去,井九明白,他觉得师兄也明白这点。

    ……

    塔林附近的一间茅屋被打开,破落的木门因风吹打发出重响,雨水穿过不密封的门缝漏进来。

    两人的衣衫都湿透。

    阴三拿着毛巾擦了擦湿发,感慨道:“真是狼狈啊。”

    井九说道:“你比我更难受。”

    阴三眯眼,说道:“嗯?”

    阴三坐在茅屋中唯一一把椅上,他扬起下巴,笑得闲适,说道:“你不也淋湿了?”

    井九淡淡地回道:“你的身体。”

    他说得不错,阴三这具身体的隐患在瞬时间爆发了。

    雷魂木用作身体并不结实。

    更何况他的师兄现在身上散着股幽幽的香,饶是分别许久,他也立刻想明白这是那段时间到了。

    井九肯定地说道:“你来果成寺就为此。”

    阴三挑眉,说道:“不过为求解脱。”

    井九走来,站在他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阴三抬头,握紧了手中骨笛,他颇为闲适地在空中划了几下,刮进的烈风便被小剑砍散,木门合拢。

    阴三说道:“你是剑妖,就算得了他的记忆,又怎能安抚了结雨露期?”

    井九冷冷淡淡地反问道:“你熬得过去?”

    阴三随意地翘起腿坐着,他伸手触碰后颈处的印记,那是景阳留下的。

    那里的皮肤guntang,骨头被顶起一块,他满不在乎地用手按住,用力,将凸起的骨头压下去。

    井九拿出竹椅坐下,他在等。

    不一时,便等到了。

    ……

    外暴雨如注。

    内,异香满堂。

    狂风大作,人静悄悄,只余喘息。

    阴三眯眼,他呼出一口浑浊的杂气。

    方才做得太急,眼下他撑在井九身上,感受到如同剑刃般冰凉的物什进入后xue中。

    万物一的躯体与他这具雷魂木的躯壳完全不一,性器坚硬冰冷,又粗长,被容纳进xue后,刺激得本就水液泛滥的xue更加泛滥。

    井九淡淡问道:“师兄既然不喜雨露期,为何不抛之?”

    修道者一般不入世,哪谈享人间烟火、成鱼水之欢,灭绝性情到某种地步,更是连五感都无,不用吃饭喝水,更不要说熬什么发情期了。

    这话景阳也问过。

    阴三笑道:“别有番趣味。”

    “像你这种绝顶无情的人。”阴三挑眉,说道,“自是享不到的。”

    他语毕,便抬腰使得rouxue将性器吞入得更深些。

    “那又求何解脱?”

    阴三笑笑,不答。

    井九皱眉,他掐住师兄的腰,他很少这般做,但做了便是有意义的。

    井九就这性器仍插入的姿势,抬起阴三的腰身,轻而易举地将人翻过去。

    阴三猝不及防地低声叫出来,瞬间便要反抗,他握住手中骨笛,反手一挥,从笛中生出的小剑迎风袭来。

    井九偏头,小剑擦过他的下颏,带出些血。

    下一刻,阴三就被扼住了腰身,身后的性器主动地抽干起来,然而,更让人恼的是,井九的手掌按压在他的后腰上——那里曾经被他的师弟捅过一剑,尽管他已经换了躯壳,但伤势却仿佛印刻在神魂中,让他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如同剑刃般冷硬的性器抽插得粗暴,尽管后xue已经分泌出不少yin乱的水液,却仍旧挡不住凶狠的抽干,他被从后撞得一下下前晃,身体的隐患也是越发严重。

    如一开始,他所更换的这具身体并不是坤泽,也无雨露期的需求,不过遇到了井九,上辈子残留下来的印记便好似随之覆盖上来,连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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