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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lia href=/103/103943/8119010.html惩罚 (第2/2页)
握住青巴图的手,“我就是不能骑马也能学诸葛武侯乘车坐镇后方,就是再不行我也有一身武艺也能讨得口吃的,我只是觉得你该有一只配得上你的鹰王,草原上最好的一切你都值得。” 青巴图几乎要落下泪来,忙转过了身,“我有事出去一下,你记得喝药。” 天气逐渐转暖,窦封的腿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就连青巴图请来的巫医都感叹这简直是狼神的眷顾。 然而窦封却发现青巴图耳朵上的坠子不见了,窦封记得青巴图说过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应该不会弄丢了才对。 窦封去问青巴图,对方只端着药碗灌他却不肯回答,直到他拦住了给他看病的巫医才知道了真相。 在这不远处有一片湖,叫做神女湖,传说是天上神女流下的眼泪幻化的,是当地人的圣湖,每年都有许多人来绕湖诵经,只要把最珍贵的东西投进湖里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窦封养伤期间,青巴图日日都去绕湖,他没有珍贵的东西,只有这副耳坠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虽然心中舍不得,还是投进了湖中。 想到那晚,青巴图捏着他的耳垂低声地说,你是没有耳洞,不然我这坠子真想分你一只。 他现在仍旧没有耳洞,青巴图却把两只耳坠都给了他。 “谁让你起来的,腿不想要了。”青巴图掀开门帘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窦封要从床上下来,忙放下碗去按着他的肩膀,“快坐回去,我给你炖了rou汤,你前几日嫌羊rou膻,我特意杀了头牛。” “你怎么把坠子丢了?”窦封声音哽咽,眼睛盯着青巴图的耳垂,忍不住伸手去摸。 青巴图只是用勺搅着汤,小口吹凉递过去,“这坠子曾是我外婆戴的,然后她的部落就被灭了,后来给了我母亲,结果她被抢走去伺候不喜欢的男人,自己最爱的儿子从小被送走,之后就变的疯疯癫癫的被群马踩死了,再没能看到自己儿子一面。我回来后,各部落的巫祝都说我这坠子不祥积累了两代人的怨气,是我非要戴着,如今总算是舍得扔了。” “哪里不祥,谁说不祥了本侯一个个去砍了他们脑袋!” “窦封!”青巴图再次将窦封摁倒,手指从他的肩侧划到小腹,慢慢打转,“你现在想要我吗?” “想。”窦封顺从欲望。 “那就老实躺着。”青巴图缓缓俯下身脱下身上衣袍。 窦封的心瞬间热起来,脑海中开始回放以前看过的那些春宫图,不会是要骑乘? 还没等他的春宫图轮过一圈,青巴图手已经伸进了他的亵裤中,将他的半勃的阳具掏出,垂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下roubang的精孔。 微红的小孔翕动着,窦封的手一下抓紧了身下褥子,浑身僵直着都不敢动,肌rou却是一块块的绷紧,原本半勃的性器只这一下就硬的充血,guitou差点直接戳进青巴图的嘴中。 “我没做过这种事,不太熟练,要是咬到你了,你可以捏着我的嘴自己来,我不会怪你的。” 窦封这才意识到,青巴图先前说过的话是真的,他对喜欢的人的下限可以无限的低,只要他认定了你,就会愿意放下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哪怕就是被锁在床榻上成为一个只被用来泄欲的工具他也乐意。 正因为对自己有足够的认识,青巴图才越是把自己缩进壳子里,不肯轻易探出触角来。 青巴图握着窦封的性器慢慢撸动,嘴张开将窦封roubang的头端包住,想要再往下吞,却是被顶住了咽喉捂着嘴一阵剧烈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 “你不用勉强……”窦封想要阻止。 青巴图却是一个发狠将整根roubang吞下,喉管不住收缩挤压着性器,他调整着呼吸,努力想要吞的更深,然后再忍不住整根吐出。 抬起的眼中带着一种歉意,“我,我没做好…” 青巴图眼珠左右晃动,有着不敢直面对方的惊慌,以往他在被不停的强调,把你送走是因为你不够讨人喜欢,欺负你是因为你学不会和别人一样卑躬屈膝,为什么你就是不能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哪怕这些年取得再多的成就,这些话也已经在青巴图的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精神烙印。他会很渴望别人的认可,用一种自我牺牲的方式去获得夸奖,而一旦他把这种精神寄托在一个人身上,那么往后这人的意志就是青巴图的意志,他会自己给自己戴上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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