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没用的皇帝_瘟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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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瘟疫 (第1/2页)

    运送囚犯的官员全被截杀在城东的郊外,没剩一个活口。等到了立秋,西缙国那边才发现没有人来,派人赶紧去通报南盛国那边。前后加起来,等到明年的冬春交际之时,南盛皇帝才知道白相凌被劫走的事。

    “混账!叫太子过来!”

    白昔年被皇帝叫来寝宫,刚一站好,一则奏折便砸到他脸上。

    “楚越璃人呢!”

    白昔年慌慌张张地跪下,磕头道:“儿臣不知!”

    “不知?他是你的人,你没有派人监视他的吗?”

    白昔年其实派的,但是后来他派的人发现楚越璃不见时,已经太晚了,漫漫人海中很难再寻到人了。

    皇帝看着面前这个儿子跟个鹌鹑似的,就来气。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楚越璃和白相凌带回来,死的也行。带不回来的话,你太子之位就想在坐下去了!”

    听到皇帝的命令,白昔年眼神空洞地滑坐在地上。一个月,找两个人消失在民间里的人,怎么可能。他看着父皇决绝离去的背影,知道这一次自己的位置是保不住了。

    三皇子那也没好到哪里去。自家表哥手下把人给弄没了,被父皇拉去杖打八十大板,现在人还搁将军府里躺着,没上朝。父皇抓不到人,就拿他这个当表弟的出气,在朝廷上当着各大官员的面,把他在民间做过的贱yin良家妇女,玩弄无辜百姓的事,全都说出来了。还罚他也打八十大板。

    白胤允后背一片血红,却有力气骂骂咧咧,趴在床上,怒骂害他沦落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白相凌。

    “*的,晦气。我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哎呦!疼!”

    大公主白建宁扯了扯包扎的布条,把自己亲弟弟硬是扯疼了。

    “你自己干过的混账事,你还有脸怪别人。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给人留下把柄,父皇不是蠢的,你留点线索,他就能顺藤摸瓜给你全揪出来。”

    “姐!”白胤允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同母同父的jiejie,“父皇也没有全知道啊,那个绣女。”

    “那个绣女我帮你压下来了!当初看到过的,经手过的都被我处置了。父皇才不知道。”

    “还有我几个幕僚。”

    “留着呢。我当着他们的面处置了那班人,告诉他们,要是背叛三皇子被发现了,下场不比这群人惨。”

    “留着干嘛?”白胤允又直挺挺地趴在床上,“都没用了。”

    “有用。白昔年能坐上太子之位的前提是白相凌,现在白相凌被劫了,唯一能保住他位置的筹码没了,你觉得没有楚越璃帮忙,凭他的能力,还能坐稳吗?”

    白胤允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要我去将人拉下来。”

    “必要时也可以杀了他。”白建宁让人拿着一排白色的锦袍过来,让白胤允今后就穿这些。

    “我不喜欢白色!”

    “你曾被皇后抚养过一段时间,那时你天天白色不离身。”

    “但我现在不喜欢了!拿走!拿走!”白胤允疯狂挥手,让那群人撤下。

    “现在由不得你不喜欢。你最重要的是先缓和和皇后的关系,夺得资格,才能再作后面的打算!”白建宁让那群下人将白色衣物全放进仓库里,又开口道:“你好了之后,每天卯时穿着白衣去皇后宫里请安,我会派人监视着的!”说着不顾皇弟那一脸不愿就离开了。

    又过了一个月,白昔年自然找不到人,太子的名分自然是留不住了。三位皇子又重新回到同一起点。此时已是春季,正值疾病多发之季。在城西郊外爆发了一场大瘟疫,许多百姓因此而死亡。

    早朝时,提及这件事,许多官员都不愿意前往城西郊外,那附近的村落又穷,文化又落后,死了就死了,管那么多干嘛。然而后面郊区疫情控制不住了,蔓延到了城区。城西作为南盛的商业中心,城区掌握着国家的经济命脉。这下皇帝当场发飙,要求在早朝时立刻定下前往郊区防疫的人选。

    而一向寡言的二皇子白瑞泽却主动请缨,愿亲赴灾区。皇帝很是欣慰,在朝堂上大加赞扬二皇子的忠孝勇敢。

    散朝后,二皇子回到住所,不悦地看向跪在地上,出了这个主要的幕僚。

    “你这什么馊主意,父皇朝堂上根本没有许诺太子之位!连提都没提!”

    另一个幕僚幸灾乐祸地看着地上跪着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同僚。谄媚地讨好道:“殿下无需到灾区,你就在城区疫情最轻处待着就行,灾区让手下去不就好了。”白瑞泽想了想,今早自己都夸下海口了,不去那就是欺君。只要自己不进灾区不就好了,派手下去办,那也算是他领导有佳。

    “就这样吧,带多几个人。”

    他们到了城西,就包下了城区最大的酒店下榻。白瑞泽上楼前,特意停下来命令人赶紧安排好入灾区的人手,不要耽误了时间,然后看都不看下面被一起带过来的人惶恐不安的表情,就进房了。

    “你也去!”提出主要的那位幕僚被揪进进灾区队伍里。

    “不要啊!我还有个残疾的母亲在家,我不能去啊!”

    “杨舒,这轮得你不去,是你提的主要,你要以身作则啊!”说着,将人担上马车内,期间不管杨舒的怎样哭喊,都无人理会。

    马车渐渐驶入郊区,不管是车内的大夫学子,还是驾车的马夫,陪同的侍从,都自知此去怕是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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