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的红玫瑰_病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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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态 (第1/1页)

    鲜艳的婚床上,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一丝月光泻入,人影重叠,喘息交错。

    略带粗茧的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揉搓,流连过的肌肤泛起一阵酥麻,rutou上刚打的乳钉被轻微扯动,是疼痛,也是舒爽。从嘴唇,到达腹部,一直向下吻去,于质有些受不了,呻吟着,却没有一丝力气推开。

    白城夏的眼神中是占有和欲望燃烧的火焰。一根手指冷不丁插入后xue,激起于质的双脚都蜷缩起来,“啊....嗯...不要...”呻吟都变了调,于质试图逃脱,却被上方的人用皮带绑了起来,被迫大张开腿,露出后xue那一点软弱。

    于质全身都烧红了起来,确实更加诱人,像靡靡绽放的红玫瑰,白城夏想。

    两根、三根,白城夏加多了后xue的手指数量,不断抽插着。于质扭动着,感觉到的变成了空虚。他眼角流出了泪水,看起来纯请无比,说出来的话却是:“快插进来,cao我!”

    白城夏也不在慢慢扩张,提起自己的roubang就插了进去,一阵咕唧的水声,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随后是更强的狂风暴雨。白城夏在于质的后xue快速抽插着,每一次都刺激着他的高潮点,“嗯....不要.....我快要射了”看着于质被玩弄的纯情脸蛋,白城夏反而玩味地加快了速度,直到于质爽到泛起了白眼,大脑一片空白,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结束了一张zuoai,婚房的床单早已一篇泥泞,于质倚靠于少年肩头之上喘息,顶上的吊灯略有些刺眼,不待他撒娇抱怨,少年早已伸手,替他挡去光线。

    “白城厦,你会一直爱我吗?”

    “会的”白城夏很认真的回答,于质莫名却大笑起来,在这样的场合有些刺耳。

    “白城夏,你看我们多像刚结婚的新人啊,在今天刚准备好的洞房里zuoai,撕缠汲取,不断地诉说爱意。”白城夏没有说话,于质笑了笑,悠悠地讲起了今天的婚礼现场。

    “有请我们的新人入场”司仪嘹亮的声音预示着婚礼的重头戏即将到来,于质坐在嘉宾席百无聊赖,直到白城厦牵着宴月出现在门外,于质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他在参加婚礼。

    白城夏那一身黑色得体的西装勾勒着他的身材更加完美,一旁的宴月捧着一束白玫瑰,确实有一股白月光的感觉。“真想当场扒了你”于质突然讲出这样的话,白城夏还是没有说话,但是于质不在意。

    “你当时和宴月站在一起,台下是她和你的父母还有朋友,所有人都以为你终于和白月光初恋在一起了,而且宴月又喜欢你,他和当年的我看着你的眼神,是那么的一样。”

    “司仪一点一点地念着誓词,什么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听着宴月开心回答我愿意,我在下面甚至笑了出来,他根本不会想到,洞房会是现在的情景。”

    洞房花烛夜,新郎和前男友在他的婚房厮混,地上躺着被迷昏的新娘,你说,好不好笑。”

    白城夏适时吻住了于质的嘴,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于质并没有反抗,两个人疯狂汲取着,接下来注定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

    第二天于质早早地醒来了,白城夏察觉到身边的动静,悠悠转醒。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昨天的事情,仿佛刚睡醒的新婚夫妇互道早安。或许是迷药下的太大,宴月还没有醒来。

    于质打算下床去洗澡,白城夏倒是也跟着一起去了,或许对于过去的他们没什么,但现在在别人婚房里和别人的丈夫一起洗澡,却别有一番感觉。于质并没有感觉怪异,或许,对于本就道德感不高的他,这都不算什么。只是白城夏被他带成这个样子了,他心里有着一丝丝隐秘的快感。

    两个人在澡堂并不老实,没过半分钟就开始上下其手。于质扭动着腰肢,翘起自己的屁股,他知道自己什么最吸引白城夏,也知道他食髓知味,这就是他的筹码。哗啦的水声下,是两个站在镜子面前的人,于质大大剌剌张开腿,那种纯情的脸和色情的动作形成巨大的对比,白城夏几乎一下子就硬了。

    地上的宴月醒了,或许是昨天真的被灌了很多酒,宴月并没有想通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地上,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迷晕的,看到空空的床上和浴室的水声,他意识到或许白城夏在洗澡。

    宴月向浴室走去,在打算打开浴室门的瞬间,他觉着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你在浴室吗,城夏?”他试探般地问道。

    于质和白城夏确实有些被惊到,恢复了些许理智。但是于质似乎并不打算掩盖,反而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于质自己抠挖着靡靡的后xue,白皙的手上下撸动着,白城夏咽了一口唾沫,直到不知道于质从哪里拿出的一颗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后xue,跳蛋后的白色金属链条撞击地板发出声音,白城夏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着于质,那是一种魅惑,就像红玫瑰,艳丽似鲜血,带着刺,却引人犯错。

    白城夏觉得于质是故意的,实际上,于质就是故意的。宴月听到链条撞击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打算推开浴室的门。“没事,我马上出去...现在太早,你昨天喝多了酒,再多睡会儿!”白城夏喘着粗气,勉强一口气讲完了,手却直接扯上了跳蛋外面的链条,不经意勾了一下,于质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

    许是浴室的水声很大,许是宴月被幸福包围着,没有注意到其他的声音,丝毫没有怀疑白城夏的话,想着反正睡醒了,打算去厨房给城夏做饭。

    于质觉得白城夏比他会玩多了,他拿出跳蛋的开关,在白城夏眼前挥了挥,果然,白城夏直接把他抵到了墙上,抢过跳蛋的开关,调到了最大的挡位。于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只能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口水从嘴里流下,伴随着浴室的雾气和流水,显得格外想要欺负。“嗯.....哈.....哈....好难受.....慢点.....”

    浴室的声音还是吸引了宴月,他还是忍不住关心白城夏,询问着发生了什么。

    “不是喜欢刺激的吗,带你玩个刺激的。”白城夏在于质耳边说道。他一脸欲望和病态,拉起地上的于质,用毛巾堵住他的嘴,直接插入了自己的roubang。于质甚至来不及反应,跳蛋便被挤到深处,不断地震动,引得于质想要逃离,却被抓的无法逃脱,想要发生,却发不出来。他泪水口水都洇了出来,无辜的脸上是被欺侮的痕迹,让人更像施暴。

    可是白城夏还要一遍恶趣味地撞击着于质,还要一遍回应着宴月。“我没发出声音啊,应该是听错了吧,估计是昨晚没休息好,出现幻听了。”于质被撞的脑袋嗡嗡,但是宴月就在外面的意识刺激着他反而更加兴奋,他想要叫出声来,最好让宴月听到,可惜他现在做不到。

    跳蛋越来越深,震动到整个后xue都在颤动的感觉,于质感觉自己变成了性爱娃娃,只能靠roubang生存。白城夏得了趣味,直接将于质抱起,整个roubang变成了唯一的支撑点,导致插得更深。

    于质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偷情的快感刺激着大脑,后xue的roubang填满着欲望,他想,谁说这世界上朱砂痣干不过白月光,即使是凋败的红玫瑰,那也是依旧让人欲望难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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