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沐】做了就走不了的关中_床上打架,点击即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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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打架,点击即看 (第2/2页)

夜轻嗤一声。他侧了侧头,并非推拒,而是颇为受用地将面颊递上,等着苏九继续来亲:“无凭无据,捕风捉影。你听她信口开河?”

    沐夜在京城中见过轻信卦术之人,一根木签、一片龟甲就能将其骗得团团转。苏九从不是这样的人,可沐夜知道,一旦涉及到沐安、小彤,涉及到他,苏九便束手束脚,迟疑顾虑。所以,即便他只听了三分,却也明白那老巫婆的卜词触着了关中人的逆鳞,让苏九又钻在牛角尖里。

    他还握着高翘的硬物有一下没一下抚弄,顶端鼓涨,渗出的腺液沾湿了沐夜的手掌,又被他抹在茎身上。想到苏九因此便要避着他,沐夜只觉好笑:“这就‘随心所欲’了?让你舒服一回,弄完就睡觉……我要留下,还轮不到她来指点。”

    苏九眉心一跳,随即又隐忍般沉下:“你想留在这里?”

    沐夜低低唔了一声。他在京城做了十几载假纨绔,纸上的花花招学了不少,光是往前端的小孔上揉,就把苏九没说出口的都堵了回去。论拿捏苏九,他也算是位行家——只是他的方法,他的分量,从来都与常人不同:“我喜欢这里。、

    “再说了,这里有你,有爹、有小彤,多我一个才算完满。怎么,你不想?”

    沐夜尾音落得轻,又刻意在taonong时压低掌心,任冠处挨在掌心蹭磨,苏九恍惚一瞬,险些听不出那“不想”是不想什么。他咬住舌尖,将游离的神智拽回,反问道:“只要我想,你就会做?”

    “嗯。”沐夜应得漫不经心,聪明的小妹早就交过底,就算苏九从不明说,他也知道,对方并非不愿见他留在关中。他自认揪住了苏九心中所想,逗弄起对方时,不由弯了弯眸:“只要你想,我就——考虑考虑。”

    “你从哪里学的反贼做派?”

    沐小王爷抬起手,指尖却绕了个弯,没捏正暴露在眼前的要害,而是搭在颊侧,将人视线掰回。他只身进关中,来得仓促,连包裹都未带,眼下一身行头被扯得凌乱,蛮力挡不得,再这么纵苏星文下去,明日怕是只有敞衣出门的份。他语调懒懒,无奈道:“松手。”

    “我只这一件了。”

    苏星文不言不语,只侧头将面颊挨进他掌心中,又亲昵落吻于掌根。他也并非要沐夜难堪,只是这墨色蟒袍,实在教人看不顺眼。他与沐夜对视了片刻,手上动作却未停,利落将缠出死结的衣带扯断后,素来独断的无明宗宗主这才先斩后奏道:“有你的旧衣。”

    “脱掉。”他说,“不许穿了。”

    好个苏星文,名字一改,的确与从前不太相同。沐夜眯起眸,嘴还未张,对方便像已在那停顿的一息中将他想透一般,很快地俯身来吻,将剑客的驳斥悉数堵回。苏星文将人彻底压着,又去抓他领口,那象征权位的织金蟒袍,此刻只能悻悻退场,伏于地面,沾染脏灰。

    他吻得急,力道却不重,沐夜乍一被推到床榻上,本绷着腰背欲与他角力,渐渐也卸了防备,就此放松仰躺着,指尖一下一下摩在苏星文耳后,与他唇齿厮磨,吐息相融。

    经此一遭,纵然沐夜有许多话要说,却也不必说了。细长的银丝随距离断落,他张唇缓了片刻,舌尖抵在上齿,那两个字便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苏…九。”

    苏星文鼻息稍顿。沐夜唇薄,吻得太过就分外明显,他克制地将目光移开,不再执意留下自己的痕迹,俯身埋入人颈间时,也只是以齿列不轻不重地磨了磨,再沉声回应一句。无明宗正行谋逆之事,他无法阻止沐小王爷入局,却也极力收敛,回避见面,以免对方落人口舌。

    可江潭摇落,总归是不是一样的。在独属于他们的天地中,苏星文以唇慢慢描摹蔓延在人胸腹的暗色纹路,间或吮出不眀显的红痕。他挖了大块脂膏,往臀缝间送:“放松一点。”

    沐夜要嗤他,又因指节抵进,化作低低的闷哼。他只与苏九有过一次,当时是用对方射在他腿间的浊液去润,一根凶器进得勉强,第二日又肿又疼,往后风雨突临,再无心风月,似乎那一日只是情难自抑。

    捂化了的油膏将臀缝润出一片水光,指尖戳送时隐约有燥人的水响。沐夜因他指上薄茧细细颤栗着,在开拓中闷出难耐的喘息。再无沉闷的夜色与心意遮挡,他抿着唇,吐息急促,视线一刻未从对方面上移开,似是要将十年间缺失的都看回来。

    这视线点燃了苏星文。他本按着人膝侧往两旁推,耐不住送得深了、沐小王爷就要挣动,那手便松械地向上抚,堪堪停在人腰侧。内里的舒服处并不难找,苏星文喉间闷着火,一圈一圈揉摁时也不留情,那双长腿一拢再拢,最终如初次那般抗拒又纵容地夹在他腰上,讨饶一般轻轻蹭磨着。

    蒸腾的快意盖过了突兀的饱涨感,沐夜得趣仰颈,被人揉得连指尖都发酥泛麻,险些叫不出声来。他动动唇,轻声道:“……九哥。”

    他知道苏星文能听得见。一瞬失神,上下陡转,沐夜坐在他腰腹上,大腿绷得极紧,不只为完全将苏星文控制在身下,还因对方情急时托了他腿间一把,手指也送得更深。他顺匀了气,又做回游刃有余的沐大人,垂眸扫过苏星文仍束缚在长裤下的鼓涨时,眉眼间尽是玩味的笑意:

    “你不想?”

    “我想。”苏星文说。一切相同也不同,十九岁的苏九虚搂着沐夜,尚于迷蒙的快意中思索如何将硬热抵进人臀缝中,二十九岁的苏星文却不必遮掩所求,他抬眸看向沐夜,目光有如实质般滑过人泛红的眼尾、微肿的唇面,最后没入人双腿间。他喉间滚了滚,又问:“你要考虑一下吗?”

    沐夜正撑在苏星文腹间,沉腰以臀缝去磨硕大的冠头。因不得要领,那根几次于湿漉的xue口滑开,内里融化的脂膏又往外淌,滴在怒张的性器上。他自认被苏星文按着拓了许久,实际扶着那根要吃时依然勉强,堪堪将顶端含入后,就悬着腰不再往下,只模糊道:“要。……你别动。”

    可惜他早忘了,有人最擅对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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