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反击成功,绑起来强制猛羞辱,哭着求日小  (第4/5页)
什么感觉。    祈瞬见白姜过来,立刻移动眼珠看向他,湿漉漉的眸子比被扼住咽喉的孔雀还可怜,喉结滚动,发出“唔唔”的鼻音。    白姜不慌不忙地刷完牙,对他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笑:“愿意求我了吗?瞬哥。”    “……唔唔……”    “如果不愿意,你就左眼wink一下,愿意,你就右眼wink。”    白姜是故意想气急祈瞬,他知道大部分人的主视眼是右眼,只能单闭左眼,不能单闭右眼,他就是想让祈瞬被逼到生不如死的状态,却想投降也表示不出来。    而祈瞬的反应是眨了眨双眼,然后阖上眸子,两行清泪从他湿红的眼尾滑落。    1    他那蝶翼般的乌黑睫毛上濡湿了泪珠,眉头紧锁,那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一瞬间让白姜冷硬的心都有些融化。    ——不,并没有融化。    他真是太过分了。    白姜终于把口球摘下来,祈瞬吸了吸鼻子,睁开眼睛,泪光闪闪地望着他。    “感觉怎么样?”    “疼……难受……”他开了口,神情比一个多小时以前痛骂要轮jianian他的时候脆弱多了。    “求我,我就帮你。”    “……”    “快点,不然我去睡了,你就这么睡吧。”    祈瞬唇瓣蠕动,终于发出两个音节:“mama……”    1    白姜头皮一麻,失笑:“我只是让你求我,没想要喜当妈啊。”    然而祈瞬似乎是神志不清了,双眸迷离,委屈地抽泣,哀叫起来:“妈……我好难受……帮帮我……我要痛死了……啊……”    白姜伸手猛地卡在他脖子上:“别想糊弄我,求我,不然,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窒息性性高潮。”    他的手指收紧,祈瞬一下子真的喘不气来了,他稍微松手,终于听他从喉管里挤出两个字:“求你……”    再凶的狼,再锋利的刺,也要被他一根根拔掉,从坚硬的躯壳里,拖出他最软弱的灵魂,狠狠践踏在脚下。    “求我什么?说具体的。”    “jiba疼……啊……求你帮我解开……”    “你这语气,不像求啊。”    白姜拔出他后xue里的狼牙棒,又拿起一根中号的假阳具,捅进他的里面,缓缓捅cao,“听到了吗?你的小贱xue被我cao的咕叽咕叽作响,流了好多sao水,刚开苞就sao成这样,很想要被我cao烂saoxue是不是?”    “……”    1    “嗯?说,你是不是天性yin贱的sao婊子?”    阳具狠狠往里面一撞,祈瞬的jiba随之一抽,惨叫一声,哑着嗓子说了出来:“是,我是天性yin贱的sao婊子……”    “是不是想让我cao烂你的处男xue?”    “是,处男xue想被日,想被你cao烂……啊……轻点……好疼啊……啊啊!”祈瞬说出这些话的声音,拱得白姜yuhuo更甚。    “多说几句,说好听点,不然我把你的saoxue捅穿。”    白姜手里的阳具在祈瞬的菊xue里狠狠钻动,祈瞬平时再跋扈好斗,也是个含着钻石汤勺出生的豪门少爷,混世魔王,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他哪里受过这种皮rou之苦。    他痛叫着呻吟:“小saoxue想被日,求求你,日我……啊……不要绑着我jiba,saojiba疼死了,要坏了,要爆了……啊、哈啊……”    白姜在他的叫声里湿透了,面上却还是做出不满意的样子,伸手用食指弹了弹他挺翘的jiba,那根硬胀的rou柱战栗着摇晃。    “呃啊!求求你,真的不行了——会死的啊、我如果死了、就没人帮拓拓……贺兰拓会很惨——”    “是么?”    1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白姜关掉了乳夹的震动,冷冷问祈瞬:“为什么会很惨?”    “因为他……家里的人都不喜欢他……”    “他妈呢?”    “……精神失常了,在精神病院疗养……他妈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被男人骗,未婚先孕,生了他,被男人甩了,打死不肯说是谁……成了贺兰家的耻辱,所以他们全家人都瞧不起他……”    “喔。”    渣男痴女的错,生下无父无母的豪门私生子,这么老套的故事呀,白姜心里有点失望,又怅然若失。    原来贺兰拓跟他的共同点比他想象中多,他也是个天生就没有爸爸的野种,跟着mama姓,可mama也是个破碎的人,如果真的如祈瞬说的那样,他连外公外婆的爱都没有,这方面比他白姜还要惨。    他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啊……    白姜现在好想跟贺兰拓说说话,但现在他不敢,信息都不敢发太多,怕贺兰拓敏感地觉察到他这边不对劲。    1    “你帮了他什么?”他接着问祈瞬。    “在鹿城,他的一切人脉、交易、经济,不靠我们祈家又怎么来,贺兰家的人只会打压他……他是我姥爷认的干孙子,他是我干弟弟……你如果喜欢贺兰拓,你弄我,就是在害他,你想变成他的仇人吗?”    不想——白姜心里一跳。天知道他有多不想失去贺兰拓。    他定了定神,可是,他也不想听信祈瞬的一面之词,祈瞬估计多少是在夸大其词,他对于贺兰拓未必有那么重要。    源歆要来处理祈瞬,已经成定局,不管他想不想,他都没法保祈瞬,如果祈瞬被源歆搞死,导致贺兰拓羽翼受损,怪谁呢,怪祈瞬,还是怪他?    算了,他可能没机会为贺兰拓心疼,他的处境比贺兰拓危险一百倍——一旦祈瞬没有被源歆搞死,他白姜不就完了么。    祈瞬会疯狂报复他,贺兰拓也会知道他是源歆的棋子。    念及于此,白姜的脊背冒上一股冷汗,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做了很冒险的事,可是,这种行为的背后,似乎是因为他的直觉暗暗地在相信着什么。    相信源歆的安排稳妥,不会牺牲他这枚棋子?不,这不够稳。    相信他自己有从祈瞬报复的魔爪中存活的能力?或者是,相信祈瞬不会真的对他太过分?呵,怎么可能……    1    还是说,相信贺兰拓会保护他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相信的是谁。    或许他就只是被冒险的刺激冲昏了头脑,一时失智而已。    白姜在脑子里把这场事情过了一遍,他记得他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