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扒开批直播_有点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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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痒 (第2/2页)

,自己注意点,别再出去跟人乱混,少让你哥cao心,听见没有?”

    安允川小声嘀咕,他cao什么心,就是他打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面馆虽简陋,地方小,但收拾得卫生,安允川找了处靠里的位置坐下。

    “今天怎么没看见你哥来?”

    “他今儿休息。”

    罗姨在这开了二十几年的早餐店,当初是看着夏云和安允川搬进来的。

    说到底,哪怕夏云那年已经满了十八,但也还是个孩子,又看安允川跟她女儿一般大的年纪,就已经无父无母,不由心生怜悯,平时能帮的事会尽量帮一点。

    那时候,夏云要工作,没时间去接安允川放学,她就会在接女儿的时候顺道把安允川一起接回来,让安允川在她家跟她女儿玩,直到夏云下班。

    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把夏云和安允川当成了她半个儿子。

    她往安允川碗里加了个煎蛋和鸡腿:“多吃点补补。”

    安允川没推脱:“谢谢姨。”

    罗姨在转身去拿豆浆时,突然一拍脑袋想起件事:“哦,对了,你是要去学校的吧?珺珺刚才打电话来,说她拿掉了一套资料,你等会去学校就帮我带给她,我懒得跑了。”

    “好。”

    安允川边吃面边看了下他直播的那个平台的收益,分成、扣完税后有两万多。

    他把钱提出来全转给了夏云,又切回去看账号主页唯一的那条动态,点赞已经过万。

    下面的评论都是些没营养的。

    截了几条给夏云发过去,结果发现夏云把钱收了后就给他拉黑了。

    “……”

    甚至都没问那钱是从哪来的。

    他重新发过去好友申请,对面没了动静。

    夏云在家躺了三四天才恢复点力气,只是下面依旧很疼。安允川这几天都在学校没回来过,每次cao完就跑,妈的,把他当成什么了。

    最近,夏云发现他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花xue好像变得比以前更敏感娇气,有时候内裤糙一点就能把那里磨得很疼,而且水也变多了,每次擦药都能流自己一满手。

    特别是在指尖碰到那一粒圆圆的rou豆子时,会忍不住双腿打颤,rou蚌夹紧,下面的小洞一张一缩,仿佛在咬什么东西,他不由想到了安允川的手指,还有安允川的yinjing,是怎么插进去的?

    有点痒。

    对于这些变化,夏云最先感到害怕,在父母的思想灌输下,他也认为自己下面那处是肮脏、不堪的。

    小时候安阳和夏静茗带他去做手术,试图切除一套性器官,但因为他两套器官都发育得较为完整,无法切除,安阳为此还差点把他掐死。

    他每天都被绑在床上强行注射各种药物,也不知道那些药水是什么,安阳只一个劲地让护士扎。

    四岁的他哭着喊爸爸mama,虽然他知道爸爸mama不喜欢他,他是个怪物,但他还是害怕自己会死。

    那时他面色苍白,躺在床上恐惧地接受着那些药水流进他的血液里,害怕那些药水会把他的血管撑爆炸。

    夏静茗的身体很难受孕,他一直被折磨到七岁——直到夏静茗再次怀孕,生下一个健康的婴儿,他终于被彻底放弃。

    回忆起这些,夏云做了个梦。

    梦中的他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张床上,四肢被分开捆住,肚子里像长了个巨大的肿瘤般,皮rou隆起可怖的弧度。

    床两边的护士眼神冷漠地扫过他的身体,他毫无尊严,然后那些人亮出细长的针管,不断往他身体里注射药水。

    拼命挣扎的他突然在那一排人中看见了夏静茗和安阳的脸,他们抱着胳膊,眼神冰冷、嫌恶。

    肚子在药水的催化下像气球一样越来越大,皮rou变薄,好疼啊,里面像有东西在用力抠挖着他的肚皮。

    然后他下面出了血,好多血,浸透床单,滴到地板上,还掉出一坨血rou模糊的、像rou球一样的东西。

    夏云猛地惊醒,衣衫已经全被汗湿,他急切地扑到床边去开灯,因为动作太大,带倒了床头柜子上的东西,一阵噼里啪啦后,他像再次受了刺激般,不开灯了,又飞快缩回被子里。

    哪怕他浑身是汗,也紧紧攥着被子,不停发抖。

    他将一只手掌覆在自己的肚皮上,平坦的,但摸着摸着,又怀疑肚子比以前鼓了一点,在隐隐作痛。

    夏云觉得自己应该去看医生,但又从心底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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