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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自不量力/灌肠钢笔 (第2/2页)
,手牢牢地按在那瓣rou上,并向侧方用力扯开。 “可是我想。” 没有做任何适应性的扩张动作,没有使用一丁点液体来润滑辅助,整个过程被缩短至不能再精简的地步。 贺行知手持大约中指粗细半软不硬的管子,对准花心,以最强硬最直接的方式,插了进去。 到底未经此事,哪怕贺行知刻意粗鲁,也还是因紧密包裹的阻滞而暂停下来。 谢今朝控制不住地拼力向前挣了一下,但立刻被踩上小腿制在原地。 肛门处被硬生生塞进异物,干涩的撕痛瞬间就到达神经。本来隐秘闭合的器官被迫打开,支撑出固定的形状,然后里面的软rou逐渐包裹那根管子,被迫扩开的耻辱感就越发清晰。 一根手指粗细罢了,原来就足够让他难以忍受。 贺行知对他擅自的行动早有预料,但决不姑息。狠压住他之后,手上的动作就更加暴力,毫无顾忌地往更深处捅。遇到滞涩感就随意改变管子的角度,面无表情地戳着看不见的直肠内壁,直到能够继续推进。 应该很痛,因为他压根儿不在意谢今朝痛不痛。 但远远不够。 于是贺行知耐心教导手下的青年,“我在用管子插你的屁眼。” “这是你应该学会的表达方式。” “也许不会常常使用,但我不希望我想听的时候你矫情着扮清纯。” “你可以重复一遍吗?” 好像谢今朝有选择一样。 身后的管子没完没了地往里,再往里,尖锐的疼过去之后就是无休止的被侵略,被探索,被占领。 谢今朝都不知道他身体内部原来也有知觉,而且是如此强烈和灵敏的知觉,那支管子像一条蛇一样无休止地贯穿他,甚而恍惚间以为被穿透腹腔。 他紧闭着失去血色的唇,不作声。 “不可以吗?其实没什么必要插这么深的,还是因为我想而已。” 贺行知又想到更好的提议,跟谢今朝分享,“哦,你不想叫屁眼儿对吧。” “那换一个,叫它贱逼,如何?” 贺行知终于不再向里推进,一直踩在谢今朝小腿上的脚也松开。 他挤压甘油灌肠液的包装袋,同样不耐地用力到底,透明的液体迅速充满软管,奔流至谢今朝的身体。同时稍抬高腿,重新施压,只不过这一次的落点变成更脆弱的腰间。 谢今朝惨白着脸,一动不能动,他只能被动地接受,不管是什么都照单全收。 甘油逐渐积聚,期间贺行知好像换了几回袋子。 但他已经顾不得去计数了,肠道和小腹痉挛的剧痛迅速将他包裹,浑身不停地冒出冷汗,大腿不受控地颤抖,手背在身后空空开合,这一切都不能让他腰上牢牢踩压的脚移动分毫。 他下意识地尽力收紧肛门去抵抗排泄的本能。 贺行知一鼓作气拔出导管,不管它深埋在直肠里这样径直快速抽离甚至带出了肠道的软rou,会给谢今朝根本无法适应的刺激。 紧接着就在他收紧的后xue里塞了一枚不锈钢肛塞。 尺寸适中,大约三指。可惜对谢今朝来说还是过度了,他因为忍着肠道痉挛已经用尽全力,紧绷的后xue被猛地更进一步撕扯开来,失控地低声呜咽。 贺行知挑眉,“哦,很痛吗。” 好整以暇地看着谢今朝痛苦地喘息,将灌肠重复了三次。 贺行知把完全脱力的谢今朝扔在淋浴间角落,自己站在玻璃门外,拿着直接接通水龙头的水管冲洗。 冷水,他越来越明显地打颤。 贺行知的手抓住他的手臂时,谢今朝恍惚觉得guntang。 又是同样的拖行方式。 “今朝,我真的不耐做这样繁琐的事。” 显得有些亲昵的称呼,如果不是趴在宽广的办公桌上听到的话。 贺行知从谢今朝眼前拿走了那支先前把玩过的钢笔,抵上他的后xue,灌肠后那里还很湿润敏感,触碰到微凉的笔身,谢今朝打了个激灵。 “你说过不会的。” 谢今朝不死心,还是这样一句。 贺行知无奈,“你总是抓不住机会,错过了又追悔莫及。” “你今晚的困境都是自己造成的。” “最后一次,不会什么?” 谢今朝握紧了青白的手。 身后的钢笔已经进入了一点。 “不会cao我的,屁眼。”谢今朝的话中间有停顿,到最后一个词语已经轻得如同气声。 “不对,这一个称呼已经因为你的迟疑而过期了。”贺行知利落地又把钢笔推进一些。 1 异物感已经足够明显,尽管柔软的xuerou仍泛着水光。 “贱逼。”谢今朝艰难地吐字,难堪和自厌的情绪一起飞速生长,他全身赤裸,脸颊肿痛,两个手臂几乎失去知觉,伤了喉咙每一次呼吸和吞咽都火烧火燎。 后来被里里外外像洗牲口一样洗干净。 就这样,他还在指望通过妥协全身而退,而不是被这个以羞辱他为乐男人按在桌子上cao弄,就像一个飞机杯。 那支钢笔一定价值不菲,它被完全插进谢今朝的后xue里,因品质优良而颇具分量,在xuerou的包裹里微微发坠。 “我没有cao你啊,是钢笔在cao你,贱逼。” “我以为你很会说脏话呢。” “[自不量力],你现在懂了吗?” 贺行知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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