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竹马A艹成O(双星)_番外二 这可是你自找的(大肚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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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这可是你自找的(大肚指J) (第1/1页)

    自那天把陆定舟摁在床上叼奶叼了个爽后,埃尔曼彻底不掩饰了——被老婆喂水果哪有直接吃老婆来的快活,整日里留恋奶香无法自拔。

    可不等他捏着两团肥乳玩弄几日,迟来的妊娠反应就把陆定舟折磨地瘦了好几斤,脸白的不像话,人脾气也大了不少,在埃尔曼撒娇要吃剥好的橘子时,把橘子皮全甩在埃尔曼那张俊脸上。

    埃尔曼也不敢再申辩,默默地把橘子皮从脸上扯下来,屁颠屁颠地把橘子喂进了陆定舟嘴里,从那天开始,他的病便不治而愈了。

    没了绷带的保驾护航,陆定舟看埃尔曼就更不爽了,嫌他人太瘦脸太白,呼吸声太吵,信息素太腻,总之是哪哪不满意,十分后悔自己轻易就被人撬开了生殖腔。

    埃尔曼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人太瘦就多练,脸太白就抹黑,除了不能不呼吸,连平时最厌恶的香水都开始往身上喷,力度填补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带来的错误。

    “错误?说谁是错误?你才是错误!”

    陆定舟把枕头丢到埃尔曼身上,孕期带来的激素变化柔和了脸部线条,原本利落简洁的下颌线都覆上一层薄薄的软rou,连锋利的眉眼都被放松的神态软化。如今愤怒地瞪着人,并不那么吓人,却让埃尔曼心头一紧,他连忙求饶,“说错了,我才是错误,你别生气。”

    “要不是有这个错误救你,你早死八百年了,”陆定舟横眉竖眼,越看眼前这个东西越不顺眼,“滚到隔壁睡去,喷的什么东西,臭死了!”

    埃尔曼直呼冤枉,“这可是你一个个闻了之后给我挑的香水,怎么这会自己嫌臭?”竟是和孕夫讲起了道理。

    “滚滚滚!”陆定舟恼怒地把床上仅剩的另一个枕头也甩了出去,动作一时过猛,小腿处肌rou忽地一痛,瞬间麻了半个身子。

    埃尔曼接住枕头,一见他蹙眉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把枕头垫到人腰后,帮忙揉起了小腿来。

    怀孕瘦的地方均匀在全身其实看不出来多少,可落在埃尔曼眼里就是手下的腿也细了,rou也少了,捏着紧致光滑的腿rou像在捏自己的心,止不住的疼。

    陆定舟缓过那阵莫名上涌的烦躁后,后知后觉自己的无理取闹,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拉不下面子道歉,就把腰下的枕头扯出来,别扭地说:“还给你。”

    埃尔曼蹙着眉摇头,陆定舟看他脸色实在不好,故意拿他的话逗他,“生气了,不想和我睡了?还是想外面的小o?”

    埃尔曼气恼地把身一扭,以示对调侃的抗议,手上动作却没停。

    “好啦,是香水臭,又不是你臭,”陆定舟拍拍床,笑道,“上来吧。”

    埃尔曼这才猛地站起来,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皮都快搓掉了两层,确保身上只有信息素的味道后,才出来钻进了温热的被窝。

    孕期的陆定舟信息素有了些许的改变,闻着像杂糅了些许的奶香气,埃尔曼把人搂进怀里,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一块又大又软的奶糖,只不过这奶糖最近有些发硬,也不能吃,但内里总是柔软的。埃尔曼轻轻嗅闻着馨香的味道,像泡进了甜蜜的温水里。

    只不过这温馨没有持续多久,埃尔曼就从被窝里被揣醒,任劳任怨地边挨骂边揉散讨人厌的肿块,揉到孕夫腿不疼了气也顺了,才被放去睡觉。如此反复,过了最磨人的月份后,陆定舟被养的红润气色佳,埃尔曼倒像是怀了孕般,眼下挂了青黑,活像是被妖精吸了气血。

    而妖精并没有放过他,刚吸了气血又想吸点别的。

    好不容易摆脱了孕反的陆定舟自然地遗忘了之前对埃尔曼的横挑鼻子竖挑眼,又对眼前这幅rou体产生了兴趣。也不觉得肌rou瘦了,每一寸隆起都起伏有致;也不觉得脸白了,一张俊脸怎么看怎么诱人。甚至连身上略苦的信息素都像掺了什么让人上瘾的东西,让陆定舟止不住地想把整个人凑过去。

    挨着人睡觉时,陆定舟忍不住把手放到坚实流畅的腹肌上来回抚摸,眼馋之余又有些嫉妒,他现在肚子里装了小崽子,隆起了圆润的鼓包,始作俑者现在却还有这么整齐的腹肌!

    “怎么了?不舒服?”埃尔曼的睡意被突然的抚摸赶走,忙问道。

    陆定舟见他这些日子劳累的样子,心里的不满愤懑慢慢平息,有些别扭,“没事,就摸摸。”

    “哦?”埃尔曼挑起眉,他向来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更何况是面对难得陆定舟难得的主动,贴近他耳边道,“难不成是垂涎我的美色?”

    死不正经!陆定舟瞪他,可眼神却顺着微散的衣襟滑进去,直到被布料都遮盖不住的隆起,眼神不禁飘忽。

    埃尔曼轻笑一声,坐起来把人搂进自己怀里,手沿着宽松的裤沿摸进去,果然摸到了一手yin液,滑的连肥软的外阴rou都握不住。

    陆定舟羞愧地扭过了头。

    “这是正常的,肚子里宝宝压着你的敏感点了。”埃尔曼边用纤长的手指搅弄湿淋淋的阴户,拨弄嘟出在外的红肿小yinchun,边宽慰道,可陆定舟分明听出来他藏在话语里的调笑。

    他想躲开恼人的手指,可空旷了许久的rouxue分明空虚饥渴地吮吸这可恶的外来者,甚至因为太细而不满足,有粘稠腥腻的yin水顺着缝隙滴落在床单上,洇出暗沉的一滩。

    “咬这么紧?是不是馋了?”埃尔曼修剪圆滑的指尖在褶皱荡漾的内壁狠狠一刮,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胸口被陆定舟惊慌地用手抵着撑开。

    埃尔曼半是难耐半是委屈道:“磨了我这么久,让我也磨磨你。”坚挺硕大的yinjing隔着布料蹭着水淋淋的肥xue,瞬间染湿了小半块布料,倒像是埃尔曼流出来的水。

    陆定舟被他看得浑身发烫,他自己也确实有些馋了,孕期激素催促着他被灌满伴侣的信息素,把高高隆起的肚子里装满腥稠的jingye。

    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分开,饱满肥嫩的阴xue像朵樱花绽开,花蕊处扯出一丝晶亮的yin丝,等着被舔弄开。陆定舟无声地表达了意愿。

    埃尔曼把人搂得更紧,隆起的孕肚挡住了部分视线,却也把花xue压得坠了下来,主动地送到埃尔曼手上。外阴被孕激素催肥了些,肥嘟嘟地堵着入口,但只要摸上去便知道只是虚张声势,满手yin水饥渴地迎着外来客。阴蒂硬得像rou籽,捏着有些硌手,但若一掐,整个xue道便像疯了般抽搐起来,浪液像xiele洪。

    埃尔曼看似慢条斯理地扣弄着老婆水嫩可口的肥逼,手上动作不疾不徐,实则心里像一万只蚂蚁在爬,孽根硬得发疼,却只敢在老婆肥软圆润的大屁股上蹭。

    陆定舟被弄得汗流不止,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软倒在埃尔曼身上,止不住的喘息和呻吟。

    “再.....再粗一点,”陆定舟夹紧了xue里三根手指,不够,不够!太细,也没有guntang的温度,没有熟悉的信息素喷进饥渴的胞宫里,他捱不住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几乎被逼出了眼泪。

    埃尔曼这时倒慌了,“现在不行吧?”他只敢蹭蹭,哪里敢真刀真枪上场?万一崽子出什么事,冷静后的陆定舟不得活撕了他。

    陆定舟却根本不在意自己老公的进退两难,他此刻为激素带来的性欲上了头,孕夫哪里有道理可讲,他只知道埃尔曼不顺他的意,“行,我去找别的omega。”

    此言一出,他就感觉到身后的身体一僵,这句话俨然是埃尔曼的愤怒开关,埃尔曼人也不慌了,声音也不抖了,闻言冷笑道,

    “这可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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