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他身子【双奶合集】_08 阿奴想对我做什么,阿父都依你(自渎,偷情,蒙眼lay,咬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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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阿奴想对我做什么,阿父都依你(自渎,偷情,蒙眼lay,咬B,,, (第2/3页)

有灵的活物,自然又跟这笔笔直的玉棒不能比。

    想到君熙然的那根孽杵,下体便好像也能快活些。君潼觉得好像舒服了些,慢慢撑着站起来,刚一抬步,下身那酸挺挺的胀感又钻上他心尖。

    他这才品出点滋味来,一步三挪,扭着腰,绷着臀地进到内室,在西洋镜前解下衣衫。

    他身上干干净净,当真只独一双白莹莹的奶rou饱经摧折地坠出圆弧,两颗乳首被咬得紫胀,宛如两个rou葡萄。左乳上一口牙印,隐隐都渗着血丝。他这一口可咬得真深,若是留疤怎么办?君潼想着,忍不住却伸手去抠挖那伤口,把刚结痂的血痕又剥开了,深红的血痕染在白生生的奶上。

    总归他不可嫌弃的。

    君潼心里浑想一通,有点快活,又羞耻极了不肯真快活。镜子里的身子泛上绯红的颜色,奶头也被玩得翘起来,显然是很下流了。他心里羞惭得很,越发站之不住,跌坐到软塌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奶,他自己揉起来可比君熙然用力许多。干脆把亵裤也褪了踢开。他不会也不敢玩自己的屄,只好学君熙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屄,两条腿紧紧夹住了。

    君潼闭着眼,红着脸,“熙然”、“阿奴”,一声声地呢喃着,只觉得对儿子的思念,好像被翻炒得越发浓郁。

    大抵这便是饮鸩止渴。

    君潼接见君熙然是在宣室殿外间,旁边便是上书房,桌是桌,椅是椅,一板一眼,俱都是高堂明镜,再巍然不过的所在。在这地界被亲儿子摸乳吸奶本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可君潼更不敢把君熙然叫进内间来。在外间,好歹列祖列宗还能看着他点;若到内间,那才真是一不留神,说不得便滚到床上去了。

    但这羞耻也实在太过恼人。君熙然自陈上回举止无当,虽未铸成大错,可到底心生邪念,“阿父虽宽容不罚我,但我自知自己心下是不敬的。可我见得阿父的身子,却又万万忍不住。思来想去,总算被我想了明白。”

    “……你明白什么了?”

    君潼睁着一双眼,定定瞧着他。

    君熙然大言不惭:“阿父的胴体本就美不胜收,我不生绮念才是怪事。生就这样的rou身,自然不是阿父的错;我生出那样的念头,却也不能全怨我。”

    “所以为今之计,唯有我不看,便生不出那些亵渎邪念来。”

    那双能把君潼的心都看化的眼眸一蒙,越发凸显出高挺的鼻梁,和总是荤话乱说的一张嘴。君潼默默想到之前便是这张嘴、这鼻梁,把他的屄“揉”得死去活来,立时便觉得嗓子眼儿都发干。他这几日日日含着他送来的玉棒,那药当真有效,今日便已换了根插进去,只是越发容易情动发浪。

    君潼半点不想抗拒,他馋了几日,早便想明白了:

    他都已经把亲儿子赶出去,打定主意,要做一生一世的父子,那就被乖儿子舔一舔、亲一亲,解一解渴,又有什么大不了?

    便蒙蒙着一双眼,半觑着瞧他。

    情知他要作怪,主动软下身子,任由他用那唇落到自己下颌,又含着自己的喉结,差了十万八千里地胡亲乱吮。

    君熙然心中有数。若非有意纵着他,君潼又怎会特特让他候着,直等处理完政事才把他请进去:这是吸取了上回的教训,着意空出来大把时间任他享用。

    果然,他的亲爹这回直接连束胸和亵裤都没穿,正正经经的外衫一剥,底下便是光溜溜的胴体。

    他刚刚就是这样给朝臣议事的!

    君熙然心里恨恨,选择性忘掉他爹等人走后去里间“梳洗”过一阵。只想道,阿爹yin窍初生便食髓知味,亏得我现在不方便说,否则定要把爹爹的浪屄给说得涕泪不止,好好反省一番才是。

    他心中郁郁,下手更重,手口并用地把阿父玩了通透。

    君潼有心纵容,被玩得狠了,就搂住他肩头,君熙然听得情动,上手去摸,入手却是湿漉漉一片,咸咸的。他不知何时又哭了。

    真是好爱哭,又不出声。君熙然光是想,都觉得那模样得十足的可怜,jiba顿时便硬了。

    “爹爹哭什么,可是被我弄疼了。”君熙然软下声音去亲,君潼默不作声,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脸,把自己脸上的泪珠子一一舔去。只快亲到嘴唇时却躲开,一张口,反含住君熙然的两根手指。

    君熙然一顿,他的指头上生着硬茧,加之骨节宽大,两指便足有阿父的三指宽。此刻却被娇气的父亲心甘情愿地吞进去,粗粝的指腹摩擦过口腔。阿父的嘴他亲过,岂会不知道有多软,从来都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小嘴,软嫩嫩地含着。jianian得深了,那咽喉便下意识地呃逆起来,一阵阵地推拒着。

    君熙然知道深喉的滋味不好受,正想退出去,却反被爹爹捧住手制止,笨拙、执拗又生涩地把他指头舔了遍。

    最后是说帮爹爹吸奶,结果奶也是吸了,吻痕却是从脖颈蔓到腿根,连脚踝都烙着淡青的指印。

    可君潼不吭声,君熙然便乐得装傻。每回都能想法子,不越雷池,照样把爹爹弄得要丢不丢,占尽便宜才离开。

    如此转眼过了旬月,天气渐暖,火盆撤下去,宫人已着起春衫。

    君潼赤条条仰靠在御案上,缣衣褪至臂弯,一双白乳似的奶子坠在胸口,一晃一晃,楚楚可怜。两条腿被君熙然架在肩上,他正一寸寸亲着大腿内侧,慢慢往屄处靠近。

    他咬着唇,睫羽湿透,泪珠泫然盈挂在眼下,勉力才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君熙然心里郁郁,忽的往那腿根的软rou深咬一口。

    君熙然疼他时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爱,但总求不得他一句恩允,饶是泥人也会生出三分邪性,况他堂堂太子爷,自小从没受过这般委屈。心里邪火乱冒,不知何时起便养出这么个狗性子,生了气就爱往爹爹的身上咬一口,还非得咬出血腥气才罢休。

    君潼忍不住叫出声,他咬得地方就在腿根,距离小屄不过一指宽,yinchun都直贴上他的脸了,他索性把眼上的蒙布扯了,半是泄愤,半是情动地咬住那两瓣rou花,牙齿轻轻磨着屄rou。

    “呜呜……别、救……啊!……爹……爹爹、受、受不住的……”

    君潼呜咽一声,立时腰肢便抻直了,天鹅引颈似的后仰。

    君熙然却不放过他,舌头拨开两瓣yinchun,熟门熟路地往里一探。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他这算是故地重游,两边屄rou自然夹道欢迎,缠缠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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