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笨拙的守护与无声的誓言 (第2/4页)

开柜门，里面属於月的衣服寥寥无几，叠得还算整齐。林薇没有犹豫，伸手从最底层cH0U出一条洗得发白、但看起来最厚实的毛毯——那是月用来压箱底御寒的。

    她拿着毛毯回到床边，抖开。厚实却带着陈旧气味的毛毯带着林薇手臂的些许力道，被严严实实地盖在了月身上，一直掖到下巴。毯子很沈，带着久未使用的尘埃味道，却奇异地隔绝了地板传来的寒意。

    月被裹在厚重的毛毯里，只露出一张苍白脆弱的小脸和红肿的眼睛。她看着林薇做完这一切，依旧沈默，眼神空洞而疲惫。

    林薇没有离开床边。她拉过房间里唯一一把木头凳子——那把刚刚放过包裹着碎纸手帕的凳子——放在床边，坐了下来。她的坐姿依旧挺拔，像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刃，只是目光沈沈地落在月裹着毯子的身影上，带着一种审视般的专注，又像是在思考什麽极其困难的问题。

    沈默再次弥漫。月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投下脆弱的Y影，彷佛随时会碎裂。巨大的疲惫感席卷了她，身T和灵魂都叫嚣着需要休息，但心口的空洞和混乱的思绪却让她无法真正平静。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头顶传来一种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的触碰。

    她猛地睁开眼。

    林薇不知何时已经伸出了手。那只缠着绷带的手悬在半空，绷带下还隐隐透出暗红。她的指尖离月的头发只有几毫米的距离，似乎想碰触，却又带着一种近乎僵y的迟疑。

    月的心跳漏了一拍，屏住呼x1。

    林薇的指尖最终还是落了下来，带着一种试探X的、极其笨拙的轻柔，落在了月凌乱的发顶。没有梳理的动作，只是很轻、很慢地，用指腹极其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