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糕明唐_圣火烙 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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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火烙 1 (第1/2页)

    黑压压的云从周边山头滚滚而来。

    天色骤暗。

    大颗的雨滴砸在沙地上,连成一片汇起滂沱之势。

    他们说他是明尊的叛徒。

    唐恪窝在囚车里,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鲜血随着雨水一起往下流。他的弩被砍断成好几截丢在一边,身上的暗器也被卸了个干净。

    押送他的明教教众都去一旁躲雨了,听着是没有圣尊的命令没有人敢给他遮遮雨。

    为什么他一个唐门弟子成了明教的叛徒呢。唐恪想,是因为他带阿莎雅去了瘦西湖吗,或者因为他答应将希娜葬在嘉陵江边,还是因为他说唐门比明教风光更美一些?

    如果陆愆在就好了。他想,他之前说自己能在圣尊面前说上话的,只要他将事情解释清楚便好了。阿莎雅是自己想去七秀坊的,她说曾经见过一个穿秀坊衣服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只是去找找她做个朋友,再住上一阵就会回来;希娜自知自己的病活不久,但是她从未出过沙漠,她不知道马和骆驼骑起来会有什么区别,不知道郁郁葱葱的竹子与胡杨林有什么不同,她想出去看看,去人们口中繁华的京畿道,去杨柳下小桥流水潺潺的江南小镇,去所有她没看见过的地方逛一逛,最后她想要被葬在嘉陵江旁,看江水滚滚,看水雾朦胧,然后下辈子再修一具健康的身体降生在大漠。

    如果陆愆在就好了,陆愆可以去见他从未见过的圣尊,然后将他解救出来,最好准备上一杯烈酒,好好去去满身的湿气。

    唐恪蜷缩得更紧了些,他感觉有些冷。

    陆愆这时候应该发现他不在,看见他留的记号了,也许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恪感到身上干燥了许多,勉强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间监狱里,身下的稻草铺的很厚。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发烧,也可能是因为今天没吃东西,脑袋晕乎乎的。

    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牢门前,四处张望着看有没有狱卒能给他点食物填填肚子。

    到处都没有人,他只能重新坐下减少一点体力消耗。这时候他才有些后悔,他在唐门向来独来独往,为数不多几个关系好的也死的差不多了,这下他被明教捆了,也许唐门都不会知道这件事,然后因为找不到他就像是对待其他因为任务丧命的人一样把他的名字勾掉,他唐恪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在唐家堡里。

    就在他感慨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有人说话:“圣尊,他应该醒了。”

    圣尊屈尊来看他?那他是不是有机会解释清楚,然后离开了?唐恪心中一喜,赶忙爬起来抓住牢门的栅栏探头看去,而良久没有看见人影,也没听见脚步声。难道改变主意回去了?唐恪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睛,刚低下头便听见牢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连忙抬头去看,却仍旧没有人影──暗沉弥散?难道是陆愆来救他吗?

    还没等他出声叫陆愆的声音,便被一把抓住了胳膊拧着身体压在了墙壁上,那人一声不吭,也不管他是否会疼,强迫他弓下腰后粗鲁地拽开了他的衣裳!

    “你是谁?!”唐恪震惊出声,低下头便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你们明教──!”那人一手压着他的手臂,一手掐着他的腰,连扩张都没有便狠狠地冲了进去,紧致的rouxue被粗鲁地几乎撑到极致,身体像是硬生生被劈裂成两半,痛得唐恪浑身发抖,如果不是对方的把持几乎站立不住摔在地上,那人明显也不好受,等了好一阵才勉强开始挺动,每一次都插得极深,像是要将他捅个对穿──“滚、滚开──”唐恪咬着牙恨声骂道,“无耻之徒、敢做不敢当……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懦夫──啊!!”那人似乎被他激怒了,更用力地抓住他的腰,就着受伤rou道中涌出的血大力冲撞起来,他的力道大到唐恪几乎要呕吐出来,手上的力气突然松开,他还没来得趁机动作,脑袋就被一把摁住用力压在墙壁上,随着身下的冲撞cao干,皮rou在粗糙的墙壁上磨得血红,血液自伤口中蜿蜒而下,像是一条阴森的蛇。

    不多时,一股热流深深射进他体内,浑身痉挛抽搐的唐恪被随手扔在地上,本就有些发热的身体再加上这般好不怜惜的性事让他的身体一时有些缓解不过来,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任精水从洞开的rouxue向外涌出,打湿身下厚厚的稻草。他强撑着想要看清那人面容,却眼前一阵阵泛黑:“你是谁……”

    那人自然没有回答,那双黑靴子安静地停在他面前,直到他体力不支终于闭上眼睛,才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声。

    他浑身都战栗起来。

    那个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只听一个气音都能认出来。

    那是他们明教的圣尊大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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