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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花茗醉、肆伍 (第2/2页)

。为师并没有想利用你,只是不知该如何提起。」韩璧渊忽觉有些羞耻难当,有些狼狈苦笑了下说:「信不信由你吧。当年非但帮不了你什麽,还把你给b走,如今却又恬不知耻接受你的好,我自己想了也觉得……荒谬可笑。」

    晋磷皱了下眉:「我提及此事不是要非议师父。那些都是我自愿为师父做的,谁也不能说你不好,更不准说师父是恬不知耻,师父你自己也不行。是我强要了师父,师父没有生气还这麽Ai护我,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麽会说你不是。」

    韩璧渊仍低着头,表情却是松了口气:「真的麽?」

    「嗯。我想跟师父永远在一块儿,所以担心师父。师父自己可能记不清了,那心魔不是无端而来的,师父是被邪阵所害。」晋磷把那次所见梦境如实描述给他听。「太师父找到你时,助你聚魂归来,却反而触动了邪阵,你无力阻止自己起了变化,出手杀了太师父,其他道修赶来也被你杀伤了不少。」

    韩璧渊脑仁儿发疼,低头闭眼时闪过了许多混乱的记忆片段。「那时我修为并不……」

    「可是师父x1尽了战场所有邪浊的魔气。」晋磷看他有些难受,但又认为此事不得不面对,坐到他身旁搂着他说话,一手按住他头上x位纾缓郁结之气。「也因为这样,他们误会师父是妖邪,群起攻之。太师父情急跳出来制止,负伤设阵把你再次困住,然後向其他人解释。那些人碍於太师父的颜面而没有再追杀你,当时太蕴、莲月还出手救治你。」

    韩璧渊盗冷汗,浑身发寒,靠在晋磷身上问:「为何我记不得?只知道师父告诉我,我有心魔?」

    「太师父和他们约定好的,不让你知道,怕你知道自己误杀同道以後会有Y霾。师父,不是你的错,凝神静心。」

    韩璧渊收束心神,却只感到x口窒闷,全身都有说不出的疼麻难受,晋磷注入的真气微凉,虽有缓解之效却不及应付反扑之势,又一阵晕眩,筋脉发胀,他惊恐之余感到魔气试图渗往心阵,加上晋磷注入的真气,三者在仙脉之中战了起来。

    「慢、呃嗯。」韩璧渊一手掐住晋磷手臂,指甲几乎将人抓得皮r0U渗血,忽地扭头乾呕、惨号。

    「师父!」晋磷把人箍牢,韩璧渊上半身挂在他臂上,扶着桌角往一旁吐了不少冰蓝sE稠Ye,整个人发抖得厉害,作呕声带着哭腔。等将人捞回怀中时,韩璧渊脸上挂了泪痕,双眼微红。

    「呃。咳。为师,为师无事。」韩璧渊抬手掩面,晋磷拿开他的手替他擦拭眼泪和口鼻,方才吐出的东西已经消散无踪。

    晋磷狐疑道:「方才那是……」

    「吐完就没事了。」韩璧渊话音苍老,人坐在晋磷身旁慢慢驼背、缩肩,两手摀脸成了一个瘦小虚弱的老者。「别看,一会儿就会好的。不要看。」

    晋磷没有移开注视,仍将师父紧扣在怀中,他说:「师父,我在其他门派也学了不少,有些东西你瞒不过我。」他看师父不再吭声,也不好再b他,只无声拍抚师父的背脊并注入真气让人舒服些。

    约一柱香後,韩璧渊恢复模样,他说:「这事别告诉其他人。你既然从梦里见到那些事,可知他们当初如何破阵救人?」

    晋磷摇头:「邪阵是太师父和其他人强行毁的,可却从来没有谁能在魔化以後恢复。当年太师父用云魄炼你的魂,怕也是为了压制跟掩盖那些魔气。就连我爹也是在魔化之前就破阵的。」

    晋磷说完有些後悔,韩璧渊似乎更消沉了些,两人沉默下来。韩璧渊蓦地轻声哼笑,再抬头看人时,眼神又是那清澈明亮的样子,没有迷惘,他说:「罢了,事已至此,再想也是无用。我能活到现在已是了不起,多亏师父将云魄传给了我,否则也不能遇见你。有你帮我,我已经好多了。」

    「师父。」晋磷抱着他亲了亲脸,偏不敢亲嘴,怕一发不可收拾,心想他正是希望师父离不开自己,虽也心疼师父受折腾,想把师父的魔气尽除,永无後患,不过师父坦然依赖他也令他窃喜不已。

    他对韩璧渊并非无私无求,他没有这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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