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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独眼龙败北!真田幸村与安土城亡灵(下)  (第2/4页)
是意识到什麽,猛地转头看向松永久秀:「那麽阁下也是……」    松永久秀眉梢微挑,「我看起来像是如此吗?」    「……松永久秀,阁下确实在那座大佛殿遗迹里……」葬身在自己设下的zhAYA0火海里了啊!    去年、长筱设乐原一战结束後的隔夜,为救被松永久秀绑架的良直、左马助和文七,片仓小十郎与真田幸村、猿飞佐助先後带着对方意yu夺取的两件至宝抵达大佛殿遗迹,并因谈判破裂而展开激战,只是没想到松永久秀会在遗迹地底下埋藏火药,眼见局势不利便乾脆将之引爆,那个时候真田幸村三人侥幸躲过爆炸的冲击,良直他们也展现出身为奥州伊达男人的气魄拚命逃生,只有松永久秀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火海里,所有人都以为一代枭雄就这麽自爆而亡,连屍T都被炸得灰烬不留。    「王牌当然要保留到最後,你们以为我会连後路都不留,就出来迎接你们吗?」松永久秀笑哼一声,似暗含嘲讽。    真田幸村眼睛微垂,确实是他们疏忽了,以为那个时候松永久秀是真的打算跟他们同归於尽,才会选择点燃火药自爆,没成想竟是一个险中求生的计策!    松永久秀抬脚转身朝旁侧走了几步,半边身子再度没入Y影中:「宛如来自地狱的第六天魔王的诅咒之声,使得所有人害怕得不敢接近,但多亏如此,我也能得以好好调查此处。」    随着松永久秀的走动,他一直背负於身後的双手露了出来,巧妙地让真田幸村迎着视角方向看到他手上拿着的物T,瞳孔一缩,出声喝问:「阁下手上的东西是什麽?」    松永久秀转过身面对真田幸村,将手中捧着的东西完整呈现出来,那是一个微微散发腐烂臭味的头骨。「织田信长打倒敌将之後,会取下对方头颅、扒下皮r0U,将头骨当成酒杯使用。呵,将葬身於安土城的魔王头骨拿来作为小酌之用,似乎也不错,你不这麽认为吗?」边说着,边轻晃一下头骨,唇角的弧度上扬几分。    「在天下布武的号令之下,许多人活生生被践踏或烧Si,这样应该能稍微慰藉他们的在天之灵吧。」    「这是违反人道的做法!」真田幸村眼神锐利起来,不赞同地开口道。    「哦~?」松永久秀抬眼看向真田幸村,眉梢挑了挑。    「即便是第六天魔王,也是战国时代的一世武将。如今他既已回归h泉,阁下却搜刮这座等同於棺柩的居城,甚至要将遗骸带走,这无疑是亵渎Si者的行径!」    松永久秀嗯地一声,面sE微露困惑:「记得将魔王埋葬於此处的人,正是你和奥州独眼龙没错吧?」    「……!」    「对於自己亲手杀害的对象,难道会让你产生某种不舍之情?还是你刻意遗忘了自己是杀人凶手的事实?」松永久秀不管对面年轻武士的反应,目光移落在手上的头骨,继续说下去:「如今这只是毫无意义的物T,带走这个也会被你认定有罪?」    「这样的理论实在是令人感到有趣啊。」    「……」真田幸村神sE微动,忽然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回去。    「虽然刚才吃了一惊,但我并不讨厌你的说法。」松永久秀再度将手负於背後,侧过身子,似笑非笑地这般说。「话说和你一起煽动东方大军,将织田家b入毁灭之地的独眼龙伊达政宗,我从探子口中得到消息,他似乎败给丰臣的伏兵战略了呢。」    真田幸村心下一惊,神sE明显动摇:「政宗大人他……!」    「原本整合起来的奥州诸国,似乎联合围剿伊达,简直就像是当时的对织田一样啊。」松永久秀身子再转回来,轻轻一笑,略带讽意地说:「因果报应这四个字真是贴切。据说在他满身疮痍的时候,丰臣秀吉亲自前去解决他了。」    真田幸村紧攥的拳头用力得彷佛都要嵌入皮r0U里,眼睛瞪大,神sE间透露着不敢置信的意味。    「真遗憾没能夺得龙之六爪,现在大概已经全部折断,宛如墓碑一般cHa在摺上原任凭血风吹拂了吧。」视线一转,朝着右侧的方向,松永久秀语气听不出一丝感情地说:「奥州在那个方向,至少为你的战友哀悼吧。并且,小心甲斐武田也会和伊达步入相同的下场。」    真田幸村不禁跟着转头望过去,脑子一团混乱,接着就又听到松永久秀说:「那麽,我告辞了。」    「……慢着!」就像是触电一样,真田幸村一听见松永久秀要离开顿时人不再恍惚了,冲着松永久秀准备离去的背影出声喝止。「独眼龙伊达政宗大人,即使深陷困境也绝对不会轻易被击倒!至於甲斐武田,只要有主公在位镇守绝对固若金汤!」    「请留下那颗头骨吧!即使织田信长是无情至极、导致生灵涂炭的恶鬼罗刹,也应该维护他身为武将的尊严!」真田幸村抬脚大步大步追上去,不肯放弃地说下去:「身为第六天魔王的最後敌手,我绝对不准阁下如此妄为!」    就在真田幸村即将追上去那刻,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小型龙卷风,伴随一片片黑羽飘落,刹那间从消散的龙卷风现身、挡在真田幸村面前的是一名戴着半面头盔、背负忍刀的忍者。    瞳孔微缩,真田幸村往後一跳退开,略伏低身躯,警戒地瞪视着突然挡住他去路的忍者。    「你这是幻想。」松永久秀停住脚步,淡然开口,「这种幻想会令人变得愚蠢。魔王就是魔王,你曾经目睹他宛若祸害灾厄的身姿以及其恶做法,现在却只基於信长是武将这一点,而在心中捏造出另一种观点,并随着时光的流逝将他美化了吧?」    「……」真田幸村脑海不禁浮现出骏河悬崖上魔王冷冷开枪那幕、天守阁屋瓦上魔王意yu掏出伊达政宗的独眼、以及毫不留情对付本多忠胜的画面,一滴冷汗沿着下颚坠落到地上,不由得将视线转移到御座位置处、那振散发森冷不祥气息的太刀。    鬼哭号一直没有停,模糊的诅咒言语依旧刺着人心。    「乱世,天下,上京──你也是用这些名词作为免罪符,以武将之名行杀戮之实的人。」    猛然回过神来,真田幸村神情愤慨地瞪向松永久秀。    松永久秀似乎是察觉到真田幸村的愤怒,他缓缓侧过身子,对上那双燃着怒火的眼神,嘴角g了g,「你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要在事後清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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