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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强制爱囚,强迫深喉,枪击情敌,屈辱清洗 (第1/2页)

    许梵猛地扬起手中的枪,冰冷的枪管紧贴着自己的太阳xue。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大厅中炸响。

    他浑身一抖,那瞬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直到江之远指尖的弹夹挑起他的下巴,他才发现对方用言语吸引他的注意力,不知不觉竟卸了他的弹夹。

    江之远趁着许梵发呆,一把夺过对方手里的枪。

    「心慈手软的废物!怪不得你都认祖归宗了,还能被宴观南他们玩得死死的,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清贵公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空膛的勃朗宁刑具一样,带着羞辱意味拍打着对方脸颊:「我要是你,早把他们弄死八百遍了!」

    「你!」许梵听到「宴观南」三个字毛骨悚然,后背发凉,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他瞪大双眼看着江之远,这才意识到,对方竟知道他所有的过往。

    两个佣人架着昏迷不醒的猎鹰,来到许梵和江之远面前,将他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猎鹰重重摔在地上,昏迷中闷哼一声,江之远居高临下地看着猎鹰,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推入枪膛,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猎鹰的右脚。

    「砰!」的一声枪响,鲜血飞溅在许梵的侧脸上。

    猎鹰的右膝盖被打出一个血洞,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大理石地面,他昏迷中闷哼一声,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涔涔。

    「江之远!你干什么!」许梵顾不上宴观南,咆哮道,泪流满面扑到猎鹰跟前,用手捂住对方的血洞。

    「给猎鹰包扎。」江之远将手里的枪从容不迫递给文棋,转动轮椅时碾过地上猎鹰的血渍,看着许梵手上沾染上其他男人的鲜血,眉头紧蹙:「至于许梵······洗干净送我床上。」

    夜幕降临,浓重的夜色如墨汁般泼洒开来,吞噬了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

    江之远倚靠在千工拔步床上,床头一盏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着他俊美而冷酷的面庞。

    他手里拿着一本古朴的书籍,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仿佛对一切漠不关心。

    后室的温泉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佣人粗暴的呵斥。

    许梵像一件毫无尊严的物品,被几个佣人粗暴地按压进汤池里,guntang的水流洗涤着他身体上的血迹。

    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佣人摆布,如同砧板上的鱼rou,绝望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不多时,他被佣人们从池水里扯了出来,他赤身裸体浑身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皮肤被水浸泡得泛起一层颓靡的艳粉色,膝盖和手掌处布满之前因摔倒,而留下得触目惊心的伤痕。

    佣人们用一条干净柔软的羊毛毯子裹住他,吹干他的头发,像拎小鸡仔一样,将他抬到江之远的床榻上。

    江之远放下手中的书,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蜷缩在毯子里的许梵,他挥手示意佣人退下,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

    许梵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想往更深处躲藏,却被江之远一把抓住手腕。

    「过来,给你上药。」江之远面无表情,将许梵拉过来。

    许梵感觉手腕快被男人捏碎了,吃痛地皱起眉。

    「疼?」江之远挑眉,语气听不出喜怒:「那就乖一点。」

    许梵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说话。

    江之远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白玉盒子。他打开盒子,一股清凉的药香弥漫开来。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挑了些许药膏,轻轻涂抹在许梵的伤口上。

    「嘶······」 许梵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江之远动作虽轻柔,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带来一阵清凉,却也激起一阵刺痛。

    「忍着点。」江之远淡淡说道,手上动作却更加轻柔了些。

    他仔细地将许梵膝盖和手掌上的伤口都涂上药膏,然后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包扎好。

    他洗干净手上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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