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苞(h)_if舅舅的美梦上,守寡白月光妈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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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舅舅的美梦上,守寡白月光妈咪 (第1/2页)

    十月底,落了一场雨,宗万青撑一把伞走在石子路上,明显能感觉到温度又冷了几分。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一刻,天黑透了,进门玄关处,宗惠听到开门的声音,一溜烟的迎过来,拿包,拿伞,拿外套,拿拖鞋,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倒不比专业的家政阿姨差。

    “大哥,饭好了。”

    宗惠放好伞,挂好外套,迎着宗万青进餐厅。

    “你做饭了?”

    男人没吃饭的意思,秋日的雨势不大,却也总有几滴不长眼的雨点钻进伞里,飘到他身上,近日空气污染越来越严重,男人骨子里虽然没什么洁癖,却也嫌脏,不急着用饭,先去浴室里冲个个澡。

    宗惠连忙应声,又上楼放水,拿着洗干净烘好的衣服在外面候着。

    “搓背。”

    没几分钟,里间男人的声音又传过来,宗惠也不敢坐了,连忙起身进去。

    搓背这活难做,平时在浴缸里也就算了,地方大,宗惠也好爬进去,淋浴间男人高大的身体坐在椅子上,留给宗惠的地就更小了,搓澡巾擦在男人背上,她站着俯下身,浑圆硕大的奶球刚好抵着男人的脸,男人咬了一口,让她把衣服脱了,吃了两口豆腐,倒也没多为难。

    越搓到男人下身越难,等搓澡巾擦到男人的大腿时,宗惠已经跪在湿淋淋的地上,黑直的长发沾满沐浴液的泡沫,男人存心刁难,坐在椅子上不老实,一会嫌宗惠力气大了,一会嫌小,宗惠接连道歉也不满意,最后被男人踹了一脚,男人赤裸的脚踢进宗惠逼里,两根脚趾就着浴液的那点润滑钻进了她的rouxue。

    “大哥,轻点——”

    宗惠喊了一声,身子绷直然后坐了下去,她跪不住,宗万青嫌她身子没用,硬是扯着她的头发,将人一把拽了起来,滑出去的脚趾又挤了进去,进进出出,在湿软的逼口处碾,时不时狠狠踢两脚,踢得宗惠跪不住,三番四次的摔倒又被男人扯着头发拽起来,扇她一耳光。

    男人说是冲澡,前前后后耽误了半个钟头,等他满身水珠的走出来时,宗惠的膝盖骨都要跪青。

    她也不敢娇气,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拿起浴巾替男人擦,之后又是伺候男人换睡衣,抹润肤露,吹干头发,等到她小心翼翼的用干毛巾擦干男人的脚,再妥帖的放进拖鞋里,男人终于和颜悦色的说了句,“行,就这样吧。”

    又假模假样的看宗惠一眼,说了句辛苦了,像是老板对牛马说的,或者老爷对仆从,宗惠哪里敢听,漂亮的一张脸蹭着男人裸露的腿,又道晚饭好了,炖了男人喜欢的鱼汤,还煨在灶上,男人要不要去喝一碗。

    “走吧。”

    男人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终于赏脚边跪着的奴妻一个脸,跟着她下去了。

    鱼是现捉上来的,下锅的时候还在蹦,做菜这种事,只要食材新鲜,按照步骤,一般来说都不会太难吃,但宗惠是个例外。

    宗万青接过宗惠手里递来的汤碗,汤汁白稠,热的冒气,香味呛人,上面还飘着一层刚撒上去的葱花,看着像那么回事,男人的勺子撇来撇去,挑了一勺嫩豆腐往嘴里送,两秒后又吐了出来。

    “太咸了。”

    宗惠啊的一声,说怎么会这样,去尝了口脸也不好看,站在旁边哭。

    她做饭难吃也不是一回两回,宗万青早习惯,没当回事,只让人下次少往厨房钻,沾了身油烟味不好洗,亲起来难闻。又说厨房不是刀就是火的,宗惠在里面也不安全,一个不留神就伤到。

    男人说到这,宗惠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淌出来,她举起右手腕,说上面是煎鱼的时候烫到的,油蹦出来了,吓死人了,差点溅到脸上。

    宗万青就知道会这样,训她下次别再往厨房跑,家里又不是没做饭的阿姨。

    宗惠又说男人喜欢鱼汤,这才去献殷勤,贴着男人撒了好一会的娇,终于哄得男人笑出来,饭没吃几口,将人压到床上亲。

    ……

    宗惠身份尴尬,她是男人亲meimei不假,数年前却已经被宗父宗母扫地出门,她大学都没毕业,跟着外面的野男人混,男人姓傅,年纪大宗惠太多不说,家里又穷,别说是一向疼小女儿的宗父宗母,宗万青听到就觉得晦气,几次三番的找人麻烦,不仅没吓跑男人,反而让宗惠更恨他。

    宗惠恋爱脑,被姓傅的一张脸迷得神魂颠倒,非君不嫁了,她未婚先孕,宗母得知后第一反应是拉她堕胎,她不愿意,宗母骂她糊涂,一辈子就要被毁。

    可怜宗母富贵一辈子,晚年却要为子女cao心,她不同意宗惠婚事又能怎样,宗惠被外面的男人哄得父母都不要,情愿在外吃苦,也不回去。

    年轻的宗惠不懂事,只会惹父母伤心,怨家里,恨家里,宗万青找上门更是激化了这一矛盾,她最后走了,没拿家里一分钱,跟姓傅的在外过苦日子,只逢年过节的时候回家看看。

    本来日子也能过下去,姓傅的倒霉,出了车祸,直接死了,赔偿款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拖欠着不给,她伤心难过,生活却还要继续,日子原本过得就紧张,小孩子难养,吃喝拉撒样样都要钱,最后撑不住了找宗万青低头。

    宗父宗母前年去世了,宗万青对meimei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让人搬回来,宗惠开始不愿意,后来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工作莫名其妙的丢了,找了很久又没找到。

    普通女人过了三十,基础性岗位不好找,她又拉扯着傅绾,对工作时间处处要求,下班太晚不行,上班太早不行,加班更不行,简历又不漂亮,别说是offer,面试也很少约到。

    家里的房贷要还,车已经卖了,她每天带着傅绾坐公交车,挤地铁,过得很累,丈夫赚的再少,过日子也能搭把手,她从前在家从不做饭,闻到油烟就觉得呛人,丈夫骤然离世,她也没心思花时间在吃的上,又不会做,扯着傅绾顿顿水煮挂面,扔两片菜叶子,再去楼下卤菜店买几个鸭翅凑合着吃。

    那段时间宗万青时不时去看她,大约是怕宗惠想不开,一头吊死,说话也好听了点,没那么夹枪带棍的,宗惠还能听下去,来的时候还能给他泡杯茶。

    茶是十块钱一盒的红茶包,宗万青一次也没喝过,他能坐在这间又小又旧的破房子里心平气和的说话已经是给了宗惠面子。

    宗万青不算太失礼,来看宗惠顺便给她送点钱,再给傅绾带点玩具零食,小姑娘长得可爱漂亮,很像宗惠小时候,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哄,她比宗惠乖,安安静静的,坐在宗万青的大腿上也不多话,玩宗万青带来的洋娃娃。

    傅绾对宗万青印象很好,只觉得洋娃娃好漂亮,零食也好吃,还给她买了花裙子,宗万青走之后,她从兜里掏出巧克力掰了一半给宗惠,说要和mama一起分。

    “mama,你吃,好好吃。”

    这些都是宗惠从前吃惯的,但傅绾并不是,小姑娘从生下来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宗惠挣不了多少钱,丈夫也是一样,他们给傅绾提供的生活到底有限,不能算小康,只能算温饱。她没见过进口的巧克力,没吃过799一盒的车厘子,更没穿过五千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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