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酒杯(GB,女攻)_第十章(还是轮椅安假j/公开失/可能引起不适的语言/轻微血腥场面描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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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还是轮椅安假j/公开失/可能引起不适的语言/轻微血腥场面描写) (第1/3页)

    “她之前说了什么?”安古嗓音沙哑。

    “如果尊贵的神父您去教堂的医疗房,拜托照顾她的两个兄弟。”波本咄咄逼人:“怎么连这点事都听不清。”

    “也不看看谁是罪魁祸首。”他抬起下巴明示。

    “sao逼。”波本烫嘴似的把脏话吐出,竟觉得畅快:“你一共高潮几次?”

    “数不清了。”男人餍足地眯起眼睛:“而且我也没手指头可以数。”

    “那你是上坡高潮得多,还是下坡?”

    毕竟他刚才的反应夸张得可以。

    “是某种谜题吗,猜测语言背后的深意?”

    “单纯出于好奇!”

    “不是显而易见吗。”安古拖长尾音。看波本呲牙,联想到炸毛小猫。真是意料之外的喜欢较劲。

    “毕竟我在且仅在你的控制下。”

    “又故弄玄虚。”

    “那我作出补偿性的直接发言。”但rou眼可见女孩被安抚。

    “请讲。”

    “我现在非常迫切地需要解决基本生理问题。”他声音低沉,蛊惑对方靠近。

    “什么?”波本凑到他唇边,耳廓被滚热的吐息轻拂,竟让她心头也泛起微末痒意。

    “撒尿。”

    波本转身,坚定地推他朝一个方向去。

    “这是去哪儿?”

    “教堂。”

    “附近就有厕所。”安古皱眉:“你怎么知道教堂的位置?”

    “听说的。”她补充,语气尖刻:“你那时正忙着发情。”

    “承蒙你关照。”男人耍着嘴皮子,却如坐针毡。虽然这目的地未脱离算计,但他可不想湿着裤子去。好在安古对自己耐力有自信。方才虽被cao得短暂失去意识,但还算管住了下体。这段路也十分平坦,忍一忍就能过去。

    “我昨天来的时候,村里很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吗?”

    “前些日子,山下发生起战役,联邦军胜联盟军。有支部队败退到这里,躲避追击。”安古说得简短,让人听不出褒贬情绪。

    “所以他们从你们这讨东西吃,还要求照顾。”波本撇嘴。从小浸yin在亡命徒圈子里,让她对政府机器没多少好感,只觉得这些家伙净带来不安定。

    “话是这么讲。”神父摇头:“但他们伤亡惨重,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假惺惺。”女孩咬根辫子在嘴里,对他的善人做派嗤之以鼻。

    “这也是村庄共同的决定。”

    谈话间,小教堂近在眼前。白砖蓝瓦尖顶,风格恬静。安古如释重负般叹气。

    “从背后绕过去。”他指示,但波本可没打算避过忙碌的人群。她径直向正门走去。

    沿路小径由鹅卵石铺成,虽然表面圆润,却也不平。抽插随之缓慢,本应好受些,可是由于尿液充盈,膀胱壁被撑大,挤压颈口的前列腺,使得丝毫刺激都被放大到难以忍受。黏膜被细细捣弄,甬道酸胀无比。铁轮倾轧石子,座椅抬高,又跌了下去,微小的高度差却让硬棒次次撞入结肠口——新开发出来的花心。男人抿唇,抗拒浪潮的冲洗,头向后仰起,露出滚动的喉结,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似倦怠飞鸟努力寻找支点维系自己,避免被欲海吞噬。可是xue内的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甚至过分妥帖,因此高潮也延绵不绝。他幽深黑眼变得迷离,止不住战栗。铁架震荡,吱呀作响,才掩盖住不成调的呻吟。

    “您来了!”玛丽难掩欣喜,跑来迎接。却见男人像是淋过场骤雨。长袍汗湿,额发散乱垂落,搭住眼睛。这有些稀奇。毕竟这么多年来,神父总是注重形象,即使重伤后无人帮忙打理,每次来教堂,也维持着造型。何时见过他这般不端庄的模样?可能是因为炎热的天气。她的潜意识特意忽略了,为什么同行的女孩衣着整齐。

    玛丽劳作惯了,步速也快,波本紧跟,轮椅随加快的步伐颠簸,异物迅急戳顶不说,神父还被颠得身体小幅度上下起伏摇摆,完全张开的xue口被迫吞吃着硬棒。根部刚被吐出一小节,又立刻没入,拉丝的yin水挂在肛口,被快速进出的动作搅成泡沫,啾叽作响,粘稠而yin靡,神父咬牙,祈祷不会被听见。

    “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波本和玛丽并肩走着,唐突抱怨,解释奇怪的声音。

    “走这么远,累坏了吧。”玛丽默认她是被娇惯的小姐,这解释合情合理。

    即使未抵达门扉,痛呼低吟嚎叫已穿透砖墙,昭示内部可能是怎样一番的人间地狱。

    “您每天都来这里吗?”波本望向女子怀抱的清洗器具。

    “我帮不上什么忙。比起在前线,这是应该做的。”玛丽连忙否认。换药,清洗纱布,负责饮食,照顾患者情绪,的确很繁琐,但相比男人们的牺牲微不足道。是他们誓死战斗保护了家乡不被战火波及,无论做什么,都抵不上这恩情。

    “不。我认为你很了不起。”波本摇头。她是做不到的。

    战争由男性发起,善后重担却落在没有话语权的女性身上。前者获胜则立功获赏授勋,策略失误也能美化成英雄虽败犹荣。后者在战争期间维持社会运转,参与制造兵器和供应品,乔装上战场或参与密探工作,可是战后却得不到相应的承认和美誉。若获胜,她们丧失决策的权利,还会被指责没cao持好家庭事务,未对英雄毕恭毕敬;更糟糕的情况是,男人们收复了失地。女性或被迫、或为获取温饱而委身敌军的行为被指控成jianian细带路,剃头游街被泼油漆,都是这些荡妇们应得的待遇。

    抛弃这些情绪,她也承认,自发救助伤者是美好的品性。

    女子羞涩一笑,引他们进去。

    简陋病床成排摆放,大半伤者不成人形。轻者少了只胳膊,重者半边脸被轰成rou泥。化脓溃烂的腐臭弥漫,像成百只死老鼠被堆起来发酵。和精油味混合,不仅未得到掩盖还令人作呕。伤口蠕动燕麦大小的白粒——它们以腐败组织为食,能清除创面加速愈合,得名为蛆虫疗法。虽有显着效果,但视觉上极具冲击力。在此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这番景象,灰沉脸色木然。但看见来人,生出些不自在,或者说罕见的羞耻情绪。这是个外来者。稚嫩年轻,处在暧昧年龄:让人想起既想起自家孩子,又思及初恋爱人。

    所幸神父的存在缓解了他们的不安情绪。他请求那位精致如展柜玩偶的女孩将他推到每个人床头,以便交流。伤员虚弱地微笑,不抱什么希望祷告,祈求远方的家人得到保佑,却无法忽视神父肩后那双玻璃珠似的红眼睛。

    她在观察,视线狂热,却不像在看一个人,而是打量受损的器物,做出评估。

    “米尼弹的改良。”她喃喃,注视他中弹的胳膊,伤口已肿胀坏疽,截肢迫在眉睫。

    伤员注意到神父侧过头去,罕见地表情严厉,似乎在示意对方不要提及。

    旁边坐着的男子走上前。他身材瘦小精干,缠满绷带,半搭肩上的外套挂几枚勋章,一副领袖模样。

    “请说下去。”

    “从创伤位置可看出射击距离远,约两百米,滑膛枪做不到这个距离,所以是步枪。而且滑膛枪子弹是球形硬头,会停留在体内,而常用于装填的米尼弹是圆锥状软头,与之相反,射出枪管时膨胀形变,穿透人体组织击碎骨骼,造成开放性骨折。所以可以确定。”女孩说得起兴,脸颊染上玫瑰色的红晕。“以及…”

    “还有什么?”

    “北方联邦有工厂,所以能大量制造子弹投入战场,见到其后果不足为奇。而南方工业化不足,除非…”

    “波本。”平素好脾气的神父面露不愉。女孩噤声,又好像没搞懂自己怎么就乖乖听了话,撅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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