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火影]爱的战士宇智波专业躺赢_咒灵修if4(车)(人外修x朔茂)(触手、拘束、控制、产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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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灵修if4(车)(人外修x朔茂)(触手、拘束、控制、产N) (第6/7页)

被点击一般的酥麻顺着脊柱再分散到四肢,窒息感也一点点剥夺他多余的思考,耳鸣、眼花,不自觉中,旗木朔茂眼睛向上翻着,再突然——

    咒灵忽地放松了勒着他颈的束缚,内里复原作用的咒灵部分用最快速度修复可能会令宿主疼痛的被勒扁的气管,其次是被堵住的尿道,刚解脱束缚的一瞬间,在输精器官还没能反应过来时,便被咒灵从内部推着刺激着令白色的粘稠jingye喷出。

    “唔啊啊啊——!呃啊——!”

    窒息濒死刺激下的射精高潮令旗木朔茂身体抽搐着,但这并不是结束,咒灵又用着人类无法做到的技巧,在人类被它推着射精的同时,xue内的前列腺刺激也达到了最高峰,另一股刺激不讲理的叠加了上去,射精的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去进入不应期,另一股干性高潮直接在原有的快感高度上叠了上去,纵使射过后yinjing变得疲软,但旗木朔茂仍尖叫着挣动身体,不受控制般反弓身体,见手臂上的束缚松了不少,还想将手伸过去徒劳地想令其停止。

    但还没有结束——

    咒灵最后将yinjing最深最深地凿入后xue的最深处,深至结肠,肛口被撑得毫无褶皱,如同那些少数留有yinjing的鸟类,jingye开始顺着yinjing表面的输精槽一股股注入人体中。

    当然,jingye量也不同寻常。

    旗木朔茂又只能在身体最敏感的时间段里,继续体验被巨量jingye灌水一般注入xue道,如此明显且更高温的液体在冲刷着自己体内的xue壁,量大到旗木朔茂恍惚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灌得涨大腹部,他眼前一片空白地粗喘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好像难受极了似的呻吟。

    不过也是因为这种与人类截然不同的、与其称之为灌精不如称之为输精的方式,仍有不少部分未能顺着yinjing全部被送入后xue,只能被阻挡在xue口外,将旗木朔茂整个胯下搞得黏糊糊,顺着腿根往下流淌着咒灵的jingye。

    疲惫、头昏脑涨、酸痛、无力,各种负面的感受拽着他的意识向深处堕去,连咒灵又开始伸出触肢玩弄他的yinjing,像挤牛奶一般攥着向下挤排出残精也只能让他哼哼两声,便再无反抗。

    快感过后的神智像是浮在云端,那是祭奠了身体所能达到的精神上超出一切的轻快与舒畅,多巴胺快速的分泌着,一股幸福安定感逐渐包围了旗木朔茂。

    【朔茂?】

    一时间,旗木朔茂好像又看到了高台上的那个宇智波修。

    是……又被拉入幻觉了吗?

    他还以为这次的幻术已经结束了。

    旗木朔茂微微睁开眼,环境与现实交错,他既能看到站立于高台上如寺庙里的佛像般挂着高高在上的慈悲,也能看见逐渐黑液凝聚可怖鸟头的怪物。

    但他这次毫无反应,他安静地放松身体,任由咒灵摆弄,微睁的眼睛一直将视线停留在那被他诅咒以困固于此世的非人怪物。

    无论重叠的幻境如何干扰,可能是有点累了吧,旗木朔茂这次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犯困。

    逐渐的,他的眼皮有些睁不开了似的,眼前的怪物越来越模糊。

    2

    “修……”

    合上眼后的旗木朔茂,脑海中的幻术也如同遭到了破坏一般,像是受到了外力而被拉扯,旗木朔茂的神智再次变得混沌,甚至还有些眩晕。

    空间在坍塌、崩溃,旗木朔茂好像踏出一步,然后,就如同掉进了一个由各种迷炫又诡诞的星空做背景的空间。

    “修?修哪里去了?”

    旗木朔茂有些迷茫地看着无边无际的周遭,他想要醒来。

    但他莫名感受到被从正前方推了一把,然后——他直直下坠。

    “修?!”

    耳边莫名刮起了风,将他的声音吞咽、泯灭,旗木朔茂睁大了眼睛,周遭的景象开始变化,不再是寂寥的星空,冬雪被秋风吹散,黄昏又转回日出……

    他好像看到一只掉落的飞鸟重新飞回天空,再飞回巢xue,父母衔来了食物,吃饱了的鸟儿褪去了飞羽,最终团成了一枚鸟蛋。

    旗木朔茂为这回的幻境震惊地回不过神,很快,就如同开到二百码的跑车突然急停,好似被一柄巨锤砸向了脑袋,差点就让他呕吐出来。

    2

    “朔茂?你还好吗?”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旗木朔茂立刻睁开了眼睛,强忍着不适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修?”

    熟悉风格的装修,记忆中和他胃口的饭菜香气,以及,更鲜活好像本人的宇智波修。

    旗木朔茂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面前被摆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豚骨拉面,正中间还卧着半颗他爱吃的糖心蛋。

    一只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吸引了他目光的同时,那个“宇智波修”也仔仔细细端详了他一会,然后温和的笑了出来。

    “朔茂,吃完了就陪我出去逛一逛吧。”

    然而旗木朔茂依旧有些呆愣,就见“宇智波修”转身去开冰箱,翻找了一会又拿出了一小瓶清酒,打开瓶盖,再从碗柜里翻出适合喝酒的杯子,倒了大半杯,然后拿着酒杯放到了他的面前。

    “……”旗木朔茂似乎失去了言语,呆呆地与宇智波修对视。

    “虽然拉面和清酒有些不搭,”宇智波修像是毫无察觉有什么异常,只是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我知道朔茂不开心的时候还是喜欢喝点清酒的,不过现在只能喝一杯,一会你还得陪我出去逛一逛呢。”

    2

    带着体温的手又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旗木朔茂像是哑巴了一样,不知所措的用手攥着筷子,却没有本能的如同每次幻境那样抵触被触碰。

    即使没有回答也没关系,被人坐在身边看着吃东西也没有不自在,旗木朔茂讷讷的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吃着好像比记忆中更好吃的拉面,但并没有去喝那杯特意为他准备的清酒*。

    空虚的胃部被温热的面汤填满,饱腹带来了安定的幸福感,旗木朔茂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等待对方将碗筷放入洗碗池清洗干净,放回碗柜,然后,那人揽着他的肩膀带他走出格局有些陌生的房子。

    房子很大,却布局并不显得空旷,在庭院内挖掘的人工池塘造景也很漂亮,水流声与风吹过时响动着的风铃令人心情平静。

    旗木朔茂任由“宇智波修”带着他漫无目的的闲逛。

    于是,他有看到了早就故去的修的父母,在花园里修剪花卉,再过一个转角,过于熟悉的三个孩童没有穿鞋噔噔噔地在木质走廊乱跑,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尖叫,这里的大家好像没有人再选择当一名忍者,“宇智波修”告诉他,明年他们准备让孩子们去名叫帕底亚的地区去上学,因为那里据说非常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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