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东升)纠缠不休_2出逃,在火车卧铺上被野男人G(伪T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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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出逃,在火车卧铺上被野男人G(伪TR) (第1/2页)

    张东升跑了。

    朱朝阳他不杀了。

    下不去手,他明明有机会的,朱朝阳睡得很沉,他把手放在朱朝阳脖子上他都没反应。

    未长成的少年,脖颈都很细嫩,张东升只要说服自己,手上用点力,先慢慢收紧,再猛地一掐,说不定真的能把朱朝阳给勒死。

    但他怕啊,怕得不敢动,窝在朱朝阳怀抱里,睁着眼睛看外面的天空,黑得渗人。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外面天空蒙蒙亮,他才敢蹑手蹑脚从朱朝阳怀抱里爬出来,穿上衣服,屁股里还含着朱朝阳射的jingye,就这么跑了。

    张东升跑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要去哪,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钱,他就跑了,手机关机,谁也联系不到他。

    他上了巴士,又到了火车站,随便买了一张卧铺票,往卧铺上一躺,张东升的眉眼舒展开,开始哼歌,开始做美梦,他即将要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谁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没有悬崖,没有背叛。

    还没有朱朝阳。

    这样的想象太美了,美得张东升直乐呵。

    但是笑着笑着,张东升眉眼耷拉下来,很标准的一副厌世神态。

    这趟火车跑得远,张东升每天躺在卧铺上,过得稀里糊涂的,几乎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尸体了。

    偶尔张东升会挪动挪动,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颓废。

    但是去洗手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张东升就知道,自己骗不了自己多久。

    镜子里的人颓废沮丧,根本不像一个即将展开新生活的人。

    像什么呢,像一个在逃杀人犯。

    这个认知让张东升扭曲了表情,手拼命地在光滑的镜子上磨擦,想把自己这种样子给抹掉。

    但是抹不掉,张东升疲惫无比,重新躺回卧铺,卧铺不算大,张东升蜷缩起来,突然想念起朱朝阳的怀抱来。

    自从他动手杀人后,他就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也有过,被朱朝阳干完抱着睡的那天晚上,他睡得还挺好。

    想到朱朝阳,张东升麻木地抬手给自己一耳光,骂自己犯贱,都跑了还想着朱朝阳,不怪朱朝阳干他的时候骂他“sao货”、“贱货”……

    他确实就是这么sao,这么贱,贱到现在浑身上下不对劲,觉得空虚寂寞冷,不但想念朱朝阳的怀抱,还想念朱朝阳那根插在自己屁眼里动作的jiba。

    他太想了,想到晚上迷迷糊糊做梦,不仅梦到被自己弄死的岳父岳母和妻子,梦到自己被警察抓,手铐铐住的狼狈模样,梦到自己被人指指点点,走到哪都被人唾骂一声“杀人犯”,还梦到朱朝阳半裸地靠在床上,而他浑身赤裸,yin荡饥渴地张嘴吞吐着朱朝阳的jiba。

    这个梦让张东升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地伸手往下,隔着裤子摸自己的屁眼,手指还做出抽插的动作。

    隔靴搔痒,抓不到痒处,张东升喘着气,偷偷摸摸脱下自己的裤子,两根手指慢慢插进自己的rouxue。

    他回味起和朱朝阳的性事,手指毫无章法地插着自己的屁眼,插得久了,屁股被手指弄得酥酥麻麻的,张东升拼命捂着嘴巴,这才没有丢人现眼地叫出来。

    下面可是有人的。

    虽然没有朱朝阳jiba干他干得爽,但好歹能解解馋,张东升这么安慰自己,弄完之后去洗手间,细致无比地搓着手,

    他抬头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人一脸的欲求不满,明晃晃地写着欠男人滋润。

    他不敢看了,病怏怏地又回去。

    刚躺回卧铺,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张东升抬起头往下面看。

    下铺正在看日本AV,女优被大jiba干得尖叫不已,镜头拉得很近,张东升能看到那根粗大丑陋的jiba是怎么进出女优的逼的。

    他看得太认真,姿势都没换,下铺的人察觉到了,眼睛往上抬,看清楚他的表情后,猥琐地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张东升连忙扭过头,心虚地掩盖自己看AV看入迷的事实。

    到了晚上,张东升还是躺在卧铺上,突然下面有动作,窸窸窣窣的,张东升感觉有人在往上爬。

    有人在摸他,张东升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他偷偷地张开眼睛,看清楚是下铺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知道他醒了,也不下去,反而更加明目张胆地猥亵他,他拉开张东升护着自己胸口的手,大手紧握住张东升的奶子揉捏,手法比朱朝阳不知道好多少,至少不会揉得张东升发疼,反而揉奶揉得很舒服,爽得张东升不停地扭动。

    “看你人模人样的,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人呢,没想到摸摸奶子就这么兴奋,sao货。”

    那个男人在用言语侮辱他,张东升不仅不生气,反而听了之后更兴奋,那个男人要索吻他也不拒绝,乖乖地伸出舌头给男人吸,亲嘴亲得啧啧作响。

    衣服被扯开,奶头被人拉扯揉搓,他手劲好大,张东升挺身,把奶子往男人手上送。

    男人惊奇他的主动和yin荡,摸他屁股的动作越来越粗鲁激烈,张东升被他摸得屁股都软了,连什么时候被扒了裤子都不知道。

    他和陌生男人像两只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卧铺上翻滚着,男人支起他的腿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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