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填的老坑_产卵(维海:老攻不在身边一头隼独自生产)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产卵(维海:老攻不在身边一头隼独自生产) (第2/2页)

出行。

    所幸,我在距离巢xue不远处的枝叶中捕获了雄隼的身影。他静静伏在枝头,潜于夜幕与更深邃的叶浪中避雨,痴痴地眺望远处,姿态执拗。偶尔有雨水透过细密的缝隙撒下,打湿了红隼的羽毛。

    他一动不动,宛如树丛中的一片叶,雨帘中的一滴水。

    良久,雄隼头垂下来,埋至颈处,竟是睡着了。

    6月5日

    雄隼又早早飞出了巢xue。

    他正迫切寻找自己的伴侣。悬崖间,树冠处,小溪边,可无论他如何鸣啭,都不曾听闻雌隼啾啾的回响。

    因为待产的缘故,他无法走出巢xue太远,只能尽力飞到高处,一圈一圈地旋飞,最终只是无功而返。

    我几乎有些不忍——雌隼已经近四日没有归巢,因此哪怕雄隼一直在逃避,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

    仅有的可能,唯一的事实。

    ——雌隼遭遇了意外,或许已沦为其他猛兽的盘中餐。

    6月6日

    这日清晨,雄隼化为人形,于巢xue中不安地来回踱步。

    镜头下,他素来锐利的双眸烦躁地眯起,眼睫隐忍地瑟缩着。从前紧致的腹部线条弯出莹润的曲线,那丝丝缕缕的绿色纹路愈发舒展了。

    “咕……”艾尔海森喉间发出含混的呼声。他一只手扶着洞壁,屈膝半蹲,另一只手不知所措地扶着小腹。

    他于生育领域显然是个新手——我在心中默默划去先天性畸形这个选项。像他这个年岁的寻常兽人,早便不知和几个伴侣生了几窝小崽子。

    但红隼是一夫一妻制,并且具有极高的家庭责任感。这个想法与艾尔海森索爱时娼妓般娴熟的动作在我脑海中兵戈相撞。

    我的笔一顿一顿地敲击着桌面,将所有的疑点记录在案。

    有趣。

    再望向屏幕时,他半跪在地面,手肘曲起为支点靠墙,撑起身体,急促地喘息着。

    艾尔海森臀部后倾,两腿大张,尾羽抖抖索索,连同银灰长发流水般欲盖弥彰地掩住股缝。但这都瞒不过我的监控设施。他那熟透靡红的xue口艰难蠕动,好半天才分泌出点粘液,悬而未断,摇摇晃晃滴落在地。

    我又放大去看,什么都觑不见,只余红嘟的褶皱绷紧,撑开一片曲折的幽深。

    他似乎极为痛苦,头微仰,汗珠顺着流畅的面部线条汇到下颌,隐没在衔接着的脖颈,飞快滑落锁骨处波浪般的浅凹,汪起一团池水。

    扇骨似的翅膀尖绷紧,用力。肌rou如银鱼细白的鱼鳞,荡漾出珠玉碎光。

    他这样与体内的卵僵持了许久。我隐约看见晶莹粘液中探出微白的尖尖,与艾尔海森作对一样,恰好压在前列腺上,叫他浑身湿汗黏腻、yinjing因快感半勃,于极乐与痛楚的边缘摇摇欲坠,却始终不得其法。

    雄隼本就骨盆狭窄,产道不似雌隼那般通畅,难产是预料之中的事。但我冥冥之中预感到,这位准父亲——或者说准母亲——必然有应对之策。

    只不过时间久了些。

    他腰腹绷直了太久,迟早会因酸痛脱力。但雄隼却不得不挺起身,腹部一旦蜷起,势必对他造成惊涛骇浪般的压迫。

    艾尔海森眼尾晕开潮湿的殷红,瞳孔锈蚀般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空中某个点。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上望去。

    那里密布着几个深浅不一的凹凼。他曾站在这里,双腿岔开,被卡维握紧乱颤的腰肢,手心湿滑,几乎握不住洞壁。

    背后的雌隼把住他的手掌,温柔地一根一根包裹住手指,攥紧,指背抵住柔软的树皮,从后面亲昵地舔舐他的耳垂。

    rou茎拍击着臀部,他的视线随之摇来晃去,伴着簌簌水声,好像徜徉于海洋的臂弯。

    艾尔海森怔怔然伸出手,发白的指尖轻点着那片崎岖,仿佛试图触碰那丝温度。

    蕴含着雌隼脉脉柔情的温度。

    良久,他垂下头,似乎下定决心那般,舔湿手指,摸索着伸进后xue。

    他额头抵住墙,另一只手缓慢而坚定地挤压小腹,喉间的气声宛如实质,呼吸拉扯间,他的指节从蛋壳与rou壁间艰难挤进去,碰到一处凸起。

    艾尔海森的敏感点埋得很浅,很容易被卡维玩到前列腺高潮。

    幸好很浅。

    雄隼狠狠心,几乎是戳刺一样按了下去。

    蛋被黏液裹挟着,恋恋不舍地蹭过红肿xue心滚落在地,仿佛还冒着热气。

    艾尔海森几乎跌坐在地。他缓过劲来,有些讶然地盯着腿间赭色的圆滚滚的卵,仿佛忘记了它是从哪里冒出来那样。

    他面部尚残余痛色,打量它良久,才冷着脸细细拂过红褐色斑上沾着的草茎,化为雄隼,用温热的腹部护住卵,疲倦地陷入梦乡。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