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根被废后我抱上了各路大腿_石缝重开(素股,后入,骨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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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缝重开(素股,后入,骨科) (第2/2页)

沈自挽怜惜地看着我,转而又大声呵斥九婴。

    本来是不疼的,但是有人疼我我就撒起娇来了,抱着沈自挽的腰可怜兮兮地喊哥哥又喊疼,沈自挽不能动弹只能柔声哄着我。

    九婴看着我们兄友弟恭的样,鼻子里哼了声,抓着我的腰干得更狠了。

    我被干得失了神,吐着舌尖淌着口水,也不知是我的还是沈自挽的体液,他胯下那处被打湿透出了一点rou色。

    “轻羽……”

    沈自挽死死盯着我的脸,眼神复杂,身下那块顶出了不小的帐篷。

    九婴内射的时候,我被喷的一个激灵,胯下那根被九婴握在手里勉强吐出了一点绵薄的浊液,这人不知什么原因每次都要我先射了才肯射给我,害得我每次双修都入不敷出。

    我还没缓过劲,在沈自挽怀里一抽一抽的,而这时我的脸上一湿,我摸上一看居然是血。

    沈自挽的鼻间流着一道血痕,正一点点往下滴。我急忙抬手用袖子给他擦,他却强行破开了定身术将我抱住,同时鼻血也越流越多。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沈自挽就捧着我的脸吻了下来,九婴目睹此景大怒,一道灵力避开我直直往沈自挽身上劈。

    沈自挽抬手召回了佩剑挡下了那招,他竟然一时气血攻心将灵力被封都解开了。

    九婴见状也召唤出了弯刃,攻势更狠厉地袭来,沈自挽将我护在身后不甘示弱地提剑应战。

    沈自挽不愧是全大荒最年轻最有天赋的修士,在九婴手下勉勉强强应对了下来,但沈自挽修为毕竟不如九婴,被杀红了眼的九婴打得越来越狼狈,身上也挂了彩。

    我急忙冲上前抱住九婴的腰。

    “大人别杀他,他还有用!求您了大人,我答应的事也会做的!”

    沈自挽不知道我答应了九婴什么,还以为我是被他胁迫的。

    “轻羽不用管我,我哪怕死在他手下也不会让你被他折辱!”

    我实在无语,语气不善地让他闭嘴。

    “区区小辈,还不足以让我出手。”

    九婴收了弯刃,如同胜利者般将我拥入怀中,挑衅地看着沈自挽。

    折腾了大半夜,我实在累的慌拖着九婴赶紧入睡,又悄悄给沈自挽递眼神让他别轻举妄动。

    终于将后半夜安稳度过了,第二日石缝又重新打开了。

    但我们目的是要抓住那个神秘人,拷问出他和澹台长衍的计划,于是还是留在了法阵中。

    不过时隔一日一夜,我已经有些饿了。沈自挽恢复了灵力并不需要进食,但我灵根被废后跟个凡人一样需要吃食,九婴也知道这点于是打算独自出石缝寻找食物。

    九婴临走前给了我一面巴掌大的铜镜。

    “若是那人在我之前来了,这个能将他控制住,应当可以拖到我回来。”

    我接过铜镜点点头。

    九婴走后只余我和沈自挽二人,他一人在原地打坐调理伤势,已经不复昨日失控的样子。

    我无所事事地在法阵里绕了几圈,见沈自挽连姿势都没变过,有些无趣地打着哈欠,没过多久就窝在地上睡着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我脖子上乱拱着,我睡梦中还以为是九婴,抱着他的头低低叫了几声,身上那人却跟被定住了似的停下了动作。

    我疑惑地睁开眼,没曾想面前的人居然是沈自挽。

    面对自小长大的兄长,我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只能松开手,撑着地往旁边挪了挪。

    “轻羽。”

    他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对,那双眼睛黏腻地停留在我的脸上。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可能是走火入魔了,正思忖着该怎么办,他又朝着我爬了过来。

    说实话看见一向自持稳重的兄长状如野兽般向我爬来时我真的吓得僵在了原地。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任由沈自挽舔着我的脸。

    “我以前从没想过,轻羽被cao出水的样子竟是那样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清醒了片刻但很快又被痴狂的欲色替代。

    “轻羽,哥哥也想试试。”

    “让哥哥再看一次好吗?”

    不知为何,沈自挽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的不真切,带着空灵的回响,却深深的拓印进了我的脑海里。

    身体不由自主地打开,手摸到腰上解开了衣带,很快就浑身赤裸地躺在了沈自挽身下。

    羞愤几乎要冲破头脑,我明明意识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当着流淌着相同血脉的兄长的面不知廉耻地敞开了腿。

    沈自挽顺着我的胸口抚摸着我每一寸皮rou,所到之处皆染上了粉红的羞色。

    “好美……轻羽怎么这么好看,身上每一处都这么好看,哥哥应该早点看的,不至于现在被别人先看了去。”

    沈自挽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我看着那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上透露出的痴态,没忍住抖了抖身子。

    “轻羽走的那年才十三吧。”

    沈自挽揉着我的胸口,看我一脸惊恐又低下头安抚地亲了亲我的乳首。

    “那个时候就应该把你关在禁室里cao个遍,cao的你满地爬,就不会再出去勾人了。”

    我无声地流着泪,拼命地摇头。

    太罪恶了,太背德了,太肮脏了。明明是同源而生的亲兄弟却在无人知处行着世人所唾弃所不齿的情事。

    我绝望地闭上眼,不敢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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