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酸甜的嫉妒与「先说再亲」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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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亲你。」我停下来，看她，「额头，两秒。h。」

    她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像见到礼物的小孩，眼睛发光：「绿。」

    我踮脚，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前额。只有两秒，却让心跳安稳地落在同一行。

    她没有得寸进尺，反而把手背翻过来，给我一个可以点「停」的位置——不是要我真的点，而是提醒：主动权在你。

    这个细节，让我b任何一个又急又甜的吻更想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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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三放学後，我去看她的第一次社团练习。她发球的姿势生y，回球却很灵——像在学一种新的节奏。顾问老师是个高挑俐落的nVX，距离感拿捏得刚好；她对艾莉丝的指导很清楚，没有半句多余的话。

    中场休息时，艾莉丝在水壶上贴了三个小点：红h绿。「上场前我会自查：现在是哪个灯。」她对我b了b，「如果是红，我就先深呼x1两次；如果是h，我就提醒自己不要追每一球；如果是绿，就尽力。」

    我忽然意识到——我们发明的这套小系统，并不只为了恋Ai。它正在替她，替我，替我们各自的生活，做一件很大的事：把感觉翻译成可C作的步骤。

    练习结束，她跑来找我，汗水让她额前的碎发Sh成几缕。她没有扑过来，而是先问：「可以抱一下吗？汗很多。」

    「可以。」我笑，「但回家要先洗澡，记得敲三下。」

    她立刻「是」了一声，像收到指令的小动物，乖得让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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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後，我们坐在客厅地毯上，音乐盒放在茶几边。她上了半圈弦，旋律像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轻薄的毯子。

    「姊姊。」她忽然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