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二胎去离婚碰上离婚冷静期怎么办_口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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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侍 (第1/1页)

    韩琅怀孕了。

    孕九月的时候才见到孩子另一个父亲。

    江明君在南美秘训了四个月才回东城,花了十几个小时从墨西哥飞回来,开了房间灯才发现床上睡了个大肚子的男人,韩琅睡得浅,几乎是开灯的瞬间就醒了,两个人对视了一会。

    韩琅率先开口,“你的。”

    这也不怪江明君,怀这孩子前五个月韩琅在东南亚谈艺术展的合作,他回来的时候,江明君已经飞去亚马逊大雨林里带新兵实战演练了,一下就断联了五个月。

    江明君拧着眉头,他还记得俩人最后做的那次非常不愉快,大儿子总是嘲讽他俩不出轨是受军婚约束,爱情不够,法律来凑,终于捱到了这小子十五岁,俩人蹭着床上不合的导火索,打算直接去离了,可惜那天韩琅接了个电话就直飞越南,他对这人最后的印象就是这间房散一地的衣服和满是痕迹的背,结果再次见面居然是二胎要生的时候。

    “那离婚?”这还离不离。

    “离,生了一家一个。”

    江明君才晓得他怀的还是双胞胎,“行,什么时候去。”

    韩琅看着他明显被晒黑了的皮肤,“就明早上,早点去,最近离婚人多,免得排队。”

    江明君点点头,等他从浴室出来,房内就留了床头一排夜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韩琅的肚子顶着他,比一胎的时候大多了他心想。

    他十六岁认识韩琅,那会还在大院里,他爸那个鳏夫政委娶了第二个老婆,那个男人带来了个漂亮的男孩,那就是韩琅了。他们打小长大的人都排斥这个外来的,特别是政委的儿子李慎,说了不少韩琅这个继兄的坏话,以至于韩琅和他们关系不好,而且韩琅学艺术,和他们又不同班,最后他们要么进了军校,要么出了国,只韩琅一个去了艺校,每一次聚会韩琅都是缺席的。

    他们一群人聚得最全的时候,居然是他和韩琅的婚礼,那个两家人cao办的皆大欢喜的婚礼,他俩是被人下了药迷在床上的,韩琅那会大三,两家人就压着他们结了婚,二十一岁生了孩子。

    “对了,江棋呢。”他那大儿子可不像什么沉默的人。

    “学校组织游学去了,后天才回来。”韩琅应着他,腹中动的厉害,他也睡不着。

    “那不和他说一声?”

    “有什么好说的,他巴不得当离异家庭的少年领两份生活费,我们都出去了把那群狐朋狗友叫过来玩。”

    江明君脸扭曲了一瞬,的确是他那大儿子的作风,蹙着眉头睡了过去,早起身边已经没人了,梳洗完去餐厅才发现韩琅撑在洗菜池边上吐,

    “不一般是刚怀上才吐吗?”他替孕夫顺着背,深冬的天气,屋内有暖气,孕夫就穿了件宽松的羊绒衫,背面看着祈长消瘦,正面肚子的痕迹却一清二楚清楚,孕夫一边耳朵上带着墨绿色的耳钉,头发剪短了些,正好把耳钉露出来。

    他想起来他们刚结婚那会,韩琅怀了孩子时不时就想要,他那会也算血气方刚,有次韩琅非要坐在他身上动,他那会头发还长,能扎个小辫子,仰头露出整张脸,他才发现这人耳朵上还有个耳钉,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带着。

    “医生说是孩子长得大了。”孕夫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用纸巾擦着,“你吃吧,我吃好了,吃完了就去把证领了。”

    “算了,我不吃了。”江明君摇了摇头,他也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司机在别墅楼下等着,他们来得早,民政局刚开门,到了结婚窗口,才知道出了个离婚冷静期,工作人员说了一堆,江明君把他打断了,“你就说现在能不能办吧?”

    年轻小哥摇了摇头,“现在不行先生。”

    出了民政局,江明君站垃圾桶旁边抽烟,韩琅离他远了点站着,他后知后觉灭了烟,“现在怎么办。”

    “先去申请,又不是不能离”,韩琅撑着腰往车那走,月份大了,腰酸得不行,“我先回去了。”

    江明君大步追上了他,“那我也回去吧。”

    他可不敢去他爸妈那,他们离婚肯定是要先斩后奏的,年少时的狐朋狗友也都有了家室,他到外面也没布置房产,韩琅倒是有很多,俩人就算分居,他去住韩琅的房子算怎么回事。

    回去的时候路上正好早高峰,车行驶的速度只能是龟速,还时不时要踩刹车,韩琅脱了大衣,摸着肚子,“嘶...江明君,拿一下座椅下面的奶瓶。”孕夫的手解开金属扣带,颜色和那块腕表相得益彰,孕夫扯下裤子,握着已经硬了的物件taonong。

    江明君才发现有个小冰箱,里面装了带奶水的奶瓶,“里边没空的了。”

    韩琅眼泛着红,镜片已经落在一边,有些没焦转头看他手里,身下已经渗出液体了,江明君甩着关上冰箱门,“我弄了算了。”

    他第一次给韩琅口,是因为韩琅第一次出奶那会怕的不行,下身明明硬着,他却不敢喷出奶,江明君只得给他含出来,以至于后来韩琅觉得他嘴上的比身下功夫好多了,俩人zuoai的时候这样的前戏韩琅倒是很受用。

    “...嗯...嗯...别拱那了...啊...”江明君几乎是刚含住就被喷了满嘴,孕夫被胎动闹的不行,夹住了腿间的头,因为刚理发的原因,被粗硬的发梢刺着腿根,更加挑拨了情欲,江明君被夹着,感受到孕夫孕期长了rou的大腿挤压着他面部,摩挲着腿侧让他放松。

    这阵过去后孕夫软在座位上,大张双腿,仰着头喘气,手在椅子上摸索着眼镜,江明君把眼镜递给他,抽了几张纸给孕夫擦着下身,拂过前端小眼,渗出的奶水把纸巾濡湿了。

    “艹,你别碰那。”韩琅夹紧了腿。

    一路颠簸总算是回了家,“你把冰箱带上,要换新瓶了。”江明君抱着冰箱,到了家里那台新增的冰柜前面,把奶瓶放了进去,又从里面拿了新的,再把冰箱放回车里,等他做完这些,靠在沙发上的韩琅已经睡过去了。

    孕夫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肚皮上乱摸,眼也没睁就把手打开,“别幼稚了江明君,把他们闹醒了烦人。”

    只听见带点委屈的声音回答他,“我是江棋,爸爸。”张开眼才发现一张放大版的少年脸,带点谴责他的神色,十五六岁个子窜得飞快却不长rou,端在旁边也有点大块头的意思,简直是一模一样遗传他父亲,韩琅心想,“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嗨,瞧您说的,我这不是担心您一个高龄孕夫在家孤苦伶仃吗,所以才脱离大部队先从地中海飞回来了,”他抱着韩琅的腰,用脸蹭着。

    “...”韩琅完全不吃这套。

    “太无聊了我提前溜了。”少年摸摸鼻子,“我失散多年的生父呢,我都看见他衣服了,怎么不出来和我相认呢!”

    韩琅被他吵的躲进房间,让他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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