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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注入药品强制发情,足踩不给S,B到极点 (第3/3页)
敢于反驳。 此地便是沈将军的养病之地。 深埋于地下,无人探访,阒无人声。 沈修打开门,一道亮得令人眼睛感觉疼痛的光线从屋内射出。这是一间空旷的实验室,约有礼堂的大小。整间屋子都是银白的金属色调,天花板上攀附各种管道,顺着墙面向实验室中心蔓延。 所有管道都集中在房间中央。 ——一个巨大的玻璃缸。 玻璃缸里泡着什么,颜色很奇怪,它……构不成人型,可这摊组织的形状却让人不得不自发的往那方面联想。肌rou的红色、脂肪的黄色、黏膜的粉色,骨茬的白色,碎碎的融在一起。这些肌rou和骨头并不是被搅碎的,而是有机的生长在一起,重新组合、分裂,以另一套法则维持存活着。 这样的沈将军,浸泡在充满液体的容器里。靠每日的营养液和泵氧维持生命。除了大脑还维持原样,皮肤细胞、肠道细胞,变回最初的rou色细胞团。向慢慢大脑靠拢,最后形成这种形态——一大团夹杂着血骨的rou瘤。 沈修走到玻璃缸旁边,猩红色的眼睛注视一会缸内,颇为悠然自得坐在椅子上,翘起修长的腿。rou团在液体中漂浮,旋转,而不至于掉到底部死亡。 不知道沈将军还在不在思考,或许他还有理智,或许永远处于现实和梦境迷离的交汇处,直到到达细胞分裂的终结。 “我本来想留下你的。” 沈修高贵且傲慢的抬起头,仿若高高在上的王者,斜靠在自己的宝座上,单手支着头,浑身散发出一种贵族从容不迫的慵懒。屋子里安静至极,银发alpha却所处黑暗之中,他眼睛微微眯起,滴血般的眼睛颜色加深。他仿若统治了了这里的一切,不管是声音、光线还是气息,全部臣服于他,无人敢侵袭半步。 “但你现在死了……十分有用啊。” 他手指把玩着一个小拇指粗细的装置,握在手心,拇指按下按钮。 顺着玻璃缸营养液的导管,一针神经毒剂注入在液体之中。 那团似细胞又似rou块的组织,逐渐变成了死rou的灰白色,紧接着一层层的脱皮,慢慢落在缸底。 沈修腥红的瞳孔注视着翩翩而下的rou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就是沈将军了。 沈兆蓝走在暗红的地毯上。将军很钟爱这种颜色,将军主宅所有地面都被大红色地毯覆盖。让人觉得仿若满地淌血,压抑而沉闷。 他已经十年未曾回到这里。 这里竟然一点也没有改变,血腥、冷漠、肮脏,无一不让他作呕。 这栋长方形的公馆,让他记忆最深的,便是这根本望不到头的走廊。 沈兆蓝沿着数百米的走廊,安静的前行。在对面,他听到了有人迎面走来沉重的脚步声。 一名黑发alpha扶着墙,踉跄的走来。他垂着头,乱发将眼睛遮盖,腿脚发软,如果不是借着墙的力量,几乎难以站起来。浑身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距离临近,黑发alpha抬起头,两双赤红的眼睛对视。 两个人长得毫不相干。一个清冷、瑰艳;一个抑郁、低沉。唯有那双猩红色仿若诅咒般的眼睛,别无二致。 1 两人目不斜视的各自往前走,擦肩而过。 突然沈兆蓝站在原地,清冷的薄唇开合: 「沈修」 声音冰冷,不带有感情,仿佛与他无关,毫不在乎。 小机械师站住脚步。默然的转过头,头发的大片阴影遮住眼睛,血红的眼眸发出幽幽的红光。他注视冷若冰霜的银发alpha,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好像只是叙述一件事实而已:“原来你还知道回来——「哥哥」。” ========== 安特和林默文紧急返回军部。 面前身穿高级军裙的女长官扬扬头,犀利的目光从眼睛后的镜片射出——林将军的王牌,安特的母亲,莉莉丝。 凌厉的视线扫过安特,白裙金发的“omega”反射性的抖了一下,即使母子久日不见,他的母亲还是一样冰冷又严厉。 莉莉丝撕开档案袋,抛出一张黑发alpha的照片,那个永远留着长发遮挡住双眼的小机械师。而这张照片结尾标注的名字,赫然是沈将军的次子沈修。 1 “那——”安特的视线缓缓地看向标记板,板上以沈将军为中心,延伸出蛛网形状的关系图。视线最终停留在,距离沈将军最近,且被用红色的记号笔加粗加重圈起来的照片上。 那个始终以沈将军次子自称的银发alpha——他是谁? “他吗?”莉莉丝拿起银发alpha的资料。 上面只有一片空白。 有关这个人所有的资料都被抹除了。这个人好像无声无息的出现,一下子夺去了沈家所有的权利。如今沈将军去世,沈家的一切都在沈修的控制下了。 林默文的视线移动到小机械师的照片上。 莉莉丝开口:“或许,只有他是突破的转机。” 毕竟沈修如今的地位、权利都本应是属于他的……而如今,他屈居人下耻辱的活着——就连自己的名字,都被夺走了。 是个人都会想抢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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