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星_4 不是。因为我喜欢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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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不是。因为我喜欢你。 (第1/3页)

    “小白。”宋星仪抓住了来人的衣服。

    “星仪,你发烧了。”宁斐抱起了床上的人,“我和小白送你去医院。”

    又把车钥匙扔给宋白:“你去开车。”

    猛地从温热的被子里被抱出来,只穿着睡衣的宋星仪下意识打了个颤:“冷。”

    宋白已经出了门,宁斐只好又把他放下,从柜子里找出块毯子,一转头,宋星仪已经又缩回了被子里,拽着被子的一角不撒手。

    “星仪。”宁斐握住他的手,“你乖啊,松开手,我送你去医院。”

    “冷……”宋星仪只一个劲儿地往被子里缩,说什么也不松手。

    宁斐拿着毯子从被子边探进去裹住了他的腿,又一点一点地把他往外剥,嘴里轻声细语哄着。

    柔软的毛毯罩住了一团热气,宋星仪渐渐放松了身体,宁斐把他光裸的脚藏进毯子里,抱着他下楼坐进了后座。

    发着烧的宋星仪乖乖地在他怀里躺着,不像平时一样,虽然温柔,但总是带着一股疏离。

    宁斐悄悄握住了他泛着不正常高温的手,前面宋白正一脸焦急地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里往这边看两眼。

    宁斐大着胆子把鼻尖凑到了宋星仪额头上。他很干净,一丝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发丝间融融地晕着洗发水的香气,宁斐用嘴唇碰了碰他,微甜的牛奶味代替口舌悄悄爬遍了宋星仪全身。

    好适合他。宁斐想。

    Beta是那么平凡又那么神圣的性别。

    宋星仪永远不会有属于自己的信息素,但是却能像现在这样,纯粹地、完完全全地、因为他的亲近、每一分、每一寸都散发出他的气味。

    宋星仪是一块被泡进牛奶里的饼干,乳白的粘腻一点一点探入他绵密的身体、一点点分解、一点点靡软,和晃动的液体融合在一起,浮浮沉沉、摇曳呻吟,最后化成一滩贴在杯底的烂透了的guntang香泥。

    宁斐想,这是他赋予他的。

    这是他赋予宋星仪的。

    这份狼狈的、诱人的、无与伦比的色情。

    宋白原本平和的眼神逐渐尖刻,畅通无阻的大路上,宋白骤然按了声喇叭。

    宁斐抬头,看到了后视镜里宋白略带警告的眼神。

    他知道他在看,也知道他闻得到。

    可就是因为宋白在看、就是因为宋白闻得到,他才愈发放肆愈发大胆。

    宁斐放轻声音:“嘘……他睡着了。”

    宋白皱着眉头看了又看,最后也没说什么,把视线又放回了前方。

    宁斐悄悄把宋星仪又搂得紧了些:“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

    宋白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别贴他那么近。很不礼貌。“

    宋星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宁斐在头埋在他床边,睡得拘束紧张。

    宋星仪悄悄抽出了被他握住的手。不紧,很轻松就获得了自由。

    “嘘……”宋星仪轻声制止一脸激动的宋白,做着口型示意,“水。”

    宋星仪小心翼翼地吞咽,又小心翼翼地把玻璃杯递回去。

    杯子底磕在桌面上,宁斐骤然醒了过来,抬起了头。

    泛着牛奶味的宋星仪靠坐在床上,背着光,头发乱糟糟的,还带着病态的虚弱,嗓子哑哑地对他说:“你醒啦。”

    宁斐想,宋星仪就是这样。

    喜欢上宋星仪的人是可怜的,他的柔和总是一视同仁,没办法满足他们自私的期望。

    冷淡和亲近是一对双生子,藤蔓般扭在一起,共同植根在宋星仪的身体中放肆生长。

    他随着心意布施,决定着今天用哪副面孔对待脚下匍匐的信徒。

    今天的宋星仪,是分给他更多亲近的那一个。

    “嗯。”宁斐看着他,呆呆地回答,想去拉他的手。

    宋星仪像是凑巧觉得冷,避过他,往上拽了拽白色的被子。

    “……我去给你买饭。”宁斐略有些尴尬地抽回手,转身走了出去。

    “哥。”宋白把他手机递过来,“刚洗衣店发了短信,说衣服洗好了,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过去取。”

    “程秘书周日应该不上班。”宋星仪斟酌着,“我们周一去取好了。”

    “哪个程秘书?”宋白手一顿,又看了眼手机屏幕,“这个叫程绚的吗?”

    “他那会儿电话打个不停,快给我烦死了。”宋白指了指,“我实在受不了了接了一通,说你病了还在睡觉没空搭理他,给他骂走了。”

    “不会骂错人了吧……”

    宋星仪把手机拿过来,果然一串的未接电话,从早上九点就开始,每十五分钟一个,规律得像看着秒表等倒计时似的。

    “没关系。”宋星仪回拨过去,“见面的时候我道个歉就好。”

    “程先生……”一句话还没说完,宋星仪却突然停住了,把手机拿远了些,闭了闭眼才又凑回去,“嗯。”

    “宋星仪。”程绚的手机刚响一声,贺瑜就伸手抢了过来,朝坐在沙发上的程绚摆了摆手。对方如蒙大赦,离开了这间豪华办公室,并发誓这种和贺瑜面对面坐着一起盯着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看仨小时的场景再也不想经历了。感觉像被敌占区军官控制住了的英勇卧底。程绚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他的接头人就是宋星仪。

    贺瑜的声音里带着很明显的急切,因为情绪的波动,音量比平时高了不少:“你病了?在哪家医院?还难受吗?吃饭了没?跟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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