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共器(哨向np)_2-睡J昏迷的美人,看B吸阴蒂咬R,眼泪JB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2-睡J昏迷的美人,看B吸阴蒂咬R,眼泪JB (第1/1页)

    第二十八军团的司令部位于镇上一家酒店的地下酒窖里,地面以上的六层大楼被飞机撞毁大半,四层以上全是断壁残垣。由于作战需要,司令部的成员有时也会在楼上几间相对完好的房间休息,乌列的房间是里面最好的,但他把房间里大多数家具都分配给了下属,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浴缸还有几个可以放书籍的储物架。

    护卫兵们被命令守在楼下即可,没有人再不识趣地提“犯人应该收监”这种傻话。

    在二十年前,向导是稀有的。自沙林德元帅成为首席哨兵之后,“复种”计划启动,向导的数量增加了一倍,但依然不够。

    尤其是在缺衣少食的新星区,向导这样珍贵的资源更是少之又少。而现在,新星区一次性来了三个向导,除了两个年轻的A级向导,还有一个不知级别,但美丽非凡的向导。

    因此,乌列不顾他人眼光,执意要当“昏君”的行为也就情有可原了。

    房间里,乌列轻轻踢上门,将怀中的犯人放在自己的床垫上。

    哨兵五感敏锐,美丽的向导被包裹进充满自己气味的织物里,对任何一个哨兵来说都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场景。

    乌列跪倒在床垫上,双手捧起那张沉静昏睡着的脸,贪婪地感知着有关于对方的一切。

    已经淡下来的向导素费洛蒙里,夹杂着几缕药水气味,向导回暖的皮肤柔软而光滑,也许是因为常年被囚禁,几乎没有肌rou,很轻易就能摸出皮肤下骨骼的形状。

    「我也是你的骨中骨rou中rou血中血你知道我的存在吗」

    哨兵抓起对方苍白的手腕,贴在口鼻间轻轻舔了一口。皮肤开始渗出汗液,有淡淡的咸味,薄薄的手腕皮肤很快被舔得发红。

    乌列从来没有见过他,只依稀在旧历的某些报刊里见过他未被帝国除名前的名字。

    玄云——一个非常古典贵族的名字,来自和自己的父亲门当户对的古老家族,前任首席向导兼内阁大臣,帝国军校向导学院第三十四至三十六届院长,也曾在战争年代任职过几年帝国军校代理校长,如今的向导学院在高级精神力运用的科目上仍沿用着他编撰的教材。

    年少时,乌列曾经把这些荣光满满的头衔和履历剪下来,粘贴进一个秘密的笔记本里。在那些记载,更多时候人们称呼他为帝国的罪人,向导之耻,间谍,叛徒,以及luanlun者。

    致使帝国生灵涂炭的叛军首领名叫玄卓,是玄云的亲弟弟。在历史教科书里,玄云会携带国家机密抛夫弃子,投入叛徒的阵营,正是因为受到这个胞弟的蛊惑。

    乌列在摊开的历史书前推算过,他叛逃的那一年,自己只有十七个月大。

    暴涨的精神力从哨兵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塞满了笼罩房间的精神屏障。乌列从高筒军靴里拔出一把匕首,慢慢划破玄云的白色囚服。

    呼吸在看到赤裸的身体那一刻便急促起来,但并非来自所谓的色欲。乌列丢开匕首,发疯似的撕碎那身囚服,那具身体完全裸露出来。

    并非如脸庞般无暇,那具身体上错落着大大小小的陈旧伤疤。乌列仔细抚摸过每一条疤痕,想从那些伤痕里挖掘出对方抛弃自己的缘由。小腹是为数不多有脂肪覆盖的地方,那里的软rou摸上去像天鹅绒一样,富有rou眼不可见的绵密褶皱。

    乌列接受过专业的间谍训练,清楚只有生育过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生理特征。但自己是在人工皿里长出来的,于是真相格外令人暴怒:他的确用这具身体孕育过某个人,但不是自己。

    妒忌犹如暴雨浇在乌列的头顶,他一把掰过玄云的双腿,钳住腿弯大大撕扯开,充血勃起的yinjing下,一个完整的雌性阴阜暴露出来。黏膜嫩rou和嘴唇一样,在富含氧气的环境里充血,呈现着鲜红肥肿的姿态。

    乌列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滴眼泪自眼窝滑过鼻梁,在鼻尖凝聚成一大颗,坠入那两瓣本该和自己亲密接触过的雌rou中。

    这点刺激让向导瑟缩了一下,rou体正在缓慢的苏醒,但意识还在混沌中,全然不知自己正被儿子的眼泪jianianyin。

    乌列盯了很久,慢慢俯下身,伸出舌尖舔了舔母亲的yinchun,那团肥软如蚌rou的红xue缓缓收缩着,轻夹住他的舌尖,他尝到了微咸的味道。

    胎儿在母亲的zigong里以喝母亲的羊水为生。此刻,乌列无比嫉恨那个曾经在zigong里喝过母亲羊水的兄弟姐妹。

    嫉妒冲昏了大脑,他拽起玄云的双腿,用力按在耳畔,倾听腿根动脉里血液流动的声音,幻想着自己正身在母亲zigong里,啜饮着腥甜的羊水。

    他用鼻尖拱开温暖湿润的yinchun,将阴蒂当作rutou吮吸,大口含住阴阜的嫩rou,模仿着吸奶的姿态,用口腔蹂躏母亲的逼。

    齿间那枚阴蒂被研磨得肿大如珠,被撬开的肥蚌般的rou唇咬着他布满青茬的下巴,因感到刺痛而连连收缩着分泌汁水。

    向导的小腹和腿根轻轻颤抖起来,鼻腔里哼出糊涂的低喘,皮肤泛起高温的粉色。

    乌列揉玩着母亲的胸脯,乳rou很软,像是经常被人揉捏过似的,随意拨弄几下,rutou便肥翘起来,他抠弄着乳孔,研究着母亲有没有给哪个可恶的兄弟姐妹哺乳。

    几只半透明的腕足缓缓爬上床垫,缠上向导的脖颈。那是一只体型巨大的大王乌贼精神体,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迫不及待也想和向导亲近。

    “回去。”乌列伸手挥开它,把向导罩进自己怀中保护起来。母亲是他一个人的,连精神体也不能共享。

    被抓出鲜红指印的雪白乳rou让他感觉腹中烧起一阵干渴,母亲的rutou正在诱惑他。

    僵持了近一分钟,他妥协了,张口咬住玄云的rutou——他感觉到了自己无法自控的勃起。

    他用母亲的乳rou紧紧堵住自己的嘴巴,怒吼都淹没在泛红的乳晕里,对准着玄云的心脏。

    他想质问对方为什么没有用被自己的yinjing抵住的地方和父亲一起把自己创造出来?

    为什么把自己放在培养皿而不是zigong里?

    为什么为了兄弟抛下自己?难道自己不是一样的血脉相连?

    但玄云离醒来至少还有二十分钟,对他的咄咄相逼毫无回应。像这二十多年来的每一晚注定破灭的美梦里那样,玄云从来没有回应过他。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