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颠覆_十六分之一和十六分之十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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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分之一和十六分之十七 (第5/5页)

“它们是属于维纳斯的!一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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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主教却笑了起来,他对斯伽文说:“我的兄弟,来吧,难道女人的手臂比男人的yinjing更重要吗?”

    斯伽文没有说话,他思索着措辞。

    你知道的,在“Patriarchy”的主教面前,去跟他争辩什么女权主义命题,是相当不明智的行为。

    于是那主教又劝说起来:“拜托,大艺术家!丢掉你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浪漫主义梦幻吧,看看你面前的我吧!难道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不比什么狗屁理想、信仰更神圣吗!”

    他的话最终打动了斯伽文,他们一起把维纳斯的手臂卸下来,连夜改造成了天父的yinjing。

    现在天父拥有了一根无与伦比的雄壮yinjing,它有女性手臂那么长,那么粗,它茎身上每一根肌rou簇都根根分明,充满了力量,充满了活力,它就像一根活的,活的yinjing。

    只有一些问题——它的质底是女性的手臂,而非男人的yinjing,那意味着它有一个生硬、不流畅的转弯,那让它变得怪异得简直有些可笑了。

    但主教十分满意,他说那样更好,显得它更壮实更有力气。

    主教漫不经心地说:“我亲爱的艺术家,如果天父的yinjing不能让人们发出惊叫的话,那么祂和普通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他心满意足地支付了一大笔钱,买下了维纳斯的手臂和天父的yinjing,因为他绝对不能允许,一个女人身上居然能够出现跟男人yinjing上有的,一模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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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他威胁斯伽文,要求他绝对不可以重塑一双跟他复原的一模一样的手臂,他甚至要求斯伽文绝对不可以塑造一双维纳斯的手臂。

    他要挟斯伽文,如果被他发现,什么人知道天父yinjing的真相的话,或者被任何人揣测天父yinjing和维纳斯手臂之间的什么关系的话,他就会审判斯伽文的罪行。

    他严厉地说:“你知道的,教会会怎么处置那些肮脏的?jianian者和无耻的反宗教徒,他们会把十字架从他们的屁眼里插进去,一直穿,一直穿,直到从他们的喉咙里穿出来,把他们钉在火刑架上,浇上汽油,用火烧死。我发誓,像您这么英俊的小伙子,你的屁眼会在上十字架之前就被他们cao烂的。”

    他胳膊下夹着维纳斯的手臂和天父的yinjing扬长而去。

    当然,第二天,希黎就听到了这个故事。

    不只有他,还有画室那一大群女孩子。

    真的,你不能要求一个用生命来违法贩卖?jianian道具,或者违法贩卖假阳具给女权主义者的男人,能有多少诚信。

    钉在火刑架上烧死?被男人cao烂屁眼?

    希黎认为,斯伽文可能巴不得被男人cao烂屁眼。

    毕竟,每一对慕名来向他购买?jianian道具的?jianian情侣,都得到过他的拥抱。他看着他们的时候,眼睛总是散发着激动的光亮,他对他们说:“好样儿的,帅小伙儿们,你们真的很勇敢,非常勇敢,我衷心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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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也扯得太远了,我们还是来说说天父阳痿的事情吧。

    在斯伽文告诉希黎后续的故事之后,希黎也把那之前的故事告诉了他。

    斯伽文显然从来没有意料过,那主教口中的妓女,竟然是希黎的mama——他的女朋友,因为他明显愣了一下。

    接着他说:“哦,是的……是的,我应该想到的,她一直都是那么令人意外,不是吗?”

    他想象着尤利娅攀爬到天父雕像上的样子,他想象着主教发疯的样子,他想象着那个伟大的“Patriarchy”天父被尤利娅强jianian的样子,笑了起来。

    他笑得弯下了腰,捂着肚子,他把脸埋在手里,笑得全身发抖,不能自持。

    他笑了很久,笑得两只眼睛里都溢出了泪花。

    希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大笑的样子。

    当然,他不会把自己被欺负的事情告诉斯伽文。

    在这个尤利娅犹豫要不要把他卖掉的当口儿,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斯伽文,显然是不明智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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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伽文和尤利娅是男女朋友,不是吗?

    如果斯伽文也认为,有个父亲保护希黎,会对希黎更好的话,如果他加入劝说尤利娅的行列中,那么他就不得不离开他们了不是吗?

    在斯伽文来找尤利娅,而希黎避开到屋顶阁楼去睡觉的时候,月光像流动的霜雪一样倾泻在阁楼的小阳台上。

    希黎对着月光许愿。

    他许愿斯伽文和尤利娅zuoai,他许愿斯伽文把新鲜的jingye全都射进尤利娅的yindao里,他许愿尤利娅正在危险期,他许愿他们没有戴安全套,他甚至卑鄙自私地许愿尤利娅怀上另一个孩子。

    那样的话,斯伽文就不得不认真考虑了不是吗?他会选择跟尤利娅结婚的。

    他会的。

    但在他回到尤利娅的房间的门外的时候,他听见斯伽文说……

    他不会。

    他不会跟尤利娅结婚。

    希黎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刚完事,还赤裸着躺在床上,尤利娅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而他抚摸着尤利娅的头发,像别的那些嫖客对别的那些妓女那样,在她耳畔呢喃着——

    哦,宝贝,我不能娶你,我家还有头老母牛呢,我不能娶你,我是坚定的女权主义者,我不能娶你,没有嫖客会对一个妓女真正动情的。

    但真相是——当时斯伽文脸上满是挣扎和迷茫的神色,他陷落到了那些伤痛的记忆中,过了许久,他才说:我不能。

    他给出的理由,不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什么反对婚姻,反对宗教,反对狗屁的“Patriarchy”的理由,他给出的理由是:他依然深爱着他的初恋女友。

    他从尤利娅的房间里出来,尤利娅没有阻拦他。

    他跟希黎撞了个正着,他不敢去看希黎的眼睛,在希黎灰蒙蒙的眼睛下,他的那些脆弱和残忍无所遁形,他用手抚摸了一下希黎的头,没有说一个字,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房间。

    希黎并不怪他,虽然他真的很期盼很希望斯伽文成为他的父亲,但作为好朋友,他尊重斯伽文的选择。

    尤利娅没有对希黎说什么,在天父阳痿的事情之后,很明显她是真的在考虑那老师劝说她的话,她有7个男朋友呢,她完全可以一个一个地问他们。

    希黎躺在床上,那张床也许斯伽文刚刚躺过,他闻到了斯伽文身上那种独有的油彩味道,他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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