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偃_第十八章 云雨山合见明川(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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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云雨山合见明川(微) (第2/2页)

,冷寂如苍凉的墓地,他却喃喃道:“今夜月色不错,似乎比昨日清朗了些。”

    “真君很喜欢看月亮么?”身后气息带火,压抑而灼灼。

    灵玦回眸,温声道:“最近并不甚喜,想见的人见不着,哪有心情看月亮?”

    “再啰嗦就别进来了……”话虽如此,人还是进了里面。

    灵玦也不闹她了,拉着她柔声道:“好了好了不气了,我逗你的,事出意外,把你晾在这里这么久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我也不是故意如此的……”

    仪卿一听,委屈就到了眼角,顾不上有的没的,抽身冷道:“别碰我!问你们什么也不说,就会用大话来压我……难道我不知道这些事都跟外面那东西有关么,可怎么偏偏又是收印、又是千瞒万瞒、每天如坐针毡,究竟是谁的差错?就实在说不得,你直言道不能说与我听又能如何,反正我也是散人一个了,还敢问你真君的话么?我可最讨厌你们说得好听,哄得我今日没事人一般笑了,明日哭都不知为何……”

    灵玦征了怔,似是终于领悟过来,笑意黯淡下来,见她目光闪动,偏着头就是不肯面对自己,想拉她的手,又被挡开,好容易从身后将她搂住,方叹息道:“若非事出意外,我怎么舍得大婚只留你一人?若不是心里难舍,又何需弄个玉佩来与你假作陪?夫人,有些事,确实不好同你细说,这我现在也同你承认,这两日是我刚回来乐昏了头,没考虑到你在这儿的感受,我跟你道个歉,凭你发落,好不好?你有多少怒气怨气,自然都可以朝我撒出来……但我们好不容易才见上面,与其如此怄气,让彼此都难受,却不如两个人在一起好好相处,多欢喜一日,把从前缺了的补上,才更值当不是么?”

    仪卿抿着唇不肯松口,依旧偏开了头,不防被他拦腰抱了起来,讶了一声,却听他道,“你我总归不容易,有话好好说,也好好歇着,不然,天天闹笑话给人家看么?”

    仪卿瞪了他一眼,落榻后立刻撇开了他,自在另一侧床沿躺下,歪着脑袋,低低垂眸。明纱微晃,光影层叠,描摹出女子袅娜的身形,更添柔媚。

    灵玦迟疑了一会儿,拈诀收了大半照夜的珠光,朦胧中褪下外衣,躺在离她半寸之处,双目微合,不知想些什么。

    半晌,仪卿没好气道:“怎么不牵着了?”

    “不是……不能碰夫人么?”

    她轻斥道,“谁说要补回来的……”

    灵玦笑了,“那可不止牵个手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

    “呃……没人同你说么?”

    身旁一阵沉默……看那样子,估计是了。

    隔了一会儿,灵玦轻道:“说起来有些麻烦,你不妨过来些,我好一点点都告诉你。”

    仪卿将信将疑,转头不便,干脆翻了个身,支起个脑袋看着他,等他开口。

    灵玦微微侧目,却并未说话,半晌,仰起脖颈,探首往上轻点了下,一如当时掀开珠帘,点破微澜……

    上方结结实实愣住,茫茫然怔了怔,那短暂的一吻却并未停下,一点一触,愈发用力,她本能地想要退后,不防被他揽住腰身,就势压了下来,去路已断,暗影中,温热燃起了火星,燎进她的口舌。

    “唔……!”

    一次一次,亲吻绵密而缓慢,一边试探,一边深入,两人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仪卿伸手欲挡,手臂却被什么绊了住,衣襟滑过肩头,被他迅速扯走,感觉到两人“距离”的消失,她惊得低喊了一声。

    灵玦暂时松开了她一些,情潮汹涌,犹自低喘着气,一边亲了亲她的脸颊,按捺下悸动,道:“害怕么?”

    仪卿微微颤抖,喘息更加凌乱,光洁温软的躯体上,圆润香甜的浮尖白桃缓缓起伏,半遮半掩,惹人垂涎。

    灵玦强自收心,埋在她的发间,低低耳语,“知道我会做什么么?”

    仪卿抵在他的胸口,勉强与他隔开了一拳之距,秋波微漾,情思朦胧看着帐顶,眼里满是疑惑,又好像隐隐猜到了可能发生什么,胡思乱想,总不甚明朗,须臾,断线一般喃喃道,“做……什么?”

    他呼出一口气,吻了吻她的唇,继而落在她半开的胸口,guntang如火:“我会进入你的衣服,还有……你的身体。”

    薄薄的衣袂收缩牵动,是他放下了腰腹的重量,仪卿触电一般弓起身子,却只把他夹得更近,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在了一起,灵玦灼灼看着她,低沉道,“若再继续,你可愿意?”

    “你……”女子朱唇微张,脸红似火,半晌难言,灵玦已然忍到了极限,见她并未拒绝,喘息更重,低头咬了咬她莹润的唇瓣,旋即向下,随着她的惊呼,攻上了挺玉般的雪山。

    “啊……”馨香晕荡,如陷酩酊,喘息中,山峦也跟着不断起伏,被他频频抚弄,尽摄旖旎。

    两人的衣裳不知何时已完全褪净,她目光迷离咬着唇,感受他在自己身体上点燃的繁盛,情到深处,嘤咛不止,漫身席卷的羞热又让她格外躁动,不停扭动着身躯,似拒还迎,一呼一吸,皆是灼热难耐,直想把自己卷缩起来,躲避追逐,又想随他飞奔到尽头,如花盛放,至死无余。

    “唔!”

    她浑身巨震,却是他吻过小腹,拿什么抵住了某个最难以启齿之处,灵玦停了一下,落下一吻,用喘着粗气却尽量平缓的语气安抚她,“别怕,第一次可能没那么舒服,之后就不会了……难受的话,就抱紧我。”

    “唔……”她小声应了一句,也不知到底听明白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一股劲力冲上胸膛,下意识抓住他的脊背,越掐越紧,十指几乎要陷进他的rou里。

    “唔——啊!”

    “没事……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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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扶住她的腰身,一边小心试探着她受力的极限,想尽力让她少些痛楚。

    仪卿却几乎要哭了出来,因为痛、因为惧,更因为这不可思议的狂热点滴:“别……啊!”

    一掌温热从背后将她托住,缓缓凝气为她舒缓,“很快就好了,别怕,没事的……”

    仪卿忍耐了一会儿,身体渐渐适应,痛感果然消散了不少,正当她以为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湿热的吻又从她的胸口蔓延开来,接着,准确无误占据峰顶,好一阵摩弄,仪卿浑身酥麻,仍有些窘怯,身后暖意未消,稍微舒缓了她的不适,直到——他再次进入了那个地方……

    “啊……!”

    仪卿一阵震颤,正待迎接那恼人的痛楚,却发现一直等他没入极深,痛楚也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厮磨时难以承受的炽烈与畅快——

    “啊!阿玦……”

    神魂颠倒、燥焰冲天,他忽又拢住了自己,用力探入她的唇舌,边吻边道:“……抱紧我!”

    她依言行事,力气却怎么也使不上来,勾着他的后颈盲抓扣紧,漫长的羞赧也在一个又一个幻灭的瞬间化作了惊涛,跌宕放纵,飘摇难眠……心潮澎湃,追寻着紧密的鼓点一夜奔波,仿佛只在眨眼的片刻,暗幕已悄然换成了昼雪的帘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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