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刃_十七/敛尽春山羞不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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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敛尽春山羞不语 (第2/2页)

这话说的,也就余疏浅彼时年少轻狂才能这般厚颜无耻说得出来,也亏得路远的涵养不错,才没有直接给余疏浅来一巴掌让他清醒头脑。

    路远的表情一下子很难看,这种生气、尴尬与羞辱的神情在他脸上最后呈现出一种极度的冷漠,他凉飕飕道:“你耍我?”

    “很有趣么。”

    说完他站起来就要走。

    余疏浅一下子急了,这才惊觉这话有多么不妥当。他心里痛骂自己得意忘形,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惹路远生气。

    “对不起,我刚刚说的不对。我不应该这样侮辱你。”余疏浅生怕路远一怒之下再不和自己来往,情急之下他双腿往地上一跪,道:“你别走,求你了。”

    路远被这一跪惊得止住了脚步,他没想到余疏浅说跪就跪了,余疏浅这个人但凡与他打过交道,就能知道他是个表面上不显,内在傲慢的混账。让他跪下,就算一时不得不跪,他转头重振旗鼓便把人碾进尘埃。余疏浅其实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做到这份上,而且如此自然,内心也没有觉得有丝毫不甘。

    “你想让我折寿吗。”路远拿脚尖轻轻踹了踹余疏浅的膝盖,“起来。”

    余疏浅也不想用你要走我就跪到你来为止来道德绑架路远,他默默站了起来,说道:“我真心向你道歉。我是不是把今晚给毁了,都怪我。“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

    等路远把后续的话说出来时,余疏浅才深刻地意识到路远的不说并不意味着他不放在心上,他的话少并非是他思维不及,而是他习惯了把很多事都压在心底,形成了这样的封闭性格。

    “是因为我一直没有明确拒绝你,你才觉得我好上手?你才觉得我是那种你想睡就睡的人了?还是你认为我对你有些好感,我就会容许你支配我?

    路远的语调讽刺,“还是你说这样的话说惯了,才情不自禁地运用到我身上。”

    余疏浅被路远说得哑口无言,更要命的是路远句句说在了自己的点上。

    他知道一旦自己撒谎今天这关就不好过了,不,更不止,他未来都要与路远没有干系了。

    所以他无比诚恳无比追悔地对路远说:“尽管我没有和你聊过,但你肯定也能感觉到我就是那种大家不齿的流氓混混,你清楚我干的坏事。我的生活作风不端正...应该说,我的私生活很混乱,对不起,我一直没有和你说。我没有爱上过什么人,只是跟人上床,做完之后一拍两散。“

    路远没有说话。

    “但是我很喜欢你,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想和人确立正式的恋爱关系。我爱你,路远。我很想向你保证将来,可我是个亡命徒...”余疏浅越说越觉得自己没戏唱,他满腔苦涩,整个人都颓然了,”也许我只能给你一段露水情缘,这比我之前随便跟人上床更不负责任。决定权在你,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今晚就回去,以后再也不见面。“

    “你爱我是真的吗?”路远只问了这么一句话。

    然而这句话很沉重,几乎压得余疏浅喘不过气,仿佛刚刚那个要在爱欲里窒息的不是路远,而是余疏浅自己,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斩钉截铁道:“我是真的爱你。”

    他明白这句话一出口,他以后的人生就会截然不同了,他再也不会如浮萍在人间四处漂流,他的心永远被一根看不见的细线锁着,牵连着自己曾经示爱过的人。然而,他甘之如饴。如果说一开始他体会的喜欢,更多的在于路远的皮相,路远不惹人厌的性情,他想要得到路远就好像他路过展会看到一件昂贵的珠宝,抢也好偷也罢,得到了便得到了,没准把玩厌了,就弃置一边了事。而今,越了解路远,他的爱就越无法像从前完成执念那样有耗尽的那天。

    路远的嘴角浮现出笑意,余疏浅心乱如麻,一时间没搞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谅解的笑,释怀的笑?还是嘲讽?不屑?

    突然路远跪在了余疏浅的跟前,把余疏浅吓得差点没跳得三尺高,“你这干什么?!”

    “还给你。”路远不咸不淡道,“你刚不是跪我了么。”话语间,他的手解开了余疏浅的裤子,余疏浅还没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路远把他还没勃起的性器放在了自己的嘴中,他吞咽很生涩,明显没有什么经验,可他动作很坦然,似乎跪地上给人koujiao没什么可羞耻的。

    余疏浅被爽得一激灵,理智也回笼了,他心急火燎地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痛心道:“你干嘛呀,不是不喜欢么,不要赌气做这样的事。我不用你这么断绝我俩的关系。”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路远抬起脸,余疏浅从他脸上这双平时总是冷淡万分的眼睛中读出汹涌的情欲,“我现在告诉你,我很喜欢。”

    这下余疏浅彻底硬了,他把自己勃起的阳具胡乱塞进路远嘴里,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在大喜大悲中他已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他抓着路远的头发,挺胯抽送,全然不顾路远的呜咽,抽插了二十分钟,把路远弄得几乎反胃,每一次都捅进喉咙深处,有谁能受得了。在余疏浅射精后,阳具疲软的间隙,他才拼命挣脱开余疏浅的束缚,干呕了一声,可什么也吐不出来。jingye全流进了喉咙,被他下意识吞进去了。他顺了一会儿气,恼怒而嗔怪道:“你想弄死我啊。”

    “不好意思。”余疏浅此时的道歉毫无悔改之心,他的阳具上沾满了路远的口水,很快又硬了,年轻人的精力总是旺盛。他哂笑,然后用它拍了拍路远的侧脸,“想用这个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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