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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徒然/撕裂流血 (第2/2页)
…”呼吸粗重,让他难堪。 先前被肛塞生硬顶入,xue口已经有了轻微的伤口,缓和许久之后,被重新破开,扯得更甚。 “黑……”谢今朝这次只说出一个字,他怕自己忍不住痛声。 贺行知说得没错,也许他真的是赌徒。 身后的人笑了一声,玩味地开口,“不是。你在偷懒吗?第三支。” 事实上这已经是侵入谢今朝肠道的第四支笔,开始隐约超过初次被使用的后xue的承受范围。 而谢今朝的xue口又似乎天生更窄小一些,何况没有扩张,没有湿润,没有快感。 仅仅是纯粹的插入行为,谢今朝的肛门与桌上的笔筒在贺行知看来,可能本质上并无差别。 他痛得开始发抖,新鲜的痛,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猜不出。”谢今朝还在勉力维持体面,他已经开始频繁地呼气,像是刚刚奔跑过那样。 贺行知的手在谢今朝流畅的腰线上轻抚而过,又拨弄了一下白玉笔筒里剩下的笔杆。 “我知道。”贺行知平淡道,“你在计数吗?还是在推测我会不会停下来?” 他随意又在里面选了一支,顺着其他笔身坚定地往里添,xue口已经被撑开到一定程度,边缘紧箍着那些笔杆,插入的时候勉强地继续扩开,徒劳收缩着排斥。 阻力很明显,贺行知不管不顾推,在谢今朝即将滑下桌边跪倒在地前伸手摁住他,解开了被拷住的手。 谢今朝眼前开始出现光点,他已经不确定自己在被刺穿的瞬间是否发出了呻吟,时间流逝如此缓慢,肛门里被填得胀满,本该闭合的地方持续被迫打开接受外物,私密的体内空间传来不自然的触感。 贺行知没有再等谢今朝猜笔,他又从笔筒里取一支,“你统共已经吃了五支,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 “不过如果你在我最开始用钢笔cao你时,就主动想点法子让自己放松下来,现在就不会如此艰难。” “不够顺应时势,就只能承担苦果。” 贺行知从后面抓住谢今朝的头发,把他顶在身体和桌子之间。 然后迅疾地又往谢今朝后xue里插进了一支笔杆粗钝的绘图笔。 谢今朝在瞬间挣得像脱水的鱼。 他清楚地感觉到后xue被撕裂了,有血从股缝滴下,guntang的锐痛从尾椎骨窜上来,而肠道竟还在不知死活地试图紧缩,换来的是更深处的痉挛。 谢今朝终于呜咽了一声,又去咬住嘴唇忍得浑身拼命颤抖。 “六。你流血了。”贺行知告诉他。 谢今朝难以自控地开始恐惧,害怕贺行知立刻又塞任何东西进入身体。 但他硬挺着,求饶太难看了,他做不出。 贺行知一直都是那样尽在掌握的态度,此刻听上去却像怜惜。 “我本想放十支笔进去,就当你还了没挨完的十下。” “你现在可以选,是继续再放四支笔,还是换挨打。” 谢今朝已经对贺行知的恶劣和难以预料有了初步了解。 可他不敢不选,因为先前的体会已经让他深刻明白,如果他不选,贺行知就会帮他选。 他的声音很弱,又干又涩,“我选挨打。” “好。”贺行知痛快答应。 他也没去找什么专门惩戒器具,还是从谢今朝眼前拿走了一柄厚重的镇尺。 谢今朝僵挺着等待。 没等到镇纸与臀部皮肤接触。 他听到镇纸轻轻敲击半截埋在身体里,另一半从后xue外露出来的那一把笔杆。 “不抽你,抽这里。” 谢今朝睁大眼睛,来不及想象即将到来的惩戒究竟是什么样的体验,如何迎接。 “啊!……” 四下。 沉重的镇纸连续在那把被柔软肠rou包裹的笔杆敲击了四下。 并没有高高扬起,而是精准地、力度均匀地击打在末端。 将它们像钉子一样,气势汹汹地钉进谢今朝已经撕裂的肠道,使伤口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向身体深处蔓延。 每一下都让谢今朝想要嘶声裂肺地喊叫。 可他只叫得出一声,就只剩喑哑的呜咽。 眼前终于只剩一片黑雾,耳边的嗡嗡声变成尖锐的啸叫,他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因疼痛而挣扎,只能趴在那里,后xue仿佛塞进了一块儿红透的热铁,在他每一次恍惚时抽痛着叫他清醒。 谢今朝浑身湿透,双手在深色桌面上留下湿漉漉的汗印。如果贺行知没有固定他,他是无法保持趴伏在桌子上的。 1 血滴逐渐连成线滴到地毯上。 贺行知摇头,“还是弄脏了……” 他每一次,都选错。 贺行知兴致盎然,“今朝,我知道你猜不对。” “我还有意让你选。” “是想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没有选择权。” “我给你什么,你就只能受什么。不管如何,我都能获得我想要的结果,而这与你的意志完全无关。” “不是这样……”谢今朝发出的其实只是气声,他也不知道是在反驳贺行知还是在劝慰自己。 贺行知轻柔地把玩谢今朝的头发,“你第一次和第二次都猜了黑色。” “都说中了。” 1 谢今朝闻言挣扎着回头看贺行知的表情,眼里是绝望的愤怒。 “可是没用,今朝,即便你赌中运气。” “是否继续到你完全撕裂的地步,也是我说了算。” “我是规则的制定者,就不需要遵守规则。” 谢今朝茫然不知所措,有温暖的液体在眼中蓄满,溢出眼眶。 “毕竟几人真得鹿…” “不知终日梦为鱼。”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这一句,就哑声念出来。 贺行知伸手抚去他泪水,“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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