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冬雪有四季_北迁 -(6-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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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迁 -(6-10) (第3/5页)

见白耀昱愿意听她解释,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反问道:“郡主,您可知道我为何如此坚信您不会强迫我?”

    白耀昱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冬儿继续解释道:“我在轻衣馆长大,见多了真正好色之徒,也见多了逢场作戏的人。一个人是否真的荒yin无度,看得不是行为,而是眼神。今夜,尽管您一直在观察我,但您的眼神从未流露出轻浮之情,而是充满了深思熟虑。当今献舞的人中,冬儿只是陪衬的伴舞,与主角相比,姿色装扮都远不如人,然而您对我们轻衣馆的首席花魁却只是匆匆一瞥,未曾多加停留,反而留下了冬儿。另外,今夜贴身侍奉在您身边的那名公子,花容月貌,秀色可餐,又一直在对您示好,可您的眼神却并未落在他身上。因此,冬儿斗胆推测,郡主日常的放荡不羁和轻浮只是一种表象。既然如此,郡主定然不会为难冬儿。”

    白耀昱没有想到自己多年来的伪装竟然如此轻易地被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看破,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演技。她陷入了沉默,不知该如何回应。

    冬儿见到白耀昱不发一言,明白自己已经成功保住了性命,便继续说道:“京城内的许多达官贵族都常常光顾轻衣馆,如果我今夜回去后和馆里其他的舞郎声称郡主本想强迫我,是我负隅顽抗方才脱身。待轻衣馆的人回到京城后,不出一个月,整个京城都会传遍郡主昨夜的荒yin无度。这种传言源自轻衣馆的人亲历经历,将更具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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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迁-8-叫春儿侍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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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耀昱最终放下了剑,一方面觉得冬儿的说法颇有道理,另一方面对自己费力抹黑自己的举动感到有些心酸又可笑。他瞥了一眼冬儿,决定暂且相信他一次。于是,她示意冬儿可以离开。

    然而,冬儿却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突然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请求:“郡主,可以掐一下冬儿的脖颈吗?”

    白耀昱一脸疑惑地看着冬儿,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奇怪的要求,好端端的自己干嘛要掐他。冬儿见她不动,主动拉起白耀昱的手,将她的手带到自己脖子的一侧,说道:“郡主,用力掐,掐出红紫色便可。”

    这一刻,十三岁的冬儿和十五岁的白耀昱站得很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郡主的手意外地温暖,轻轻搭在冬儿冰冷的脖子上,仿佛这股温暖一路顺着脖子渗透到了冬儿的心脏。随着这股暖流,冬儿感到体温也渐渐上升,心跳变得急促,面颊泛起一抹红晕。于是,她急忙催促着一脸茫然的白耀昱:“郡主,您掐便是了。”尽管白耀昱不明白为何要这么做,但还是照着冬儿的要求轻轻掐了一下,在脖子上留下了一小块红紫色的印记。

    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冬儿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忍着疼,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得出了门。见到门口守着的展儿,“冬儿先回房收拾一下行李。”随即捂着脖子,赶紧退了下去。门口的展儿看到冬儿脸色通红,脖子上还有一块红紫色的印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到异常震惊。

    自己的郡主什么时候开窍了?甚至无师自通了?莫不是这轻衣馆的冬儿经验丰富主动教会了郡主?她急切地向白耀昱递去一个充满好奇和八卦的眼神,仿佛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白耀昱没明白展儿的眼神,只是忧心忡忡得问了一句:展儿,我是不是装得还是不够像?他为何能一眼看穿我的伪装?

    展儿克制住了八卦的内心,回到了正题上,答道:“郡主,您的不学无术的伪装表现得很成功,您甚至成功地气走了许多教书师傅。但就这荒yin无度的一面,实际上您并不像传言那样。”

    白耀昱赶紧问展儿为何?

    展儿只好继续解释道:“郡主,您早已到了及笄之年,富贵之家的女子自小府内就会养侍男,进入豆蔻年华便已开始宠幸他们,当年长公主也是十四岁便已破身。而如今春夏秋也已长大,尤其是春儿长得标致并且成天粘着郡主,可郡主直到今日,都未曾宠幸过他们。”

    白耀昱感到疑惑:“我娘亲不是在桃李年华才成婚的么?”

    展儿继续解释:“并不矛盾啊,第一次宠幸的通常是府内的侍男,因为他们身份卑微,不能被封为驸马。而真正的成婚对象,一般都是身份相当的人家,比如现今的陛下和国公。”

    展儿说的话在理,当今圣上白铭晓的国公曾是南珉国的皇子。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当年白铭柳的驸马其实倒并非是出身贵族,当年白铭柳想要成亲时也闹了许久。只不过只是穷了些,至少出身干净,并非出自烟花之地。风帝扛不住白铭柳的坚持,到底是如了她的意。

    白耀昱心下开始担忧:“那展儿,他们会不会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展儿摇摇头回答:“没有,郡主,您今年才刚十五岁,大家暂时只是认为您还未开窍,还未到谈及感情的年龄。”

    白耀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叹道:“长大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就在此时,他们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随后李妈走了进来。她一眼看到屋内没有冬儿的身影,只有白耀昱和展儿,便向白耀昱请安,接着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询问:“郡主,今夜是否与那位冬儿发生了什么?”

    白耀昱和展儿互相对视了一眼,白耀昱装作一副纨绔子弟的态度,故作生气地回答:“本郡主是想对他做些什么,可只是那个冬儿一直反抗,实在令人无趣至极。”

    李妈满脸谄媚地说道:“公主这是开窍了啊,那个冬儿年纪还小,怕也是不懂事,还需要在府内继续教导培养。如果公主有兴致,不妨传唤春夏秋,他们已经长大了,也接受了教导,不会弄疼郡主的。”

    白耀昱顺着话说:“好吧,那就叫春儿今夜来侍寝吧。”李妈和春儿,当年怀疑的三个人中的两个,这个面子白耀昱还是要给的。李妈得了白耀昱的命令便连忙下去张罗了。

    另一边,轻衣馆的馆主和几个弟子一直在大厅的院子里等待着冬儿。看到冬儿回来,他们连忙上前表达关心之情。几名弟子注意到冬儿脖子上的红紫色痕迹,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冬儿腼腆地笑了笑,轻抚着脖子,回答道:“差点发生了些什么,不过倒是不曾真的发生什么。”这话一出,大家便心下了然了,这一定是冬儿反抗,郡主无法下手,最终得以保全。

    馆主让其他人先行离开,留下冬儿和自己单独相处。冬儿知道馆主满心的疑惑,只是指了指自己身上披着的这件青色外套,问道:“馆主,可还曾记得那日您遇见我时,我便是披着这件外套,其实这件外套是郡主的。”

    馆主终于明白了,只是还是担忧地说:“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的郡主,是否还值得你托付终身?”

    冬儿坚定地说:“与郡主的相遇只是八年前的一面之缘,也许郡主早已忘记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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