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庶子_夫人的夜夜春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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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的夜夜春梦 (第2/2页)

骗我,我要罚你。”

    “不......”

    呲啦一声,金丝锦径直裂开。

    南风绫的双腿在空中分开,滑腻的金丝锦摩擦在阳根之上,表面金线凹凸的暗纹蹭动在顶端,痛感中不乏刺激,引得南风绫阵阵颤栗。

    “嗯啊......莫要磨了......”

    金丝锦愈缠愈烈,丝柔缠缚,在他的阳根之上结成死结。

    锦缎如飞毯般游走,在缠绕之处上下浮动,阳具被柔软丝绸包裹,其上的金线摩擦柱身的褶皱,细细密密的快感如针扎一般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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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嗯啊......”

    锦缎的裂开处如衣段扶摇直上,悉数裹在他的身上,如同一件量身定做的紧身衣。

    上身裹紧之处,乳首受刺激而变得更为凸起,在金丝锦的表面突出两颗红豆大小的乳粒形状。

    南风绫难堪极了,可手脚却不听使唤。

    忽然乳首隔空似被人揉捏了一下,南风绫浑身一抖,阳具顶端直接溢出了浊液。

    “不要......”

    阳根已然涨大,那无形的手仍揪住乳粒不放。

    那手指及其熟稔般,在乳粒按压揉捏,不时还有坚硬之物在其上搔刮掐弄。

    南风绫似火中烧,金丝锦覆在身上,蚕丝的凉感游荡在敏感之处来回蹭动,加重了身体的刺激。

    “呃啊......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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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之物涨的发痛,眼见将要泄出,金丝锦段丝丝缠绕至阳根的顶端,金线纹饰对准顶端的孔洞,在顶端之上用力摩擦起来。

    凹凸有致的金线纹理搔刮着敏感的顶端,如针扎般刺激着孔洞之下的阳根。

    “啊啊!嗯啊!哈啊......不......啊啊!嗯啊......”

    身上缠绕的绸缎愈发紧致,皮肤被紧绷的锦段勒紧,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突袭了南风绫的脑内。

    “我受不住了......嗯啊!啊啊......呃啊!!!”

    南风绫脊背绷紧,那缠绕在阳具上的金丝锦瞬间被濡湿一块,浮光跃金的表面,显现出暗色的湿润。

    见南风绫泄出,那金丝锦似是得意,布料在前方的乳首处来回摩擦。原本还在外泄的阳物抖动起来,南风绫夹紧双腿,连连告饶。

    “呃啊......莫要再磨了......唔......啊......”

    直到他抖动着身体泄出了些淡黄色的尿液,那金丝锦才堪堪放过他,抽身离去。

    南风绫青丝垂下,看着这块名贵衣料变得破败yin靡。价值连城的金丝锦被汗液和浊液沾染,自己也如同这块金丝锦般,被毁得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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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急脑急,却手脚禁锢,无计可施。

    这场梦牵动着他的心肠,一直到天蒙蒙亮才终于停下,他心绪稍宁,又沉沉睡去。

    清晨醒来,南风绫渴极,爬起来灌下半壶冷水,又觉天旋地转。

    他坐在床边片刻,瞥见对面的柜门未合严实,透过中间的缝隙,他看到那件丝光粼粼的锦缎静静躺在柜内。

    南风绫忽然记起昨夜的梦境,赶紧上前将门关严。

    这件金丝锦好端端放在衣柜之中,原本无甚要紧,自己怎能做出那等yin扉之梦?

    现下看见这件衣衫,便想到昨夜的yin乱缠绵,他心跳加快,恨不能将这件衣衫烧了。

    婉青进门时,见南风绫衣着整齐坐在椅上,脸颊有些坨红。

    “夫人,今日将军一早便入了大营,说是要住在营中,半月才回来。”

    南风绫心绪不定,随口道:“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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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青见他不甚在意,继续道:“府中人多口杂,下人已有人传您刻意冷落将军,伤了将军的心......”

    这府中上下皆是以将军为首,凡是风吹草动,不出半日定然人尽皆知。

    南风绫皱起眉头,他既然替嫁进了将军府,成为了这府的眼中钉,处于风口浪尖上的感觉令他不悦。今非昔比,他不愿做出头鸟,更不愿按着他人的想法去过日子。

    “随他们说去吧。”

    南风绫心虚地瞟了一眼那衣柜,道:“你今日将那金丝锦收进库中,勿再拿到人前了。”

    荷花池晨间的风光譬如朝露,晨雾弥散,有种初生的美感。

    南风绫索性头也不束,散着一头青丝靠在栏杆上,看着鱼游戏水,荷叶田田。

    逐渐忙碌起来的下人们路过偏殿,都是急匆匆低头走过,南风绫看着他们打探的眼神,知道这府中接下来定然又要传言,说他这个夫人衣冠不整,言行无状。

    府中上下,无人知晓南风绫心中的苦楚。

    明知要赴死,还要在夹缝里,挣扎着多喘息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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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为何不能随心去活?

    想到此处,他索性将鞋子踢掉,盘腿而坐。

    夏日炎炎,在亭中赤足而立,微风拂过衣袖,带了几分清凉。

    接下来的几日,南风绫待在偏殿逍遥自在,过了几天无拘无束的日子。直到这日,婉青接到了一封书信,交予南风绫手中。

    “是谁送的?”

    “不知,外人递来,只说给夫人。”

    南风绫拆开那信,见到熟悉的字体,猛然雀跃起来。

    是母亲。

    第一次收到家书,南风绫喜极,赶忙跑回殿中细细阅览。

    母亲在宅中一切安好,让南风绫不必担心。信中说,自南风绫进入将军府,母亲便寝食难安,近日听到一些风吹草动,总是不放心,便故而不顾阻拦,偷偷写下这封家书,托人悄悄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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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绫与将军不睦,引得外人揣测,众说纷纭。

    有意者推波助澜,说是南风家族对皇上赐婚一事不满,故而不愿委身屈就。

    时局动荡,南北形势紧张,皇帝偏袒威北将军,早已引得部分不满。若是此事传入天子耳中,南风家平白做成了他人鱼饵。

    ‘将军府乃是非之地,吾儿不必为我忧心,速速离去。’

    南风绫将信件收好,心中沉重不安。

    南风家族与将军府,世代一文一武,成了皇家的左膀右臂。

    母亲深谋远虑,察觉长此以往,断然会鹬蚌相争。

    将军远去大营,若是此时设法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但南风绫却脚步沉重,若是他逃了,争得一线生机,可南风家该如何交代。母亲又要如何自处?

    不,他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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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风浪因他而起,也该因他而平息。

    朝野中有人因着他与将军不睦大做文章,那么他便不能如他们的意。

    戏要做给外人看,坐以待毙只能任其宰割。

    “婉青。”

    “在,夫人。”

    “那件金丝锦可还在?”

    “还未封箱。”

    “不必封了,替我梳妆,我要前去军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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