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点恶毒美人受被炒_4疯狗抱/内S/G到主子虚脱/边走边(唐宴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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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疯狗抱/内S/G到主子虚脱/边走边(唐宴吃) (第2/3页)

在捅一个烂熟的水蜜桃,碾碎了捏软了捣烂了,泛滥的甜腻的汁水就淌得到处都是。

    傲慢的少爷仰面躺在仓库里,完全不明白唐宴为什么突然发疯,腰部悬空,被人掰着腿cao得喷水,屁股都被自己的yin水浸透了,小腹上时不时凸起jiba的形状,他迷迷糊糊伸手去摸,又受惊似的收回手。

    “唐宴…唐宴…停…!肚子…肚子要破了…”

    但唐宴充耳不闻,力度不减反增,顶得林溯躺在垫子上随着cao弄的动作往上蹿,又被攥着脚腕拽回来,狠狠撞上guntang的yinjing。

    常年不运动的少爷浑身都白腻,对比起唐宴一身麦皮就差别更大,这会儿被唐宴抓在手里发了狠地cao,浑身都软了,jiba抽插时带出外翻的艳红xuerou。

    林溯被一通突如其来地猛干cao得七荤八素晕乎乎,两腿大开像被拿捏住软肋的幼兽,被天敌卡着后颈骑在身上cao得汁水横流。这会儿没人再掰着他的腿了,他也没力气再合上,两条赤裸的腿细长,无力地垂在两侧,随着cao弄晃悠。

    唐宴甚至抓着他的手去摸他小腹上那骇人的凸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yinjing凶狠地进出,guitou一次次撞上林溯的掌心。

    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抚摸林溯的阴蒂,撸动形状漂亮的yinjing,指腹碾着那可怜的肿胀的rou结磋磨拨弄,磨蹭马眼,敏感过头的阴蒂哪受得了这么折腾,yindao紧缩地厉害,接连不断的小高潮带出一股股温热的yin水,林溯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发丝都湿透了,胡乱踢踹着,又开始徒劳地挣扎。

    “呜…啊嗯…!唐宴…!不行…啊啊啊别再…别”

    这崩溃的哭叫被生生截断,唐宴弯下腰,大手捂住林溯的嘴又是一连串闷干,胯骨撞上林溯的臀尖,撞得那白生生的屁股浪花似的发颤,肢体相撞发出沉闷地声响,甚至又提速,快速地几十狠cao把林溯送上了高潮。

    可怜林二少爷这会儿已经没理智再去思考怎么处置以下犯上胆大妄为的狗,他浑身都叫汗浸透了,屁股也被撞得发红,女xue更是被cao得一片狼藉,yinchun外翻xuerou肿胀,被cao得翻了白眼,弓起腰,yinjing弹跳着出精,yindao也紧缩着喷出大股yin水。

    唐宴咬着后槽牙,硬生生忍过高潮这阵紧致的绞紧,jiba被吮得爽得快交代,等林溯的腰软下去才又发力cao了百十来下射在里面。

    灼热的白浊灌满小小的胞宫,填充泡芙似的,过量的jingye撑得林溯平坦的小腹都有了弧度。

    林二少虚脱似的喘着气,又被托着腰抱起来,整个人坐在唐宴胯上——或者说jiba上,这个姿势入的太深,林溯闷哼一声,被灌满的zigong又被挤压,黏糊糊的jingye往外淌。

    唐宴这时候胆大妄为地卡着林溯的下巴再亲上去。

    这个吻没再被拒绝。

    娇生惯养的林二少被cao晕乎了,昏昏沉沉眼神都失焦,没什么接吻的经验,也不知道合拢齿关,这会儿被不速之客闯入齿间,被吮的舌尖都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下巴淌下去,脖颈胸膛湿漉漉一片。

    索吻的舌尖快要舔到林溯的喉咙,拆骨入腹的欲念,压抑太久透出几分带戾气的贪婪。

    这吻称得上缠绵温柔,唐宴身下那玩意儿可一点也不体贴,尺寸过人的yinjing从射过一次后就没拔出来,这会儿又硬了,分量十足的灼热嵌在被捣得软烂的xue里,一下一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自下而上往上顶弄,换来林溯难耐的闷哼——含糊不清,带了鼻音,这微弱的抗议也被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间。

    忍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把这小少爷糊弄到嘴,不吃干抹净过够瘾怎么能算。

    只难为了林溯,已经被射了一肚子精撑得小腹发涨,这下又要开始下一轮,身子随着cao弄的动作颠簸,肚子里的jingye也跟着晃晃悠悠。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开始响,丝丝缕缕的浓稠白精随着抽插从交合的缝隙漏出来。

    环抱的坐位式入的实在太深,已经被灌得有了弧度的小腹仍然能瞧见凸起的轮廓,guitou随着颠cao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撞上宫口,在肚皮上顶出凸弧。

    唐宴的衣服穿的整齐,除了裤子解扣甚至现在就能去上课。林溯却被扒的只剩衬衫和鞋子了,鞋子倒是完好无损地穿着,衬衫扣全都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比起遮挡更像情趣。

    林溯快被吻得喘不过气,终于被放开后下巴搁在唐宴肩膀上,双手也环着他的脖子,那么难得乖巧的模样,艳红的舌尖无意识探出点,半阖着眼眼神也涣散。

    早就该这样的,唐宴又亲一亲那红软的嘴唇。

    哄着他守着他也会被捷足先登,不如一开始就锁起来cao烂了,叫他只能在床上含着jiba哭喘。

    林溯被亲得舌尖和嘴唇红艳艳,鼻尖也泛红,可怜兮兮又招人疼的样子,潮湿的吐息都洒在唐宴耳边,情动的馥郁熏得唐宴一阵发晕越发兴奋,双手捧着腻软的臀rou揉搓掰开,狠狠往里捣,yinjing整根没入抵着柔软的宫口打转摩挲,湿软的zigong像被捣烂的果子似的,渗着馥郁甜腻的水,顺着交合的缝淌出来,又被捣成白沫。

    不应期中快感钝化,酸胀更明显,唐宴灼热的jiba还像石杵一样碾着宫口磋磨,随时都会破开这最后一道防线生生撞入最敏感脆弱的rou壶似的。即便已经被cao傻了,身体本能的危机意识也在拉响警报——唐宴真有可能cao进去,这样可怕的预感逼出林溯带着哭腔的示弱。

    “呜…别…别cao了…要被捅穿了…”

    快感像过量的斑斓泡泡,搅和得林溯脑子也不清楚,濒临崩溃,心高气傲的少爷这会儿无措又茫然,被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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