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花辞_锁春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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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春深 (第1/2页)

    《拗花辞》第四章·锁春深

    ——

    沉香帐内,瑞脑金兽吐着袅袅青烟。殷昭斜倚在紫檀木榻上,指尖轻抚一柄羊脂玉酒壶。晨光透过纱窗,映着程雪崖苍白的面容。

    酒壶通体莹白,壶身雕着西域葡萄纹样,在晨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先生可识得此物?"天子朱唇轻启,指尖描摹着他紧抿的唇线。那唇色淡如樱瓣,因久病而略显干裂。"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酿,最是暖身。"话音未落,突然掐住他下颌,将壶嘴抵入齿关,"朕赏你三杯。"

    "陛、陛下……"程雪崖刚想开口,绛紫色的酒液便顺着唇角滑落,浸湿了素白中衣。他呛咳着偏头,却被殷昭攥着发髻拽回。青丝缠绕在天子指间,如墨色瀑布倾泻而下。"唔...放..."第二杯灌得更急,喉结被迫上下滚动,锁骨凹陷处积了一汪酒液,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第三杯..."殷昭忽然俯身,舌尖卷走他锁骨间的残酒。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将程雪崖笼罩其中,"朕亲自喂你。"

    "不要!"唇齿交缠间,酒香混着血腥。他挣扎着后仰,却被殷昭一手扣住后颈,一手扯开素纱中衣。莹白肌肤暴露在晨光中,天子却故意留了件月白罗衫,半遮半掩间更显旖旎。那罗衫质地轻薄,被酒液浸湿后几乎透明,隐约可见其下斑驳的吻痕。

    "混账……无耻……"他声音沙哑颤抖,却被殷昭用团起的衣角堵住了唇。天子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打了个结,指尖抚过他泛红的眼角:"先生这张嘴,还是堵着好。"那指尖带着薄茧,摩挲过眼尾时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殷昭扯落锦帐流苏,缠绕在他如玉的足踝上,向两侧拉开。金线流苏在雪肤上勒出红痕,与榻上暗红色的锦缎形成鲜明对比。他剧烈挣扎,细瘦的手腕在锦缎上磨出红痕。殷昭恍若未见,从袖中取出个青瓷小盒,拇指挑开盒盖,挖出一团莹白脂膏。那脂膏遇热即化,在天子指尖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御医特制的。"殷昭蘸着脂膏的指尖划过他战栗的腰腹,在那片如玉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痕迹,"说是润泽肌肤。"突然探向身后的动作却狠厉,"朕看分明是化玉为水的灵药。"

    "呃——!"他猛地弓起身子,被堵住的喉间溢出闷哼。殷昭不紧不慢地揉开脂膏,看着它在体温下融化,渗入肌理。三指轮番开拓,看着他清冷的身子一点点软化。阳光透过纱帐,在那紧绷的脊背上投下斑驳光影。

    "江淮三十万两……"殷昭咬住他耳垂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后,同时指尖突然刺入,"朕准了。"每说一字便加重一分力道。指尖在那紧致的内里翻搅,带出细微的水声。

    "呜...嗯..."窗外日影渐移,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初次开拓时,殷昭将他按在榻上,一手扣住他腰胯,一手蘸着脂膏寸寸深入。他浑身绷紧,被堵住的唇间溢出闷哼。当第三指完全没入时,殷昭突然屈指一勾,他猛地仰头,青丝散乱,在锦枕上铺展如墨。

    "疼么?"殷昭故意放慢抽送,感受着内里紧致的包裹,"先生这里比想象的还要紧致。"说着突然并起两指,在他体内撑开一个弧度。那处嫩rou被反复碾压,带起一阵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唔、嗯……"殷昭突然抽出手指,换上早已灼热的欲望,龙首抵着湿润的入口研磨。"先生可想要?"

    他倔强地摇头,却被殷昭掐着腰猛地贯穿。"嗯——!"殷昭缓慢推进,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抚着他绷紧的背脊,感受着内里层层叠叠的吮吸,直到尽根没入。那guntang的硬物填满体内每一寸空隙,带来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太、深了……"布团被顶得松动,他断续的喘息漏了出来。殷昭猛地拽出布团,他立刻咬紧下唇,将呻吟咽回喉间。唇瓣被咬得泛白,又很快被血色染红。

    "叫出来。"殷昭掐着他的腰狠狠一顶,另一手扣住他下颌,"否则朕就停了江淮的赈灾银。"那威胁的话语伴着身下又一记深顶,直撞得他眼前发黑。

    "混账……"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却仍倔强地不肯出声。殷昭冷笑,突然加快节奏,每一次都直捣深处,甚至故意放慢退出,再猛地贯穿,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紫檀木的吱呀声混着rou体相撞的水声,在静谧的寝殿内格外清晰。

    "不求饶?"殷昭咬着他耳垂威胁,同时拇指按上他胸前挺立的红樱,"那朕就做到你求饶为止。"那红樱早已硬挺,在指尖的玩弄下愈发肿胀。

    "畜生……呃啊!"他声音支离破碎,却仍不肯屈服。直到殷昭变本加厉地折磨,他才在意识模糊的边缘,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停!停下……"

    第三次近乎折磨的云雨开始时,殷昭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榻上。天子修长的手指掐着他的腰窝,另一手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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