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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甜,自我扩张,主动骑乘,毫无章法的侵略, (第1/1页)

    夜露在窗棂凝结成珠,蝉鸣声被纱帐滤得绵软。

    月光如液态银汞漫过江之远劲瘦的腰际,在凹陷的肚脐处凝成弯月状的阴影。

    许梵的犬齿骤然刺入他滚动的喉结,在对方因疼痛绷紧颈项、倒抽冷气的瞬间,濡湿舌尖又轻柔抚过渗血的齿痕。

    这个吻像淬火的刀刃,将江之远素来端方的矜持连同教养一并割裂。

    灼热鼻息扫过对方耳后细密的绒毛,许梵嘴里得每个字眼都裹挟着情欲的砂砾:「好痒······cao我······填满我······」

    江之远眼睫簌簌震颤,仿佛目睹矜贵的白瓷从博古架跌落。

    他望着许梵燃烧的瞳孔,那里翻涌着要将人拆骨入腹的暗潮。

    喉结在残留的刺痛中滚动,溢出短促的喘息,他淡色唇瓣几度开合,最终溢出颤抖的问询:「我、我该怎么做······」

    未完的话语被许梵攻城略地般的吻截断。

    青年胸膛剧烈起伏,瞳仁深处翻涌着幽暗的漩涡,像是要把眼前人连骨带血都卷入腹中。

    他的身体正在经历两重极刑——理智在冰海中沉浮,欲望却在熔岩里沸腾。

    他纤长手指在真丝床单犁出蜿蜒沟壑,如同冰川在月光下崩裂的纹路。

    当最后一根绷紧的神经断裂时,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沾着湿意的指尖探向隐秘的褶皱xiaoxue内,近乎自虐地拓开紧窒的甬道。

    「插进来。」许梵从齿缝挤出嘶哑的命令,眼尾洇开的红潮漫过泪痣,如同雪原上溅落的朱砂。

    他俯身的姿态像扑火的蝶,却在触碰江之远唇角时,化作蝴蝶停驻花瓣般的轻吻。

    冷汗顺着脊柱蜿蜒,在月光下折射出珍珠母的光泽,青年喉间溢出溺水者般的呜咽:「快点,cao进来······」

    月光将他绷紧的腰线镀成银弓,腿根滴落的水渍在床单绽开墨梅。

    江之远凝视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许梵,内心既紧张又兴奋,素日里从容优雅的面具碎成齑粉,露出内里鲜红跳动的血rou。

    他无意识地吞咽唾液,喉结在对方残留的齿痕上滑动:「你、你教教我······怎么插?」

    许梵的理智浑浑噩噩,咬紧下唇不作声,薄唇被咬到褪去原本的血色,像雪地上的残梅。

    他眼睛积了湿意,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不断催促着:「快点······求你······」

    他被情欲支配,见江之远愣愣得不作为,彻底没有了耐心,一把将对方推到在床上,彪悍得压了上去。

    江之远的疑问被骤然颠倒的天地截断。

    许梵跨坐在他的腰肢上如猎豹蓄势,xiaoxue已然将他guntang的yinjing尽数吞没。

    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软rou,直抵深处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碾过许梵的前列腺,他破碎的呻吟炸开在寂静的夜:「呃啊——」

    破碎的呻吟惊飞檐下宿鸟,他天鹅般的颈项向后弯折,暴露出脆弱的咽喉,腰窝随着抽送起伏成惊心动魄的波浪。

    交合处黏腻水声与蝉鸣共振,月光在起伏的脊背上碎裂成银鳞。

    许梵内壁如吮吸珊瑚的章鱼触须,绞得江之远嵴骨发麻。

    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病弱的美人瞳孔颤了颤,心间像被人撕裂了一道口子,迅速吞没进更深邃的欲望中。

    江之远他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大脑一片空白。

    苍白的手指深陷许梵腰际软rou,在冷瓷一般的侧腰上绽开十朵红梅。

    「小梵······太······太紧了······」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在发抖,染着哭腔的呢喃被对方撞碎,泛红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但这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好,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笨拙的向上顶撞,时而撞在致命点,时而擦过敏感带,毫无章法的侵略却比老练的挑逗更令人癫狂。

    「好······好深······」许梵在矛盾的快感中战栗,连泣音都裹着蜜糖般的控诉,指尖在江之远肩胛划出血痕。

    他的身体却违背言语,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更多,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yin荡饥渴的xiaoxue贪婪地吞吐着初经人事的性器。yin艳的软rou随着抽插翻出粉嫩的媚态,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

    江之远的青涩和笨拙让他极为兴奋,这种骑乘掌控他人的感觉,也让他沉沦其中。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交织着汗水和喘息声,奏响了一曲原始的欲望之歌。

    雕花玻璃将月光筛成细雪,落在两人汗湿的嵴线上。

    许梵气息散乱,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眼神染着一层迷离而压抑的痛苦。

    他绷紧的腰肢腰线绷紧如满月之弓,像是坚壳下即将崩裂的薄冰,yin靡的水光顺着腿根滴落,在床单晕开深色的花。

    江之远忽然扣住他的后颈,犬齿刺入跳动的脉搏,将濒临爆发的呜咽尽数封在喉间。

    男人最后的抽送带着雏鸟离巢的决绝,guntang的jingye注入甬道深处的瞬间,他听见自己灵魂碎裂的脆响。

    江之远累得够呛,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虚脱地望着天花板。

    他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铁锈味,却怎么也吸不到足够的氧气,仿佛溺水般窒息。

    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痛。

    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几乎要失去意识。

    当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时,他浑身无力,眼神迷离,恍惚看见银河在视网膜上炸裂,如断翅的蝶瘫软在江之远汗湿的胸膛上,蜷在他颈窝,睫毛还凝着将坠未坠的眼泪。

    月光悄然偏移,照亮床尾纠缠的衣带,两颗心脏在暗夜里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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