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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强行冲开zigong口,抵住zigong内壁大量内S,反复 (第1/2页)
那一大团jingye猛然冲出,阮昭才慢慢从这样被强行顶上去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无意义地震动声,足以令任何人看出他此时到底有多么无助。 他的意识渐渐回归,心脏的鼓点也看堪堪回到正常速度,那种被强制着抛上去怎么都下不来的高潮后劲才逐渐小小回落,声音不被重视,诉求没能得到尊重的委屈也跟着追上来。 “呜……”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落,扑簌簌地,连眼睫都打湿,根根分明,眼角湿红,一看就乖极了、让人心疼极了的样子。 严云州心疼坏了,大yinjing插在那里,是半寸都不敢动——其实也差不多了,他控制不住喷薄的情欲,yinjing又大得吓人,刚刚如制不住的狗一样乱拱猛撞,一下顶到最深处,硬是把人顶到射出来才兴奋稍减。 他那吓人的大家伙此刻正抵在脆弱敏感的zigong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愣愣地冲进去了。 他弯腰去亲人,小心翼翼地把人搂在怀里,怜爱又泛酸,爱得不行,又嫉妒于这幅样子不知道要被褚泽看去多少。 阮昭却是被顶得害怕了,一见严云州伸手搂他,他立即惊慌地扭动起来,挣扎着要躲,可他身体一动,一下就夹到抵在最深处的那根粗大yinjing,腰眼一酸,没绷得住,又射了出来。 他射了太多,jingye变得又少又稀,像前列腺液一样稀薄,但射精的快感却一点都没有减少,甚至因过多的射精而变得更加敏感。 “啊啊……呜……不要了……不要了……” 刚才那样无法控制、无法商量的快感让他害怕了,他不敢再骄纵,起码在床上他是不敢的。 他小心地窥着严云州的脸色,哪怕已经被欺负得非常惨了,还是强忍着,在感受到偏爱之前,警惕着,像某种小动物。 严云州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都要碎了,连声哄着:“不动了,昭昭,我不动了,别怕别怕。” 他这样安慰着怀里的人,阮昭却越哭越凶了。 “拔出去……呜啊……好不好……我不要了……呜……” 话虽是这样说,可他的身体却表现得截然不同,rou壁紧紧吸着闯入其中的大yinjing,似要把男人的魂儿都从那个地方吸走。 严云州犯了难,其实他是很不想拔出去的,毕竟,插入心上人的身体这件事已经让他兴奋至极,现在又已经感受了那种快感,早已食髓知味,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呢? 但是他又很听话。 脾气直来直往,像大狗一样。 自己的意志与阮昭的话来回打架,最后还是对阮昭的唉占了上风。 居然在这样硬挺着的时候,强行忍耐住了体内疯窜的快感,谨慎地挪起yinjing,试图从里面撤出去。 可他刚一挪动,阮昭就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口地喘气,尖叫着:“别动!别动了啊啊……别动……不要了……不要动了……求求你……” 他的zigong口被yinjing头堵住的时间太长,已经贪吃地吸住了那个硕大的guitou,甚至蠕动着想要更多,严云州这么一动,正好拉着吸住guitou不肯放的zigong口跟着小小挪动了一下。 那里脆弱敏感到了极致,又是高潮十分,已然是被欲望完全俘虏住,这么一动,几乎要要了他的命似的,刺激到要发疯。 严云州只能卡在那里,忍得一头都是汗。 他艰难说道:“昭昭……宝贝,我忍不住了。” 可他还是尽力坚持着,绷紧了腰腹,让yinjing不要作乱。 阮昭哭得十分惨,他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体内那股因性行为被压制了几分的电流又一次猛窜起来! “嗯唔……”他坚持不住,打了个抖,这一抖,一不小心扯动了身体里紧密连接的两个器官,带来了一波甘美到腻人的快感,rou壁便哆嗦着绞紧,仿佛要从那根yinjing里榨出汁来,吸光所有的jingye。 严云州原先就已经忍得非常辛苦了,只是因为听阮昭的话才停在那里,现在被猝不及防地一夹,顿时闷哼一声。 他对阮昭说,也是对自己说:“宝贝,昭昭,我就动一下,好不好?就一下……宝贝……” 可这种事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停下,他心里想着是只动一下,下身便再也克制不了,最初只是小小地动着,后面就停不下来了。 甚至不是在甬道里磨蹭,而是抵着脆弱的zigong口,每一下都凿得极深,似乎要捅进zigong口,插进zigong颈里,闯到zigong里。 可他的yinjing甚至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就已经插得这样深,这样令阮昭招架不能。 不知道如果这根粗大的丑东西完全插进去,会把小漂亮插成什么样崩溃的模样。 阮昭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说出的是不连贯、不能成句的无意义字符,这么密集、深入地插入性行为,附加上任务失败时强制发情的惩罚,叫他在床上扭动着挣扎起来。 他想要逃,可那粗大的yinjing和身体里蓬勃的欲望将他狠狠钉在床上,即使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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