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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7:你们一定要这样吗? (第3/3页)
乎正常人的想象,而这个组织中有名的色情影片拍摄基地,也设在了那里。 坊间有个戏谑的说法,说他们将摄影基地也放在‘魔窟’,是为了“方便取材”。 据说,公开发售的成片里,其实有很多都是没有剧本的,都是他们在“魔窟”里摧折目标的过程。 在周敬渊指了明路之后,片子里沅溪的那些遭遇,安叙甚至不用细想也能猜到,沅溪此刻到底在哪里。 周敬渊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始终不被允许高潮的奴隶几近脱力地从沙发上摔下来跪好,他浑身都被无可逃脱的情欲染透了,常年不见日光的瓷白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色,而当他终于被赏了在主人脚下射出来的时候,男人又将沾了些浊白的脚趾塞进了他的嘴里,不甚在意地给了他另一个命令,“赏在你逼里的东西含好了,明天我会检查。” 安叙直到把他脚上自己的jingye舔干净了才退出来,强撑着标准的姿势,对男人俯下身去,“是,谢主人赏,贱奴会好好含着的。” ……………… ………… 从影音室出来,伺候了周敬渊就寝的安叙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他终于在凌晨的时候被允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而前脚刚进门,卫椿后脚就到了。 奴隶们的房间不允许锁门,但除了周敬渊,府上的其他人到随侍房总还是要敲门的,安叙过去开门的时候两条腿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然而看见门外的人时,他也不需要强撑着站立了——他后退了几步,让开了门,对卫椿跪了下来,“……卫大人。” 欢堂主事对于奴犬们的震慑力被比主人少多少,但卫椿却往旁边走了两步,避开了安叙的礼,“城主把你留在身边随侍,你不必再跪我。” 安叙犹豫了一下,尽管自从他进了白楼之后就从未在卫椿面前这样坦然地站起来过,但他起身与卫椿相对而立的时候,却也并不显得多么的局促,只是语气里的不安却出卖了他,“大人深夜过来……可是贱奴做错了什么?” 卫椿看着安叙身上斑驳的痕迹,没说话,只是朝旁边的桌子指了指。 安叙抿紧嘴唇,脱掉了衣服,赤裸着走到桌边半趴下,用肩膀撑着身体,竭力地向下塌腰,将屁股努力地向上翘起,同时将腿分到最大,两手在后面用力扒住自己的臀瓣,不留余地地将屁股掰开,以便让卫椿能够清楚地看清他下身两个saoxue的情况。 卫椿戴上乳胶手套,拨弄开双性性奴肿胀的yinchun,就在女xue里看到了一点隐约的浊白。 被欢堂管事们查看身体各处,这种行为安叙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甚至找不到半分被不熟悉的人触碰隐秘之地的羞耻感,只是在卫椿检查的时候平静地对他解释:“主人射在了贱奴的yindao里,命贱奴好好含着这份赏。” 卫椿点点头,收回手,脱掉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个白色的小药瓶上,“药都按时吃了?” 安叙直起身来站好,又对卫椿微微躬身,“是。” 卫椿不置可否,只是朝那瓶药抬了抬下巴,简单明了地命令,“倒出来,数。” “……是。” 那是一瓶避孕药。 即便双性的受孕率很低,但为了保证不出意外,无论是奴宠还是奴犬,欢堂都对他们执行了严格的避孕措施。 身份上挂了个“奴”字的人,是没资格为家主生下一儿半女的。 无论是否承宠,无论是男女还是双性,欢堂每个月都会定期给所有的奴宠和奴犬们打一种效力可以持续一个月的避孕针,而对于每晚服侍过周敬渊的人,他们则在每次承宠之后还要另外吃一种口服的避孕药。 这药从安叙被命令随侍在周敬渊身边之后,他每天都吃,算下来,已经吃了大半个月了。 他当着卫椿的面把剩下的药规规矩矩地数了一遍,“大人,余十三片。” 药是三十片一瓶,剩下的和安叙住进主楼的时间能对得上,卫椿点点头,严厉地冷声告诫,“每天按时吃,不得拖延。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你知道后果。” 安叙恭顺地躬身,“是,贱奴不敢违背规矩,大人放心。” 卫椿公事公办地过来,办完事毫不逗留地转身走了,安叙把门关好,靠在门板上,出神地看了桌上散落着的那些避孕药一眼,疲惫地叹了口气。 卫椿一走,他强撑着的笔直站姿再也维持不住,倦怠不堪地耸拉着肩膀,扶着墙走到桌边,把剩余的药装回瓶里,然后看了看亮着监控,将留出来的那片药含在嘴里,咽了下去。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勉强喝了几口,继而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步履蹒跚地进了卫生间。 花洒被打开,略高的水温微乎其微地缓解着身体的疲惫,热气蒸腾起来,棚顶角落里同样24小时开着的监控上,那一点微弱的红光被狭窄空间中的水蒸气掩盖得看不真切。 安叙背过身,借着水流的遮挡,将始终咬在牙齿间的白色小药片被他吐了出来,继而被水流轻而易举地冲进了下水道。 “——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你知道后果。” 卫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安叙抬头让淋浴水将脸上的泪痕冲干净,闭眼无力地勾勾嘴角,嘴里发苦地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后果,但为了安芷,为了沅溪,为了也许正在不知名的地方遭受着同样对待的秦家人,他身为秦家长子,必须要放手一搏。 哪怕最终的代价……是他自己的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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