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喜蛇_有余悸,漫随流水心事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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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余悸,漫随流水心事明 (第1/2页)

    莲娘蹦蹦跳跳起身,走过去接下来人手里的野兔子和松果,回过身连忙往火堆里丢了几个,绿油油的果子立马冒出来一股松柏的油脂香味。

    宁折竹垂下视线,没有多余询问别的。

    三人一齐围坐在火堆旁,莲娘化成了原形跳到宁折竹膝盖上,指挥着他翻烤起松果。

    宁折竹没见过这种吃法,就当哄孩子玩了,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种场景不比私下里那样局促,好像莲娘的存在就是为了把他们之间那点说不出的气氛挤开似的,当着人前就堂堂正正、没偏没私,半点看不出来昨日还赤裸着贴在一起唇齿交融。

    说起这个,宁折竹还浑身不自在,脑子里一想歪,便听岔了莲娘的指挥,被狐狸崽锋利的爪子蹬了好几脚。

    烤得差不多,小狐狸便抱着果子上角落里啃去了。

    火堆前剩他二人看着火上架的兔子rou,气氛沉默得让呼吸都变得过分突兀。

    “怎么醒了?”

    宁折竹听他突然发问,没跟上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撞见他眼里坦荡明朗,心虚得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自在地伸手去拨弄叉着兔子的树枝,被他握住了指尖。

    “你喜欢这里吗?”

    “怎么?”

    闻人殊松开他,“我在山顶找了块平地,冬日可以落脚在那里。”

    白日当着狐狸崽的面有些话不好开口,直到晚上两人卧于一侧才敢低声窃窃私语。

    不是白日那种克制的疏离,夜晚似乎笼罩了一层昭然若揭的暧昧,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和亲密无间的体温。

    丝丝缕缕缠在一起的墨发把界限模糊不清。

    “你还没决定要什么时候离开吗?”他没忍住出声问。

    对方的呼吸在他颈间离开,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后,“你看不出么。”

    “什么?”

    “我没有那样的决定。”

    宁折竹嗤笑一声,“到时候落个与妖为伍的骂名,永远被逐出静虚门下,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散修?”

    闻人殊搂紧了他,“到时候恐怕还要烦你庇护我一二。”

    “闻人殊…”

    话还没说完,对方拍了拍他的背,“不会让你吃亏。”

    宁折竹没说话。

    “不庇护也可以,”对方自顾自接着说,“我知道你不喜欢麻烦事。”

    他终于没有再滔滔不绝。

    话匣子关上,宁折竹翻过身看着他,没有多说旁的。

    问道,“不是想看我变成小蛇吗。”

    闻人殊一愣,方才平稳的呼吸停滞,双眸睁开略微炙热地盯着他。

    下一刻怀里一空,原地化出一条碧绿小蛇细溜溜钻进怀中,在他脖颈间缠绕攀登,停在了他下巴前。

    黝黑的蛇瞳仿佛漩涡一样引人深陷,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贴近脸颊,用蛇吻轻轻碰在了他的嘴唇。

    脑海忽然翻涌,浑身激起一阵铺天盖地的潮流把他淹没窒息。

    抚住小蛇身体,捉住细小一条的蛇尾,好似不满足一般贴近,整张脸埋在蛇腹上下亲吻。

    宁折竹比人的时候还要招架不住,耐不住变回人形,伸手捂住他肆无忌惮的唇,低声呵斥了一句,“闻人殊!”

    对方仍旧不知悔改地伸出舌尖舔弄他的掌心,胯下那根硕然已经大咧咧抵在了他的小腹上,发出阵阵滚热的脉动。

    宁折竹气急败坏地收回手,却被他抓住手腕,嘴唇含进两节手指,舌头绕着骨节和指缝舔弄。

    直到把宁折竹变得面色泛红,眼里的水光忍不住浸透瞳孔,好像掺了真情实感一样流露出来,就在他眼跟前泛着。

    他高兴了,嘴角挂着抹弧度,把口中那两节手指越含越深。

    宁折竹实在怕他这种在性欲之中的放纵无度。

    不稍加制止一定又免不了折腾到半夜。

    指尖弯曲抠弄到他急剧收缩的喉咙口,看着眼前人泛红的双眼,指根压着他的舌头和他对视,随即快速从他口中抽出,按着他的嘴角轻轻碰了下嘴唇。

    “今夜就到此为止。”他宛如发号施令那样。

    凌乱的衣物和胯间洇湿的裹裤是宣yin的证明,这么一片狼藉之下,他们好像头一回没有阻碍地靠的那么近。

    近到闻人殊轻而易举就能听见他怦然大作的心跳,低头凑过去贴着,也没有被搪塞任何找补的借口。

    这条蛇头一次对他有这样的坦然,好像一切都要大难临头的心软。

    他难免生出恐惧,凑近贴着宁折竹的嘴角,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畏惧你。”

    宁折竹心如明镜,只是迟钝又不是痴傻,怎么也早看透他那几乎不加掩饰的心思,今夜听到他如此坦诚的“畏惧”,不由地冒出一股怜惜。

    想要可怜他,珍重他,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埋进他肩膀,吻了吻他的颈侧,“我知道。”

    身上的力道忽而沉重,宛如要将他揉碎进怀里,继而深吸口气,指尖没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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