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冲】槐安客_疯毒妇破产落魄俊前夫(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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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毒妇破产落魄俊前夫(什么) (第6/6页)

的眼神,扭过身子,提臀将绿纱剥开露出雪白的双股,又右手伸到后头掰开rou臀露出两口红肿的xue:“您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苻坚叹了口气:“你说今夜要与朕做夫妻,朕当怜你。”他伸手揉了揉面前的两口水洞,继续问:“你哪个更想要?”

    慕容冲扭头对他笑:“都想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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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朕只有一个。”

    慕容冲咬了咬唇,往前爬了几下,从榻侧的梯柜里抽出一物递与苻坚。

    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玉势,大小同苻坚那物几乎别无二致。

    男人想了想,将这物一股脑儿塞进慕容冲下头的女xue,慕容冲配合地摆臀吞的更深,知晓男人是想玩另一道儿了。

    苻坚方才见了他发疯有些心有余悸,安抚道:“阴xue用多了你太易潮吹,劲儿过了头,对你不好。今夜听为夫的……”他换了个称谓,其实以前并不是没再慕容冲这里自称过,只是如今终究情势不同,他出口,马上也愣了愣,讪讪接了句,“不要放任自己用前头丢太多次。”

    慕容冲趴在榻上乖顺点了点头,又与他镶合在一处。啪啪作响的水声从帐子里传出。

    苻坚刚伏在慕容冲身上抽动了小半时辰,从后头拨开他的头发亲吻上去,岂料慕容冲却突然抬腿翻了身,将他掀在榻上,抬着rou臀坐了下去,骑在他胯上。

    苻坚皱眉问他:“你想这样?”

    慕容冲舔了舔唇,一脸绯红,伸脸过去对男人低声悄语:“我夫……氐马……”而后便抬腰狠狠坐下去,苻坚听到,又看到慕容冲花xue那根玉势也几乎被他的力道一下吞到了最深。

    这yin娃显然一副方才没被满足的浪荡模样,自己玩的愉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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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坚骂了句脏,酒劲儿上来,yuhuo烧的更厉害,他着力顶胯,几乎将囊袋也塞进去,慕容冲忍耐不住仰头喘息呻吟,两人较劲儿似的交媾着。帐里的烛火燃到了丑时方尽。

    次日苻坚是被帐子掀开的声音吵醒的。

    他难得一夜好梦,舒适地盖着毛毯,怀里抱着慕容冲。帐子口一个鲜卑面孔却是深黑发色的男人端了碗药,怪异地看着苻坚。

    苻坚对他有些印象,这人是慕容冲到平阳后收的亲信,似是来自渤海高氏,叫做高盖。

    “我们陛下呢?!”高盖出声严重问道。

    慕容冲昨夜里头疼,蒙着被子缩到男人怀里,被声音吵醒,便又往男人怀里紧了紧:“别吵。”

    高盖听见慕容冲的声音,又叫了声陛下。

    慕容冲不出声了。

    苻坚抱着他对高盖道:“放去桌上,一会儿朕叫他喝。”

    高盖走过去搁下汤药,旋即转身对苻坚拔出刀。可慕容冲听见刀鸣,睁眼冷声便问:“高盖,御前拔刀,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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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盖极得慕容冲宠信,连忙收刀:“陛下,他是苻坚啊!”

    慕容冲从苻坚怀里坐起身拨了拨头发:“孤瞎么?出去。”

    高盖愤愤瞧了一眼苻坚,还是低头走了。

    慕容冲转身对上苻坚面无表情眨了眨眼,反应了一大会儿,随后低头语气变得轻了些:“起么?”

    苻坚点点头,自己披上衣裳,抬腿起身迈去桌边坐下。慕容冲则往自己身体上看了看,轻笑一声:“好丑。”

    苻坚系了衣带侧头看他:“不丑。”

    “哪儿问你了。”

    “过来给朕束发。”

    慕容冲抬头就瞪了他一眼,却还是站起身走到他后头,拿起桌上的木梳。

    慕容冲先将他头发梳了梳,从他耳后捋了两绺头发辫了辫,然后合着所有头发梳到头顶盘了个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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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从镜子里看了看他:“顺便把你胡子修了吧,真不好看。”直接拿出了他那柄金刀擦了擦,而后长腿一跨,面对男人坐到了他腿上。

    苻坚见人拿着刀子不由分说就往自己嘴边比,无奈地仰头任他修去,双手放他腰上箍住,直接闭上了眼。

    “怎么还不穿衣裳?”

    “衣裳在你屁股底下坐着。放心,不是勾引你的。”

    “……”

    慕容冲修毕收刀,从他身上起来,端起桌上的汤药一口咽了下去。

    苻坚起身扭了扭脖子,无心问去:“你这又是什么汤药?”

    “避子的。”

    “……”

    苻坚捞起椅子上的衣裳给慕容冲套了上去:“五石散少用,别总穿太少。”他想了想,还要说些什么,又道了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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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低头任他给自己系了绶带,突然抬脸亲吻上苻坚的嘴巴。同昨夜里带着浓重情欲以为的吻不同,苻坚的心口酸涩起来。

    算来他同慕容冲这么多年来,也并不是只有权力、性欲和算计。

    “凤凰。”他念了念慕容冲的名字,坐到矮榻上。

    “嗯?你饿不饿——我叫人再烧一只——”

    “你恨朕么?”

    慕容冲看了眼他,缓缓矮下身子伏在他的膝上。语气轻轻的:“我怎么能恨您呢……”

    慕容冲将他送出桐林。

    两人在溪边吻别,秦王的马骑在溪西,燕帝的车撵在溪东。

    相视两忘,分道扬镳。

    苻坚再一次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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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为天王递上棉巾。

    他梦见少年时的慕容冲,双目里好似有星星,笑着从凤凰殿里跑下来扑上他。没一会儿就往他怀里钻,坐到他大腿上。

    跟着他念书,听着他讲诗。

    他往他脸上亲,抬头却见慕容冲已成了青年模样,对着他笑得难得温柔静贞,他问他:“您怪我吗?”

    苻坚想了想,觉得自己是怪的,可话到嘴边还是轻轻一句:“不怪,朕的选择没有后悔的余地。”

    他笑了一声,“朕已经一败涂地了,不想再做懦夫。”

    “那您下辈子不要再做我的亡国仇人了。”

    “你这么大了,怎么还说这种小孩子的话?”苻坚本是笑着的,可慕容冲站起来,他看过去,对方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时的模样。

    苻坚记得那天是个黄昏。

    他方处理了政务,闷了一肚子气。这孩子在清河宫里的花圃中折花,踩在坛上,对着清河大笑,他却莫名觉得是在对自己笑,忍不住也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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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笑着去拉慕容冲的手,却没拉住,小小的少年转瞬消失在他面前。

    天王坐在榻上扶额许久,抬头看向窗外天已泛白。

    “几时了?”

    “禀天王,卯正了。”

    “燕军至何处了?”

    “西城三十里外。”

    “给朕备甲、提枪。”

    “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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