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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进入监狱的孱弱omega/打种/他已经是一位年轻的小mama (第4/4页)
希特懒得搭理他,前几天被老弗兰克打了一顿,伤没有好,提不起力气来辱骂别人。 他看着车辆一辆辆开出庄园。铁门外,许多记者一窝蜂围上去,他们像一堆绿头苍蝇,为了让华尔顿家族给出交代,什么法子都在用。 如今,舆论发酵得太快,做什么都等同于事无补。 不仅仅是这些新闻工作者,自从袁憬俞失踪后,连普通市民对华尔顿人也充满了敌意,看到金发甚至会无缘无故地辱骂。 这害的他无法出门,糟透了。 “您哭过了吗?”波拉克问,他看见希特眼角是发红的。 1 希特一下子怒了,狠狠地瞪一眼过去,“滚!不会说讨人喜欢话就闭上你的狗嘴!”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希特回到房间,伏在被窝里哭。他从小野蛮惯了,第一回吃这样的亏。先被打了一顿,丢脸不说,还一直见不到袁憬俞,磨得他心里着急上火。 这时,希特才意识到,他真的很没用,什么事情都不知情。 在华尔顿家族里,没有成年的孩子比装饰还要无用。在二十岁之前,他们对于大人们的事一窍不通,没有资格参与进去。直到二十岁,才会被赋予进入会议室的资格,为每一次家族决定进行投票。 小俞会不会,真的被父亲他们害死了? 希特不愿意相信,可越想越害怕,哭了一会儿,扯过一只玩偶抱进怀里,用金色小卷毛使劲蹭着擦眼泪。 上面只剩下一点点味道,明明不久前还有很浓郁的小番茄味,现在淡到闻不出,好像被晒干了。 “我想你……”希特抽噎着,在玩偶上咬了一口。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回到会议厅,主位上空荡荡的,波拉克去了书房,看见老爷在处理文件。 1 “老爷,两个少爷的情绪很糟糕。”波拉克递过去一杯茶水,“二少爷今天没有去军校训练,一直待在房间。” 格罗图斯抿了一口茶,金色长发顺着动作从肩膀上滑下一些。他嗯了一声,没有什么反应。 事实上,格罗图斯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两个儿子,更别提给予他们类似父亲的感情。 波拉克收拾好茶具,退出书房,他能理解这段时间老爷的疲惫。毕竟一切太荒谬了。反转来得太巧,不早不晚,刚刚好让人连后悔也来不及。 按照命令,小俞少爷的照片是要烧光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就遗漏了一些,下人发现后,害怕被责罚工作没做好,紧张得要偷摸去烧干净,后来被希特拦下来,他还。 那些大部分是袁憬俞十几岁时的旧照片,混着几张合照,很珍贵。这的确是最后的照片了,其他的早就变成灰烬。 “哎……”波拉克叹了一口气,他之前亲眼看见,老爷把书房里那个相框丢弃了。 波拉克记得那张照片,是几年前小俞少爷过生日时拍的,笑得眼睛弯弯,头发有些长,像个小女孩一样白净。 照片里那只大白熊犬就是老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有一天狗莫名失踪了,小俞少爷伤心了好久,直到到现在也不知道,其实是被两个少爷给弄走的。他们嫉妒心太强,认为狗很碍事,不希望袁憬俞总是陪着狗睡觉。 刚刚,波拉克注意到,书桌上重新摆着一个相框,换成了刚被发现的旧照片之一。 莫斯曼坐在书桌前,通讯器的光映亮了他的脸。 今天凌晨,华尔顿家族的所有成员收到了一份讯息。这份讯息没有任何文字说明,只附带着两张照片。 莫斯曼同样收到了它们。 照片很劣质,大概率是用一种低级设备拍摄的,背景模糊,只能勉强看清一张脸和身体部位。 主角是袁憬俞。 莫斯曼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黑色头发和黑色眼睛,在整个索尼州都找不出第二个。他先是心里一惊,然后吞咽了一下,取下通讯器,慌张地将它凑到眼前观摩。 第一张照片是入狱时拍摄的,袁憬俞脸色苍白,身上穿着监狱服,手里举着一个代表犯人的牌子,看上去十分惊惧。第二张是袁憬俞被关在一个玻璃笼子里,低着头,双手紧张地背到身后,像被吓坏了。 这一定是袁憬俞。 莫斯曼再次肯定。 因为,他认出了长在袁憬俞手腕骨上的一颗红痣,举起牌子时,它正好露出来。 2 莫斯曼和袁憬俞曾经就读于一所贵族高校,那时,袁憬俞的抚养权已经被华尔顿家族抢得彻彻底底,不管在哪,大家都知道这个Omega是华尔顿人的小老婆。 由于校区规划严格,一般来说Alpha和Omega无法自由见面。但这并不妨碍一个富豪少爷利用特权办到一些事情。 莫斯曼经常会背着外人猥亵他,但不会太过分,只是一些亲吻和舔舐。 比如会把袁憬俞关到休息间里,舔他的脸颊,耳廓、手指,就连手臂上薄薄的一层rou,也早被舔透了。 那颗红痣是被舔过无数回的。 这样yin邪的喜好经常逼得袁憬俞欲哭无泪,哭也没有办法,还是要被舔的,袁憬俞很爱哭,模样软弱得要命,神情却是漂亮的。 仿佛在告诉每一个人,无论怎样对他都不会有任何代价。 想到这些,莫斯曼拿着通讯器的手抖了抖,指腹出了汗,像是黏在虚拟显示屏上。 “小俞……”他低垂下头,轻声喊着,心脏里似乎有什么涨着,马上要破裂开。 忽然有人敲门。 2 “莫斯曼少爷。”波拉克的声音响在门外。 没有得到回应,他识趣地离开了。 莫斯曼没有心情搭理任何人。 他向联邦军校递交了假期申请,这几天他太过焦灼,没有心思cao控机械,在实训中险些丧命。 怎么办才好? 莫斯曼看着通讯器,看着袁憬俞那张脸,艰难地吐出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很难忍受这种长久的分离,更不愿意忍受。但此刻,他找不到袁憬俞,不能得知袁憬俞的状况,面对外界的舆论,无法给出任何有用的对策。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华尔顿人的错。 他们误解了袁憬俞,是一切事件的罪魁祸首,任何代价全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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