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_(四)夜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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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夜窥 (第2/2页)

,双手摸索着握住了行凶的木枝,月儿于是突然将木枝抽出,随着粗暴的动作,枝上的细刺悉数扎进王朗的rou掌里。

    “啊!月……我前几日分明求过你,别在没有衣服遮挡的地方留伤,若父亲问起,我如何交代!”

    “就说是因错说了话而被你夫人惩罚的吧。”

    “妻子罚夫君,不成体统。”

    “那你便来当妻吧,反正我也做不成女人,你那儿吐得又是不孩子的废精,再看看你这yin色的丰乳肥臀,倒比单薄弱小的我更做壮实持家的主母。”

    王朗被她出格的话激得皮肤泛红,沉默半晌,憋出那么句话来,“纵使你,是夫,那我又说了什么错话,你总不能硬编个理由随意打骂我。”

    “不对呢,因着我是夫,自然可以不编理由也随意打骂你!”

    季月手中的细棍鞭上王朗被掐的肿起充血的胸肌,火烧的疼,密集的痛感爬满他的神经,一下,再一下,汗水涔涔而下,浇透了他渗血的双手,泡被伤口泛出白沫。

    王朗的意识又有些模糊了,木枝鞭在他身上折断了一枝又一枝,季月似乎觉得不甚尽兴,随即抽出腰间别的软鞭,这是她对仇人下杀手前最是惯用的折磨工具,只不过她用鞭时,仇人往往已被削成人棍,稍作鞭打便丑态毕露,相比之下,王朗被鞭挞时的境遇堪称是奇佳,可分明只受了些皮rou伤,他却抖如筛糠,连声讨饶,这令季月顿感烦闷,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不要向后缩,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摊开手来,让我抽上去,别叫我用强。”

    王朗自是了解季月的手段,加之头脑已不甚清醒,于是乖乖伸出手来——那已是血迹斑驳了。

    “你不要忘了十年前,这双手是怎样捂住一个女孩的嘴巴,你不要忘了那种麻药的气味,你更不要忘了那个月夜,那天你在月光下奔跑,那把匕首闪闪发光,那个被强jianian的女孩就躺在你面前,你永远不要忘了,月儿。”

    “我不会忘,不会。”他的声音很小,但发声又很稳定,瞳孔有些散了,双手仍平静地摊着,盛着一滩血,他流下泪来,不知是因为疼的还是什么,他变得有些激动,双手逐渐稳不住,血砸在地上,有些响。

    “听话,别动。”

    “我不能,我不能……”他有些病态地重复着,忽然扑倒在季月身上,她接住男人的身体,王朗双手攀上她的背,男人的力量很大,缠绕地死紧,淋漓的鲜血弄脏了她的衣服。他仍呓语着,甚至有些痴呆地复读着:“月儿,月儿,求求你,惩罚我,随你怎么样,都是我的错,那一晚,我不该,我不该,是我毁了你,是我毁了我们,我永远不会忘,也求求你不要忘,永远恨我,好不好?”

    他执起月儿的手,从手到嘴角,落下虔诚的,祈祷般的吻。季月丢下了一切尖锐的物品,手也柔软下来,抚上王朗凌乱的束发,从他的脊背一路向下,滑入他的股缝,已经湿透了,随着她的指jianian,王朗在她的肩头弄出了一片水渍。

    月儿没再说话,认真的做着,她知道这能让怀里的男人感到一些慰籍。今晚让王朗伤得有些重,又挑得他那根脆弱神经崩溃,令她产生了一点的愧疚,明明只是进行再平常不过的作弄,他今晚说出口的话确是让人气愤。

    但现在她的心里只感到平静和安定,王朗在她耳边发出含糊不清的鼻音,温良的依靠着她,重量是令人安心的沉。

    月儿轻咬上他的耳边,王朗体内马上紧绞着,缠上月儿的手指,里面越来越湿,作为生理上的男人,这何尝不是一种病,月儿进入的越发顺利,她的手细瘦而修长,很快全部按压住那块特别的软rou,王朗明显的震颤了一下,黏得她愈发近,季月的呼吸加快,心脏跳得发疼,她的呼吸逐渐失序,连带着有规律的抽插了没有了轻重缓急,一味凶狠的捣着,逼得王朗攀附住她愈来愈紧,她感到身体明明是激荡的兴奋,心中却越来越安定,充满了多到窒息的满足感与安全感,她从小是极缺乏满足感和安全感的女孩,但如今,王朗给了她,看着一个英俊伟岸的人臣服身下,看看他写满一条条戒律的眼睛沉醉于痴态,看着他那对棕黑色的眼眸里映出,且仅映出自己……专制的爱早已在季月心里生根,在二人病态的相处模式和扭曲价值观的浇灌下近乎是张狂地生长着,飞长出旁逸斜出的藤蔓,纠缠着黑色的灵魂拖向深渊。

    哈,这样下去,一定有一天会死吧。不知道是王朗先死好一点,还是自己。如果是自己先,他一定会很伤心吧,但反过自己也会发疯,但一起死真的很麻烦,总之,是该好好计划一下了……

    寻常夫妻一般设想的是孩子的未来,但季月却总在思考二人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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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朗沉睡下了,季月提着灯盏走出房间,腰上秘密地别着一把刀。

    她来到王朗的书房,展物架上陈列的许多藏品空了,书画卷轴之类乱洒在地上。一个干瘦的少女跪坐地上扎着麻袋,袋子里鼓囊囊的,一个人难以抬起,盛满了的贪婪让月儿怀疑她是否伙同了一个力士。

    “你就是小红?”季月问出口时,已无声的贴她很近,弯刀卡在她的脖颈上,只消一勾便夺走性命。

    “我夫君的裸体很美吧。”

    “所以先剐了你的眼。”

    “是真的,府里包藏着一个疯子!一个杀人魔,滚开!滚开啊!我还年轻,我不能死!”

    “不是疯子,是你们的大夫人哦。”

    “你都看到了吧,用这双丑陋的眼。”

    她单手抠入小红的眼眶,挖出一个珠体来。

    “是棕色的呢,瞳孔很小啊,有些发黄的斑,和好多血丝,可怜,天生一双好丑的眼。”

    “脏血弄脏了我们朗的书画呢,很贵啊,弄坏了很多很多的钱,该怎么惩罚我们丑陋的小偷呢?”

    季月的嗓音悦耳,好像水流柔和的流动。

    “疯女人,啊你这个婊子!流氓鸡jianian犯!”

    月儿沉默了片刻,开口笑道:“本想再调戏你一下,现却有些忍不住了,你速速下去和你jiejie作伴吧。”

    血溅当场。

    本来扩写一下杀小红这里,但感觉虐杀的情感不到位,就让小红简单死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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