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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他 (第1/1页)

    齐浮长相和名字不同,是个骨骼如坚硬的大理石雕凿出来的人,光影在他的身体上作画,每一处都吸引人的目光在其上驻足。

    但他的性格与名字相同,是个相当轻浮、满世界欠感情债的人,所有人都不过是他生活里的调味品而已。

    齐浮和梁重相识于一场聚会,前者习惯于被人攀附,当他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目光投射而来时,也只是怀着调笑的心思转头回望,但对面来人的容貌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那场的灯光师好似有些毛病,齐浮原来是这么和人笑骂的,但他没想到,那灯光时而从背后散射在梁重身上,看起来特别纤柔,时而又昏暗下去,显出他亮晶晶的眼睛充满欲望、特别勾人。

    不过既然是梁重先盯着自己看的,齐浮自认只是半推半就地把人带上了床而已。

    成了床伴之后,齐浮才觉出不对劲来。

    梁重长相和名字不同,是个漂亮纤细的男美人,他躺在床笫之间时,乌黑的发从枕头上迤逦着一直蔓延到床头边,像是把人的心都一并纠缠住。

    但梁重的性格和名字一致,是个很沉重、黏人的人,他一天要给齐浮打几十个电话,有一次齐浮没有接到,梁重一边疯狂地拨打,一边躁动不安地去他公寓楼下等人。

    齐浮到家才看见楼下蹲的一小团,确认他还是要自己的,梁重才会小心翼翼地去牵他的手,漂亮的脸上已经爬满泪痕。

    明明换床伴如换衣服的齐浮,却在那一刻起,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和随之而来的欲望。

    他若无其事地把梁重带回家,但一进门就把人按玄关亲,衣服洒落在地,把人拐带上床,梁重的发泼在枕头上,他狠狠地进入。

    就好像激发出了隐蔽的情绪,以往都能进退自如、在萍水相逢的床伴面前假扮温柔的绅士,却在一双真正渴求和纠缠的眼睛之上,开始像饥饿的野兽一样发狂。

    齐浮的性器很大,往往前戏需要很久,但此刻性爱的乍一开始,他就已经挺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仰着头颈享受梁重的吸吮,喟叹、并在那里漫长的停留,就像一头狮子终于捉住自己的猎物,在享受咬破喉管的第一口。

    他低头时,依然撞进了梁重微眯的眼瞳里,身下的人总是一直一直看着自己,这让齐浮无以复加的满足,他忍不住低头去寻找嘴唇,甫一接触,也像掠夺一样轻轻啃噬。

    他从没有这么粗鲁和性急,唇还舍不得分开,他一手扶着梁重的脸,一只手把着腰身,下身开始大幅度抽插,总是几乎整根拔出,又在xue口挽留guitou的一瞬间狠狠进入,每次都能把梁重插出“嗯嗯”的小声挣扎。

    因为想听叫床,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身体从跪伏转向居高临下的俯视,但显然梁重是离不开自己的,就在齐浮直起身的时候,一双纤细的手在他背上留下浅淡的划痕,明确地表达着挽留。

    是啊,这个人离不开自己,齐浮审视着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艳丽面孔,像攀附于自己、也只绽放于自己的脆弱花朵。

    于是他又把人拉近自己,动作不自觉的温柔缱绻,两具身体又贴在一起,只是换成了梁重打开双腿坐在跪姿的齐浮身上,前者无法维持平衡,胳膊向后撑着床面,头颈倒仰,上身拉成了漂亮的反弓,这曲线从齐浮的角度看过去,简直像一把火烧进脑子里。

    于是美人又在他身上颠簸起来,刚开始还“嗯嗯呜呜”的咬着唇,叫得含蓄婉转,后来齐浮的动作越来越快,梁重实在被大东西搞得受不了了,一个冲刺之后忍不住压着嗓子叫出了声:“啊…我要涨死了…”

    齐浮被他叫得激动,趁着身下的人大口喘气,他把梁重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整个压到了折叠的梁重身上。

    梁重正疑惑:“你做什么呢…啊!”

    齐浮蹬踩着床面发力,一下干得越发迅猛,身下的人唇齿微张,勾人的眼睛失神、涣散,叫声也越发放肆,几十下后实在受不了了,甚至开始求饶。

    “不行了…你轻点…”梁重的眼睛蓄了泪光,却只换来齐浮兽性大发,后者还刻意放缓了步调,等着猎物放松警惕。

    在梁重以为疾风骤雨停歇,齐浮又是猛烈的贯穿到底,把身下人细弱的一声求饶钉成了漫长而颤抖的大声叫床:“不行…啊!齐浮!啊!”

    在剧烈的快感中,梁重的眼泪划过眼角,又被身上的猛兽尽数舔舐,他好像已经认命,知道今天无论如何躲不过这阵磋磨,只能在齐浮彻底的掌控下开始呜咽着承受。

    齐浮看见他的眼泪只觉得兴奋,当感受到身下的人放松了身躯软软地承接着自己的时候,非但没有一点收敛,还得寸进尺地彻底压在梁重身上,和他接吻。

    两人的身体贴合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梁重的腿摆在身上人的两侧,随着cao弄无力地摇摆、颤抖,像水里飘浮无依的海藻。

    齐浮紧贴着美人挺动,rutou相触之间,感觉身下被吮得发疼,他精虫上脑,一边杂乱无章地亲吻梁重的泪痕,一边什么混账话都说得出口,什么“宝贝你再忍忍”,什么“我就快了,你哭得我心疼”,但身下那根越来越硬,越来越快。

    梁重真的受不住了,以往两人做起来从没有这么狠过,齐浮是个床上也说话算话的君子,但这次弄得没完没了。

    一个顶弄之后,梁重感觉自己最敏感的点被蹭到,自己的性器也随之猛地一跳,开始漏出淅淅沥沥的液体来。

    “不行,不行…”梁重瞪大了眼睛,感觉到身下的异样,他挣扎着想要逃走。

    齐浮只知道他想逃走,条件反射般把人摁回床上,仿佛要用性器征服母狮一般,连着储精的卵蛋也一并狠cao了进去。

    梁重感觉这次硬梆梆的性器几乎是正怼着自己的敏感点塞进来的,他就这样彻底被cao熟了,张着大腿无意识地“啊啊”着,jingye混着清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着,他感觉自己坏了。

    看见身下yin荡的景象,齐浮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压着美人把精一滴不剩地射进去,一边射还一边往里怼,仿佛这样就可以受精似的。

    两个人贴在一起,任身上都被喷射得黏黏糊糊的,齐浮还意犹未尽,在梁重身上若有若无地蹭动,但念头还没起,就被美人给掀开了。

    看着人气呼呼地躲进被子里,齐浮穷追不舍地贴上去,又把人搂进怀里,无意识地在梁重的后颈上磨蹭着,想在这里留下痕迹。

    而在齐浮看不见的另一面,梁重慵懒地撩着双眼,仿佛胜券在握般微微一笑。他目的从来就不纯,靠着各种手段勾引金主多年,他一眼看穿齐浮只是表面洒脱,掩饰着他疏离下的不安。

    见齐浮的第一眼时,梁重就在想,看这个装模作样的人,他总有一天会变得沉重,疯狂渴求自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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