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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明明可以自己脱...) (第2/3页)

问。

    门紫抱着手臂斜了一眼脸上还挂着眼泪装柔弱的施离,说道:“你问她。”

    班盛抬眼看过去,施离不敢接她的眼神,低着头,嗫嚅了一声:“林微夏,被我骗去雾凇漂流了。”

    “天气预报说那边下冰雹了,而且我现在根本联系不上她。”门紫补了一句。

    周遭的气氛一霎变得沉静,施离心底直发虚,下意识地抬头辩解:“我只是想要教训一下她,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

    对上班盛的眼神后,施离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说不出一句来,整个人不自觉地发抖。

    班盛咬了一下后槽牙,脸色发沉,他掐灭手里的烟,居高临下地看着施离,声音冷洌:

    “我是不是说过别跟来,别做掉价的事,我挑不上你。”

    门紫在一旁听得心下了然,看着施离觉得她愈发可怜起来。

    施离终于控制不住,肩膀踏了下来,惨白的脸色勉强勾出一个笑容。是了,从意外参加朋友的一个局,她就喜欢上了他,然后放下自尊,放下自己的骄傲,整天追在他后面。

    那把打火机,是班盛在一次酒局落下的,她无意捡到放进自己口袋里。纹身也是,那晚她跟进小包厢撞见班盛在找皮夹,没找到他又脱了外套,径直抖了两下衣服,借着模糊的光施离看到了他的纹身,虚荣心促使她出去跟同伴说了那些话。

    施离在人前制造跟班盛暧昧的假象,他从来不揭穿她,是因为班盛谁也不在乎,从没把她放在眼里。施离却当成错觉,他会不会也有一点喜欢自己。

    后来施离有事想找他帮忙,班盛听后给了一句话:

    “施离,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这是在拒绝她的追求,施离也有自己的骄傲,后面有一段时间她没再联系过他。可到底忍不住,在得知班盛要去滑雪后,施离第一个不请自来。她怕说被班盛赶走,说自己是跟别的男生来的。

    果然,他没再说什么。

    几个人一起去滑雪场,临上车,班盛偏头冲她抬了抬下巴:“你跟邱明华坐一辆。”

    施离也忍气声做了。

    回来见他独自上楼也跟上去了,班盛却当她不存在,低头看着手机,神情困倦,然后径直关门,还反锁了。班盛在楼上洗澡换完衣服出来,施离听见声响又卡着点出来。

    大家起哄她跟班盛,施离瞥见他刚想出声制止,在看见林微夏跟蒋珩低头交谈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不再说一句话。

    他们两人都在置气,互相较量。

    既然知道两人存在问题,施离不介意主动再制造矛盾出来,出口恶气也好。

    为什么还要这样,嫉妒心促使,凭什么林微夏什么都没做,他的眼神只在她身上。

    爱上班盛,从来都是一次次尝毒,喜怒哀乐也是她一个人。

    他从来都抽身,是个置身事外的观火者。

    除了林微夏,一碰她,班盛又不是那个没有情绪理智的怪物了。

    班盛的情绪只给了林微夏。

    “邱明华,把她送去雾凇漂流,我姑娘冻了多久她就得挨多久,翻倍。”班盛缓缓出声。

    班盛收回在她身上的视线,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想起什么,掌心的打火机被他弄得咔咔作响,轻笑一声,放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别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如果你还想安稳待在京北的话。”

    班盛走后,施离整个人控制不住,后背贴着墙壁缓缓下滑坐在那里把脸埋在膝盖里,放声大哭。

    施离蹲在那里直哭,门紫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她,倏地想起什么,抬脚踹了一下守在一边的邱明华,问道:“哎,那你哥跟长腿美女怎么回事?”

    “什么长腿美女?”邱明华一愣。

    门紫没好气地把前段时间学校工程大院玻璃碎了,林微夏撞见班盛跟另一个女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邱明华根据门紫的描述在脑海里一一把人对上号,皱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女生我记得是华仔女朋友,她就是帮忙传话的。重点是赌球,她男朋友在酒吧负责那个场子,每个人都想班爷来。这不当然的吗?班爷有钱又出手大方,谁不想从他手里赢钱。“

    “这样。”门紫点点头。

    “你要去哪儿?”

    会不会是施离亲的。

    她感觉胸前扣好的针织衫扣子被班盛用嘴叼开,胸前的一大片暴露在空气外,有些冷,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还是不欺负我们夏夏了。”

    空气静默,听筒那边好像没了声音。林微夏站在身后拿着一只杯子静静地听着。

    “吹了一天的风,又淋了雨,发烧了。”班盛漆黑的眼眸紧锁住怀里的人,喉结滚了滚,眼底是说不出的心疼。

    “回诊没有?”李笙然继续按住不耐问他。

    她到底等了多久?

    班盛脸色沉沉抱着林微夏阔步上了楼,门紫担心得不行想要跟上去,却被一位男生拉住。

    李笙然的语气尖锐,步步相逼,似乎要把班盛吊儿郎当的面具给撕碎。

    总不能乘人之危。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还是有些烫,嗓子干得不像话,想喝水。林微夏伸手去拿床头的水,结果发现早已冷却,

    林微夏躺在男生怀里,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紧闭的眼睫毛上还沾着雪粒子,连唇色也是白的。

    室内一片黑暗,窗外皎洁的月光沿着缝隙钻进来,看不清他的脸,能辩得男生大概的轮廓。班盛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他明明可以自己脱,却硬逼着林微夏动手帮她。

    摸到了他结结实实的腹肌。

    林微夏被亲得晕乎乎的,她坐在床上,仰着头,舌尖被吸得发麻,整个人颤了一下,电光石火之间,又想起班盛锁骨处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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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无论她怎么说,话语怎么刻薄,班盛都是一副游刃有余防守的模样。

    林微夏心一惊,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开了床头一盏灯,在桌边看到那把刻有Ban字的银色打火机松了一口气。

    喜欢一个人是不断打破自己的原则,为对方献祭所有。

    班盛忽然停下睡在林微夏旁边,在她颈边呼吸,眼眸里是压不住的情绪,极力克制,哑声笑了:

    他什么时候忘记过,高三那年,两人一起在银也山上的约定。

    “你想知道的事,能不能给我点时间。”班盛认真地看着她,眼神挣扎。

    “我要回去。”林微夏穿好衣服就要走。

    “情侣骨钉,”班盛漆黑的眼睛看着她,缓慢出声,“还能是什么?”

    “她怎么了?”门紫紧张地问道。

    床单是灰色的,桌边还有一只烟灰缸,里面堆了零星的烟头,枕头,被单都透着男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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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微夏的双手搭在他脖颈上,班盛伏在她身上,嗓子发哑:

    “摸哪呢?”

    理智回拢,林微夏猛地推开他,喘着气,剔透的眼睛里还挂着泪珠,开始擦被他碰过的嘴唇:“你他妈不是跟别人的女人亲过。”

    班盛亲她亲得眼角都是红的,难受得反而是他自己,抬手抚去清丽脸庞的发丝,哑声诱哄:

    上面打了三颗骨钉,一样的银色,位置和林微夏的一模一样。

    “上次在九伽山,对不起,我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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